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这种方法无法针对有灵魂的生命。
灵魂的存在与否,在当代一直被争论。不过在源化世界,它是被认可的存在。
苗朴直到现在,也就是能确认这一点而已。他的激活之法无法针对有灵魂的生命,而只是让躯壳重新恢复到所谓活着的状态。
也正是因为如此,玄灵的存在显得格外难能可贵。
最终,壁虎怪一共是12头,这些都是按照众人合力搞出的设计新繁殖的,其中9头作为坐骑使用,另外3头负责驮运,2头携带经过抗爆处理的能量,1头携带小队所剩不多的物资。
植装怪10只,其中3只作为配用品,其余直接分配给了康大年他们。结合后的他们看起来头角峥嵘,像怪物多过像人,体形也更显魁梧高大,唯一的不足就是攻击力仍旧低下。
植装怪并不能象异能怪那样装备植系附能武器。他们只能依旧用枪。
从当初奉命休整,却离开丁号的物资调配中心,跟苗朴一道开创性的展开新行动,康大年他们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肯如此主要是出于对苗朴的感激,以及强烈的荣誉感,当然,也不乏功利色彩。
事实一再证明,有优质大腿可抱是件幸福的事,更能做出成绩,生存几率似乎也更高。
“在对死亡有足够心理准备的前提下,几乎不可能要求更多了。”钱利航这么说,薛明这么说,李雪松和呼延铁也这么说,周帅、康大年、江尚清同样赞成这样的说法。
老实说,苗朴对康大年他们的这种态度不是太能接受,至少不能完全接受。尤其是当得知所谓的行动,根本就是被当作炮灰的情况下。
在探讨这个问题时,他曾对康大年他们说:“我不是说自己的命比别人的贵重多少,也不是没有牺牲的觉悟,而是痛恨被欺骗。我希望在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战死,而不是稀里糊涂的去送死。”
康大年他们却对苗朴这种想法有些不认同。康大年说道:“你这样的心态,在我们看来有点儿叛逆。你要知道,我们不是雇佣兵,我们是军人,而且是共和国的军人。这个身份,就决定了没有那么多的讨价还价,服从命令是军人的最高天职与使命。”
江尚清则说了这样一句话:“没有纯粹的人,但有纯粹的职业。军人是我们的选择,我们有志于通过它实现自我价值,我们要做最好的,就要尽力向它靠拢、甚至超越,全方位的,而不光是符合成文或不成文的那些个标准。”
李雪松则说的比较现实。“生命值钱,也不值钱,自我重要,也不重要。我来自于一个贫穷的山村,直到3年义务兵结束,我生命中最好的一套衣服,就是部队发的军礼服。自从5年前回家探了一次亲,我再没有回去过。工作特殊,以后大概也没机会回去了,最多也就是写写信通通话。可我完全不用担心什么,我的弟弟妹妹国家供着上了大学,我的姐姐安排了工作,我的父母有丰厚的津贴补助,逢年过节还有福利,现在也落户在城里了,分了房子,保险什么的都有,说句难听的话,二老百年之后,就算我不在,也绝对不缺披麻戴孝摔盆儿抬棺的。国家这么对我,我自然要对的起国家。要说怕,我只怕自己死的太没价值。为什么愿意跟着你行动,就是因为目前跟着你是最能实现价值的。被蒙蔽或当炮灰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去想。服从命令,信任上级,对我来说,这就是全部。”
罗芷晴则曾背着康大年他们给苗朴说过这样的话:“****在后勤保障和人员的思想教育工作方面,非常出色。但凡出手,都是信念坚定、素质过硬、觉悟够高的精英。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傻缺,如果你不是名声极好,也确实是个做事的,就算你多次救过他们的性命也未必会买你的账。毕竟干我们这行的,你救我、我救你,次数多的数不清,若是欠命就要还,那一条命就不够用了。”
不管怎么说,康大年他们确实是坚定的要跟着苗朴干的,否则也不至于使用脑针。这玩意儿也就是理论上能用,现实中根本没有使用的先例,而且也不保证会没有后遗症,就那么插进脑子里,危险度之大那是可想而知的,这一队人算是又死乞白赖的给苗朴当了优质白老鼠。
正是由于太过危险,在具体操作时,苗朴很是费了些精力,以能量视觉始终观察情况,硬是将一根根近10cm长的针刺插进康大年他们的脑袋里。
康大年他们也是适应了数个小时,才勉强习惯了装了脑针的感觉。之后又花了几个小时,才学会利用脑针跟植系怪物沟通。这其中最大的难点,是将精神力波动调到一个特定的频率,对普通人而言,这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
苗朴一看这情况,索性定下17日中午之后再展开行动。他也正好趁这个机会去跟外界做行动前的最后一次联系。其内容主要是跟冯建国沟通一下,至于此次营救行动的委派方,却是不需要特意交代,他在这次行动中,原则上还是【大二八】。
这次是他跟江尚清两人行动。作为人工觉醒者,江尚清的能力虽然不怎么样,但毕竟是觉醒者,脑针于他而言,已经不是拥有沟通的能力,而是强化沟通的能力。装了脑针的他,就像是配备了专用的增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