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可就是你的对战了,师妹觉得自己会赢吗?”凤眸似担忱又似调侃地瞟了她一眼。
再晴难得露出一种稚气又肯定的表情,她指着灵剑旁的那把胜者方拥有的剑,又指向自己,唇中只吐两字:“我的!”
说完就走下场,留下个笔直的背影给情疏香。
可听了她那一句,情疏香先是一怔,然后不可抑自地笑得花枝乱颤,惹得不少怪异的眼神。
师妹,不得不说,现在的你好像有点变了,不过师兄却更喜欢了,怎么办,这停不下来的欲忘要怎门能得到解放呢,你能不能教教师兄……
另一头再晴走下场,苏陌香已被同门之人接下场去疗伤,而北冥修则虎躯凛凛地站在场上,任那红色染透他的衣服,可再晴看到那鲜艳的色彩,眼中一黯,闪过红光。
那激起她兴奋的色彩,或许就这么出手有点浪费。
于是她侧过头,看向洪荒掌门,清亮的声音扬起道:“不知,白掌门可否借涟漪剑给再晴一用,以次为条件,再晴便欠你一人情。”
本来再晴如果开口跟北堂傅借,必然会轻易得多,可这是下任掌门的信物,如果北堂傅冒冒然借给了她,必然会引起掌门的责怪,不想让他为难,再晴只要开口向掌门直接借。
白头翁自己是明白她的用意,他那双老眼依旧精光闪闪,略一思考,便决定了,见北堂傅早已将剑取出,他顿时恨其不争地瞪了他一眼,大袍一挥,便见一道绯色光芒直奔春日而去。
其实白头翁经过一轮轮,早已了解此女子必不凡,再加上自己最得意的入门弟子与她交情不浅,这此见她如此必思细腻,心中原先由华筝生出的隔隔阂已消失不见,见她如此有魄力与自信能以一个人情换取他派掌门信物,心中也生几分赏识,于是自己也有意出手相助。
北堂傅一听闻再晴要借涟漪剑,下意识便将它取出,但见师傅瞪了一眼后,这才了解自己好像过于心急,脸一赧然,对于她提的要求他从末想过要拒绝。
再晴错手一转,便将剑握于手中,只见那缠绕于剑身的绯雾竟自主地圈住她的手腕,像只小兽在向她撒娇。
春日见此微微一笑,立即运气于剑身,只见涟漪剑似被打了兴奋针般,瞬间霞光大甚,那绯雾竟粗如成人手臂大小,远远看上去竟似一条红色的蟒蛇缠绕于剑上。
白头翁见此,嘴角一抽,眉间有着愕然。
怎么一把正常的涟漪剑到了她的手上竟变异了?!
春日不理会众人的惊诧,举起剑便是朝北冥修缠过去,一大条绯雾似蛇头猛击于他,北冥修先是一惊,然后力持稳定,挥刀一挡,却没预料到那绯雾竟可转移,便见一条细小却狭长和伤口划出,渗出艳红。
对于这一击,春日很满意,不由得对涟漪剑称赞了声:“看来我们还是挺有默契的嘛。”
北冥修惊奇地看向自己的伤口,不感困惑,刚刚那一击明明可以伤他更重,为何只轻轻划上一道伤口呢。
没有给他思考的余地,再晴再次攻了上去。
北堂傅与其它见过此剑的人,都想使劲揉自己的眼睛莫不是看花了,那把涟漪剑怎么想是升级版了。
“师傅,涟漪剑为什么……?”北堂傅,墨瞳带着不解,只得相询于白头翁。
白头翁蓦地想起什么,眼珠子瞪大,口中呼道:“原来如此。”
“师傅明白原因了?”北堂傅问道。
白头翁望着北堂傅叹了口气道:“相闻上代掌门曾言,涟漪剑是把有灵性的剑,它对于是否用剑之人有种默契的感应,如果用剑之人只依靠它,便只能发挥一半的威力,如果是它依靠用剑之人的内息,那便……”
“就是现在再晴手中的模样对吗?”北堂傅望着场上的再晴,语气有些空洞地接下了话。
“没错,一般只有突阶顶峰,神阶才会将周身的内力转换为灵力,剑身们对内力是无法接收只可依靠这股灵力进行攻击,但是即使刚神阶的人,一开始灵力大多很快就会被剑吸竭,无力支持,是以师傅我亦从末用过它的威力,没想到此女子竟然……”说到最后白头翁似惊似叹地沉默了。
她竟然已经了武术界最难以跨越的新台阶,神阶!北堂傅咋闻言有些木然的眼竟闪出璀璨的光芒,目光如火如炎地看向再晴。
当然他们两师徒的话,关建部分都隐了声去,所以并没有人听到这一番对话。
再晴挥舞着涟漪剑,时时若利剑锐利不可挡,时若长鞭狠厉无情,时若大刀横扫千军,紧风密雨地缠住北冥修无法动弹。
北冥修身上密密切切的伤口逐渐增多,可是最让他憋屈的是,这么一会儿自已损伤数。却连对手的衣角的边都没摸着。
她真的只是北渊派的一个婢女吗,什么时候婢女也有这么的时候?
这种想法的大有人在,包括北渊各派的弟子,各院长与管事,还有其它派的人,心中都充满了疑惑与惊诧。
这北冥修的实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如今被这小女子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真是让人无法置信。
北冥修眼冒狠意,身上竟杀气腾腾,他在再晴紧锣密鼓的攻击下,伸手从怀中一掏便抓起一颗药丸丢进嘴里。
见此,再晴停下了攻击,似在等候也似在观察,这北冥修究竟吞下了何物,在这种紧张时刻估计是决定胜利的秘密武器,一定不会错。
果然,不多时北冥修体内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