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沁妍轻瞥她懒得多看一眼的聂驰,转向国子脸怒沉的聂德寿。
这个人,一看老奸巨猾,不是什么善类。
这时被人踩着胸口的老者,一声重咳,努力抬头看向冷冽俊美的易矾。
“少爷,不,要。”老者口吐鲜血示意他们少爷不要轻举妄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青衣守卫对着他胸口用力一踩,阻止地下管家继续开口说话。
“阮叔。”易家兄妹俩一起紧张直呼看向阮管家。
聂德寿笑看易家兄妹,慢慢靠近他们。
“一个奴才,就把你们紧张的?”
易家兄妹,狞眉攥拳隐忍。
聂德寿走到两人身边,转看地下狼狈不堪的阮管家。
“我让易承悦,乖乖把他一对儿女,送给我的驰儿,他偏偏不听。”
“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如今你们又改变了什么?”
聂德寿笑看阮管家,转向易家兄妹。
“就凭你们两个人,还痴心妄想逃出本家主的手掌心?”
“呸,我易苒嫁给一个死人,也不嫁一个阉人。”精致漂亮双眸圆亮的易苒对着聂德寿就是不怕死的怒骂。
“啪。”一巴掌。
聂德寿怒火一巴掌,把精致漂亮易苒,直接打的口吐鲜血。
一旁青衣守卫立即把被打的易苒,两手架了起来。
还没等她挣脱缓神。
聂驰怒目狰狞的冲了过来,对着易苒腹部就是一脚踹。
“不准提那两个字。”暴戾尖细的声音,骨瘦如材的聂驰让人觉得阴险恐怖。
“易苒!”
“小姐!”
身姿冷冽的易矾与地下重伤的阮管家,一起急呼被人架着重伤易苒。
“咳咳——”粗布衣裳的易苒,躬垂着身子一口一口的吐血。
“我,没,事。”她声音轻慢沙哑道。
风沁妍在屋顶之上,轻轻眨眼看了看下面聂驰。
她是废了某人生殖器官,但好像没割吧。
难道是聂家的医师手滑了?
难怪声音也变了。
“说,是谁让你们知道这件事的?”聂德寿怒视吐血的易苒,想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把他封口的事,传出来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身姿冷冽的易矾,这时怒狠狠地看着聂德寿。
聂驰有今日恶报,就是‘好事’做多了。
“啪。”一声。
聂德寿反手,直接将易矾的另一边脸颊狠狠甩了一耳光。
“就算你们不说,本家主也自有办法知道。”聂德寿怒目挺胸看了看易家兄妹。
他今天来,就是为了感受曾经第一世家,被他碾压,从此不复存在的快感。
“聂家主,你别忘了是谁牺牲一身修为,从高级魔兽爪下,救你这位拜把的兄弟。”阮管主看着他从小看到大的少爷与小姐,忍辱负重向聂德寿开口。
聂德寿看了看还在费力挣扎的易家嫡系最后两个遗孤。
笑看阮管主,趾高气扬道:“不念易承悦当年救我之恩,你觉得易家还能住在奎城,还能活到今日?”
“还有这个地方给你们住?”聂德寿含笑补充道。
与卜氏夫妇似曾相识的话,让风沁妍羽睫轻扇,看了看聂德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