个半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容炎一看事头不对,自己也拦不住自己老婆,便给陆九霄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快去阻止他姑姑干傻事。

越纤陌很感谢容炎的这通电话——算是救了她,否则陆九霄此刻已长驱直入,结束了她的女儿身。

反观陆九霄就很怄了,就差临门一脚了!于是他上了车之后,一脸欲求不满地把车子开的飞快,仿佛这样才能疏散一下身体里的燥热。

越纤陌坐在副驾驶座几次偷偷打量他,发觉他手握方向盘,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前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样子还在生气。

她也很无奈。

男人怎么都这样啊!先前他在床上偷偷摸摸地把她剥光,想占她便宜,结果便宜没占成,他先自爆了,这怪得了谁?

自爆是他自己没忍住,自制能力差,他不检讨自己还要摆冷脸给她看?也不想想她浑身还疼呢!被他接触过的地方都疼。

哼!她也生气地把脸转向一旁,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陆九霄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心里恨的牙痒痒,这死丫头在他最关键的时刻居然像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

成就了他此生最丢脸的一次。

本想着时间充足,他还能扳回一城,把丢掉的脸面捡回来,没想到被姑父破坏了。

士可杀不可辱!他一手握方向盘,一手去拖女友的手,嗓音低低的:“乖宝,晚上跟我回家。”

越纤陌依旧把头扭的对着车窗,把手甩了一下,没甩开,又甩了一下,仍旧没甩开,而且陆九霄的手指则顺着她的皓腕往上爬,在她手腕上轻轻的挠痒痒:“乖宝,乖宝……”

如唱情歌,如念情诗,语声缠绵,柔情缱绻,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他唤出了别样的意味。

越纤陌的脸又控制不住的红了,她恼恨地轻哼:“不去,你太坏了!”

“哪里坏?”陆九霄正正经经地跟她调起情来。

越纤陌甩他的手:“注意开车,一只手开车像话吗你?”

陆九霄还要跟她磨,务必磨到她同意晚上再去他那里,结果越纤陌的电话响了,他只好放她去接电话。

越纤陌一连接了三个电话,先是她奶奶絮絮叨叨的叫她快来,说是陆沁宁气势汹汹来找她姑姑了,让她快点来医院。

接着是卓馨,她大概是搞不清楚情况有些被吓着了,话都说不清楚,一个劲儿的在电话里说有个好凶的女人,又黑又胖,还带着人,叫嚣着要来打死她姑姑。

越纤陌问她们给她爸爸去了电话没有,卓馨说去了,但是越大哥有事外出,此刻纵是往回赶也来不及了。

挂了卓馨的电话,接着是她二叔的,越启扬在电话里喊:“乖宝你快来,陆沁宁这女人太可怕了,二叔只怕顶不住!”

越纤陌很无语,说:“您都顶不住您还指望我啊?”

越启扬道:“话不是这样讲的啊,你不来少观那小子不使劲,你来了少观会帮着你,陆沁宁看在他儿子的面上,多少会收着点,不然她真会把你姑姑弄死。”

“她奶奶的!”越启扬在电话里骂:“陆沁宁这女人会了人家的野蛮生长,打起架来跟摩西分红海一样,我们都不够她的吨位啊!”

“……”越纤陌掩面,他们一家子人好像都瘦,就她姑姑还有点肉……

……

越虹也觉得自己真是倒霉,人家说母凭子贵母凭子贵,到她这里就硬是行不通!

先前是怕孩子小,曝光了不但没有说服力反而让陆沁宁弄死了,所以她死死的捂着,打算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把绍越带大,然后再带到容炎面前,让他看看自己不仅仅只有容少观一个儿子,她也帮他生了一个,而且还含辛茹苦的带到这么大了。

前面都很顺利,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她的预期发展,她也料想到陆沁宁不会放过她,但她不是还有绍越么,这就是她手里的一张王牌啊!

然而陆沁宁那个死女人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先前揪着她往死里打了一次,把她打的都住院了,并且还搅黄了明丽和少观的婚事,害得明丽恨死她这个当妈的,天天对她横眉竖眼搁家里吵。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跑来医院追着她打,绍越不是都做亲子鉴定?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她?!

“陆沁宁你这个死疯子!你究竟要怎样?”

越虹觉得自己再好的脾气都要被陆沁宁这女人逼疯,她就不能好好讲道理吗?非得每次见面就先给她两巴掌当打招呼,关键是她那爪子又黑又重,打的人疼死!

她捂着被打的通红肿胖的脸,十分气愤地望着陆沁宁,不甘地质问:“就算我当年做了错事,我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还想怎么样?绍越都这么大了,你就是要弄死他容大哥也不会允许,我又没想怎么样,你和容大哥照究是夫妻,为什么就硬是要跟我过不去?”

她躲在老太太的病床后,与叉着腰冷笑的陆沁宁隔着一张病床,老太太躺在病床上,被她们两人夹在中间。

卓馨站在病床尾,焦急的看看左,看看右,不知道劝谁好。

越启扬根本进不来病房,陆沁宁用了几个女人守在病房门口,连医生都进不来。

容少观也站在病房门口观望,越启扬道:“少观人快进去劝劝你妈妈!”

容少观不慌不忙的把手插在裤袋里,玉面无波:“等陌陌来了再说,她貌似和尹明丽闹翻了,我不能瞎帮忙,不然她一生气,我和她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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