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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叶画宿在了陆家老宅。
吃过晚饭,叶画上楼,洗了澡后,半倚着床头,拿过放在床头柜的戒指和银行卡,叶画这个郁闷。
在七叔身上,沫沫交代的任务,她没完成!
送出去的东西,七叔拒绝收回!林沫沫实在不愿意要,七叔就坚持要沫沫她自己还。
叶画最后还是给沫沫挂了个电话,把情况大概跟她说了一下。
林沫沫好久没吭声。
“沫沫,”见沫沫一直不搭腔,叶画喊了她。
林沫沫在那头应了一声。
“沫沫我看还是你自己还给七叔吧!”叶画说。
“算了,他爱要不要,随便吧,反正东西我没在我手里就得了,小画你自己看着处理吧!扔了都行!”林沫沫声音没什么情绪,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挂了电话,叶画更加的郁闷!
怎么可以这样!
谁都不要,她怎么处理啊?
“媳妇儿,一动不动,你这是学老僧入定呢?”陆少臣一说话,叶画才发现他,也不知道几时进房间来的。
“怎么了?”陆少臣凑过来,问。
叶画摇头,闷声,“没怎么!”
“你不对劲我能看不出来?怎么一脸的灰败?”陆少臣皱眉,叶画一副赖赖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无力。
叶画涩了眉眼,“我肚子难受!哪哪都不舒服!”
陆少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靠的更近了,陆少臣轻声在叶画耳边悄声低语,“难怪,我就琢磨着你差不多该来了,还差一星期呢!其实,女人不但有生理期还有心理低潮期,你就是生理期之前的心里低潮期。”
叶画白了陆少臣一眼,居然从耳根到脸颊都是红的。
真是的,陆少臣这人整天都在琢磨什么啊?是不是太闲了?否则连她生理期都记着,也不嫌累!
挨着叶画坐下,陆少臣才发现叶画手里有枚戒指还有张银行卡。
“哪来的?”陆少臣问。
“七叔给沫沫,然后,沫沫让我帮着还七叔……”叶画也没隐瞒,把事情的大概过程跟陆少臣讲了一遍,到后面,叶画眉眼一紧,简直是欲哭无泪。“七叔和沫沫都不要,砸我自己手里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就为这个发愁?”陆少臣好笑的问叶画。
叶画嘟着嘴,不语。
陆少臣弹了下叶画的脑门,“多大点事儿啊?至于吗?”
“怎么办?”叶画叫苦不迭。
“简单办啊!”陆少臣一乐,把叶画手里的银行卡和戒指一股脑的扔到床头柜上,“到你手里就是你的。钱,你拿着花去,戒指,你拿着戴去,不愿意戴,就找个首饰店折成现金,我估计十万八万还是能折的。就按我说的做,反正钱多也不烧得慌啊!”
叶画咋舌,嘴巴张成“o”型。
怎么可以这样?人家交代的事儿,她却中饱私囊了。
陆少臣笑,轻捏了捏叶画的下巴,“怎么?一下子成了小富婆,激动地嘴巴都合不拢了?”
“就会胡说八道!”叶画低呼,捶了陆少臣一下,然后又用力拧了他一把。
陆少臣呲了呲牙。
“来,让老公抱抱,”陆少臣直接伸手,勾住叶画的腿和身体,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拢到他的怀里,然后,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想了,小脑袋瓜本来就笨,在纠结下去,离猪更是不远了。”
“你才猪!”叶画瞪眼,气急!
陆少臣闷闷笑了几下,又哎哎几声,“动不动就生气,最近,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叶画没说话,只是再次狠狠瞪了他一眼,预备用眼神杀死他。
陆少臣呵呵的笑出声,看着叶画,眼里簇起一团火,似乎有些炙热。
一只手绕着叶画的青丝,另一只手从她衣服下摆溜达进去,揉捏……叶画脸一热,抓住他那只手,然后把他的手扔出来,陆少臣第二次又溜了回去,叶画再次把他的手又扔了出去……几次下来,叶画自己热得不行了,陆少臣手劲儿拿捏得非常好,她觉得似乎有些舒服……
正要开口抗议,陆少臣的人已凑近,声音就在耳边:“媳妇儿,你的腰真细,皮肤真滑。”
叶画紧抿着唇,她猜,她的脸保准已经红得像番茄了。
陆少臣墨黑的眸子胶结着叶画,她红透了的脸颊,引来陆少臣一声轻笑,“怎么动不动就红脸?总害羞个什么劲儿?”
叶画红着脸说不出话。
陆少臣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额头。
“那件‘重点部位一朵花’的睡衣呢?媳妇儿,你准备哪天穿给我看?”陆少臣故意打趣,声音暗哑里带着一股成熟男人才有的魅惑和挑逗。
叶画的脸更红的不行了!
前些日子陆少臣给她买的那件睡衣,回到家,她直接就扔箱子底了。
“过年的时候,除夕晚上穿给我看!”陆少臣低头,轻咬住她的唇。
“你满脑子怎么净是不正经的东西?整天就那点事儿,就床上有能耐,也不怕精尽而亡了。”叶画声音小小的,带着一股娇媚的性感,当然一开口,她就后悔自己说的太透骨了!
陆少臣眨着眼睛,亲着她的唇角,面上笑得更粲然,“在婚姻中,性行为——那是夫妻生活最亲密的爱的表达,男人必须在床上有本事,如果一个男人在床上对老婆力不从心,那绝不是什么好事,不是阳痿不举了;就是在外面已经偷偷吃饱了。”
他的嘴唇终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