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ynn——”on在人群中看见了宁修霁的身影,就喊住了他,“fynn,我正在跟johannes院长商量,事情查出来之后,要给你跟lukas一个解释,并且得向你们道歉。这是我作为投资者,对他们提出的唯一要求。”
“道歉什么的再说吧。先把事故原因查出来最重要。”宁修霁面上没事人一样的说着,而心里一直在想on究竟是几个意思,虽然这次的事故已经查出来跟他没关系,可是他会不会表现的太殷勤了一点?
介于ben要报仇的缘故,只要白以茹遇到危险,顾冬甯他们调查的第一个对象就是on跟ben,所以只要不是他们,也就是最先排除的一个。
“这是当然。”on点点头对宁修霁的话表示赞成,又看向院长,“johannes院长,请务必三天内给我们合理的答复。”
“好的。好的。”johannes院长抹抹额头上的汗珠,连连点头。
“fynn,我还有点急事处理,这边需要帮忙的话,我叫秘书留下来吧。”on看看手表,恰好衣兜里的手机又响了,他歉然一笑,低头找手机。
“不用了。谢谢你on先生。”宁修霁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先一步离开。
on见状,就一边接听手机,一边往外走。
宁修霁立马打电话给束冠博。
“on要离开了,跟上,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动作。”他越想on刚才的举动越是觉得奇怪,根本找不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且对方的样子好像是欲盖弥彰一般的,但是又让人不知道他在掩盖什么,所以必须得跟上去一查究竟。
“好。知道了。”束冠博急忙回去车上,尾随on的车离开。
宁修霁则继续留下来跟律师们商量事情,采集证据什么的。期间,童晓欣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安全到家,要他放心且注意安全。
城堡里。
顾冬甯抱着脸色惨白的白以茹上楼去了小客厅。
“你们准备些水,拿给以茹喝。”童晓欣跟进来,抓住眼前的佣人使唤,“再准备点热水,让以茹洗洗脸。”
“晓欣,我叫放出煮了压惊汤,马上就好了,先喝这个。”宁可嫆从那头走廊里小跑着过来,对童晓欣说,“洗脸的水,这里有人送了。”
“那就好。阿姨,我们上去看看以茹。”童晓欣见什么都准备好了,就跟宁可嫆直接上楼。
白以茹坐在沙发里,两只手不断的握紧又张开,额头的汗水擦干了又冒出来,嘴唇、脸蛋就跟纸一样的白。
顾冬甯从佣人手里拿过毛巾,轻轻的擦拭她的脸,又擦拭她的双手,温言软语的安慰她。
“以茹,没事了,都回家了。温思浩的事情,我已经叫人去处理,不会有人知道什么。再说你跟他原本就是清白的,我怎么会叫人冤枉你?”
“就是,以茹,别担心。温思浩现在还在监狱里,已经过气了,谁还关注他,这烂七八糟的谣言炒不起来的。我们都陪着你,不怕,昂?”童晓欣一下一下的抚着白以茹的后背,给她顺气,又给她压惊。
“我、我……”白以茹嘴巴张了几张,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眉头拧着,眉心中间深深地几道褶皱。
“以茹,要说什么?给妈说说,嗯?”向来心疼儿媳妇的宁可嫆更是面露愁云,坐在白以茹身边,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拍着。
“我……”白以茹闭闭眼睛,肩膀抖了抖,忽然一声哭出来,颤抖着说,“我没有害死白瑶瑶。白瑶瑶真的死了吗?这一定跟我没关系,跟冬甯也没有关系,对不对?我们不是杀人凶手,对不对?赵雅丽疯了也不是我们逼的,那是白瑶瑶气的,是不是?”
她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怔了一下,面色各不相同。
顾冬甯眉头一抖,心疼的眸光锁在白以茹身上,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个,害怕的也是这个。
宁可嫆担忧的瞅着儿子,这事情她敢保证多少都跟儿子有干系,可是该怎么解释,才会让白以茹心里不会有个疙瘩?
童晓欣满脸的疑云,目光也投向顾冬甯。白瑶瑶死了,赵雅丽疯了,她也是第一次听说,而且这些好巧不巧的都发生在白瑶瑶将白以茹绑架进山里之后。
“我们不是杀人凶手,不是的,对吧,冬甯?”白以茹喃喃自语一般的低着头,两手紧紧地抓住顾冬甯的捏着毛巾的右手,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他的手上。
“不是。”顾冬甯想了想,在白以茹眼前蹲下来,左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不是。以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们不是凶手。”
“真的吗?”白以茹忽然不哭了,情绪似乎很激动,双手更紧的捏住顾冬甯的右手。
“真的。不骗你。”顾冬甯给白以茹擦擦眼泪,“以茹,你仔细想想,你妈妈的坟墓被掘了的时候,赵雅丽就已经神经不正常了,对吧?”
白以茹想了想,好像不敢确定似的,但还是点了头。
“以茹,就是的。没有错,我也想起来了。赵雅丽神经不正常,说她遇见白瑶瑶的鬼魂了,所以才去掘坟。”童晓欣经过顾冬甯的提醒,记忆全部浮上心头,刚才她一紧张都没想来掘坟那会儿。
“是。她是这么说的。可是那会儿白瑶瑶并没有死。”白以茹依旧拧着眉头,“可是她那会儿疯了,又不能说明不是我逼的。或许她就是因为见不得我嫁了冬甯这么好的人,而白瑶瑶没嫁成才疯了的。”
“如果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