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冬甯!”白以茹就算是乖乖猫,此刻也炸毛了。可是她的炸毛,在顾冬甯这里从来都不会超过三分钟,就被制服了。
不一会儿,偌大的客厅沙发上,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果然是白以茹在上面,被顾冬甯扶着腰肢帮助她动作。
“没事变变花样,这就叫激情,懂了吗?小狐狸!快动!”顾冬甯宠溺的命令身上的人。
白以茹握紧拳头,恨不得掐上顾冬甯的脖子,可惜她是有心无胆,被欺压了还只能看看忍着,不能有怨尤。
顾冬甯说变变花样,并不是说着玩儿,这一晚,他跟白以茹从客厅到卧室,一路过去,真真是变了好多花样。这么大的空间,只属于他们两个人,放心轻松的在一起做,那种感觉真的好极了。
第二天一早,顾冬甯带白以茹去宁可嫆那边吃饭,路上他遇见了个熟人在说话,而白以茹也碰见了以前的老师。
“张老师,您还记得我吗?我是白以茹,读研的时候中途退学了。”她走到坐在路边花坛上的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士面前,蹲下来欣喜的问道。
张老师盯着白以茹看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点头,口齿不太清楚的说:“记得。你就是那个被保研到上海,却被人挤掉,考研到上海,又被人调动回来那个白以茹。”
“啊?张老师,您是不是弄错了?我的成绩本来就没有够去上海学校的分数。”
“不好意思,我爸爸中风醒来后,意识不太清楚了,总是会乱说。”回答白以茹的是走来的一位比她大五六岁的女士。
“哦。张老师现在身体应该没大碍了吧?”白以茹感到惋惜,张老师人很好,但是却年纪不大就得了中风。
“我很好。能吃能喝,还能出来散步晒太阳。”张老师像个小孩一样逞能的说,“你的事情,我记得可清楚了,可是我却忘记是谁挤掉你的了。那个人叫什么来着?”他拍拍额头,“还真想不起来了,就只记得他派人来找过院长。”
白以茹笑笑,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顾冬甯,还有什么好疑问的,这不都是拜顾冬甯所赐吗?!
跟张老师道别,等到顾冬甯回来,她跟他往商场走,打算买点东西。
“顾冬甯,为什么篡改我的考研成绩?”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白以茹站在顾冬甯眼前,挑眉看着他,“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谁告诉你的?”顾冬甯笑,瞒了这么久,还是给她知道了。
“你管我!顾冬甯,你太过分了!我心心念念想去上海,你还说结婚了,不会干涉我的学业的,结果呢?过分!”白以茹欲哭无泪,曾经自己因为不能去上海而伤心,还是顾冬甯在她身边装模作样的安慰她,她还当他是大好人!
啊!为什么我这么傻!白以茹心里怒吼一声。
“骗子!大骗子!”
“小心点。”跟白以茹的激动相比,顾冬甯淡定多了,电梯停下有人进来,他伸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护着。
“你放开。”白以茹挣扎,她在生气好嘛,为什么他能无视她的生气?
顾冬甯冷冷的看了看身边向自己跟白以茹投来好奇目光的人,“没见过老婆跟老公撒娇?”
那人身子微妙的抖了抖,转过身,背对着顾冬甯,暗道这人好冷,眼神能冻死人。他忍不住摸了摸胳膊,冷的起皮疙瘩都起来了。
白以茹瞪顾冬甯一眼,“顾冬甯,我跟你说,我不是撒娇,我是生气!”
“嗯。”顾冬甯点头。
“我说我很生气!”白以茹气结,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糟心感觉。
“那这样呢?”顾冬甯说着,一手撑在电梯壁上,把某人圈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的唇,来了一个法式热吻,等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笑吟吟的问,“还生气吗?”
白以茹偷偷望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的那个人,羞臊的脸红脖子红耳朵红,深呼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不要跟顾冬甯计较,因为根本就跟这个人说不清!
电梯再一次停了,旁边的人捂着脸,飞一般的冲出电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居然偷看了人家kiss,真是罪过啊罪过。
本来很生气的白以茹,望着比自己还害羞而落荒而逃的人,忽然没忍住笑了。
“不生气了?”顾冬甯搂着白以茹,“既然不生气,那就奖励一个。”说着脸朝着白以茹的去了。
“你正经点。”白以茹又板起脸,推开顾冬甯,现在都到商场了,人来人往,他真的是想被人参观吗?
顾冬甯莞尔,当初为了把白以茹留在身边,他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搅黄了她的保研跟考研。虽然她有些不乐意,可是他不后悔。
路上总是遇见熟人,总是不断停下来说话,两人回到湘南道的时候,早餐都快吃成午餐了。
“爸爸跟妈妈绝对是赖床了。”早已经吃过早饭的顾七夕在客厅跟顾嘉义玩,两人聊天。
“都是大懒虫,好羞羞。”顾嘉义一脸嫌弃。
“自己赖床都不惩罚自己,我们稍微多睡一会儿,就会被惩罚。”顾七夕心中郁气难平。
“就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大人们犯错总是被原谅,我们犯错就被抓着不放?”顾嘉义皱着脸,想不通啊想不通,郁闷啊郁闷。
“因为他们是大人,大人可以教训小孩子,但你见过小孩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