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任意听完,心里极为失望。
自从任意捡到这块玉牌之后,他的内心早就认为这块玉牌与自己的身世有关,也可以说是他赖以寻找身世的唯一线索,现在想来,自己收藏多年的玉牌,居然是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任意看了看手上的玉牌,想着这块东西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留着也没什么用处,说道:“既然这块玉牌是你们少主的,你就拿回去吧。”说完递给青衫老者。
青衫老者摆了摆头,说道:“这块玉牌虽然是我们少主的,既然被你得到,算是有缘,你还是留着吧。”
任意觉得奇怪,青衫老者虽然找不到他们的少主,但有了这块玉牌,至少也可以向他们的老主人交差了,他居然不要?
青衫老者似乎看出任意的心思,说道:“当年我们出来的时候,老主人下了死命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我们是人见不到,尸也寻不着,这块玉牌最多只能是证明我们的少主来过东部大6,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既然玉牌你收藏多年,就先留着吧。”
既然这东西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任意坚辞不要,硬是把玉牌塞到了青衫老者手里。
青衫老者微微笑了笑,问清了任意当年捡到玉牌的地方,向两名灰衣大汉一招手,走出百余米,青衫老者的声音飘来:“小兄弟,我叫风照影,承蒙指点,他日若有机会到我们卫国,必当以礼相迎。”
风照影话音刚落,一块东西不紧不慢地向任意飘来,任意伸手抄在手里,还是那块玉牌。
任意不明白风照影为什么一定要把玉牌留下,抬头看时,风照影三人早就不见踪影,只好摇头苦笑把玉牌揣进怀里。
任意和风照影都没有留意到,这里生的一切,早就被藏在离他们约一百余米的一块大石后面的三个银衣人看在眼里。
风照影三人走后,一个银衣人对一个五十多岁的瘦面银衣人说道:“四哥,看来风老头还是找不到寒战的下落,与他见面的这个小子跟寒战长得一模一样,他会不会是寒战的儿子?”
被称为四哥的瘦面银衣人摆头说道:“寒战当年还没有娶亲,按理应该还没有儿子,不过,这小子长得跟寒战太像了。”
另一名银衣人说道:“四哥,组织当年接下刺杀寒战这个买卖,有些不值,我听说当年追杀寒战是组织遇到过最麻烦的人,三名金衣使者和五名银衣使者全部无一生还,寒战直到现在还是生死不明,任务也无法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