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久过后,却不见任何动静。
反而是太上长老,取出一块阵符,将那合成于空的八卦阵符,引入了手中。
“怎么会这样?”
最后一张保命底牌,突然失灵,陈绝惶恐万分,惊骇欲死!
然而,聂风谑笑道:“想开启大阵,诛杀我们是吗?”
“是你动了手脚?”
“王八蛋!”
“老子即便是死!也不让你们好过!”
陈绝立马释放出蛮牛战魂,开启狂化模式,欲与众人同归于尽。
千钧一发,聂风一剑射出,刺穿陈绝丹田,修为崩灭。
而此时,最为年长的太上长老,迈步上前,如看待死狗般,道:“这方九转天河阵,我们确实动过手脚,但你手上的阵符,一块是真品,一块是赝品,这都看不出来吗?”
听得此话,陈绝恍然大悟,怪不得前夜,陈鹰只交给他一块阵符,原来他早就反向了陈天羽。
或者说,他一直在坐山观虎斗,如墙头草一般,两面倒!
一旦陈绝占据优势,要祭用九转天河阵,即便到时发现是赝品,他也可以编造个拿错的理由,然后及时送到,作出一副鼎力支持的样子。
而要是聂风占据优势,陈绝又给自己铺了后路,因为昨夜,他在陈天羽及长老们面前,虔心惭悔,与陈绝撇清了关系。
那真假阵符,便是很好的例证。
所以,不管谁胜谁负,他都会相安无事。
顿时,陈绝极其不甘的咆哮起来:“陈鹰,你这个畜生,竟敢与他们联手坑我,你不得好死。”
“别叫了,你叫破天也没用,陈鹰那小子迷途知返,可不像你,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众长老冷笑过后,聂风大步走到陈绝身前,盖下了一片死亡阴影。
“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能杀我,我爷爷是姜氏族长,我妹妹是宇文世家的家主,我要是死了,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陈绝一边摩擦着地面,向后倒退,一边用手指着聂风等人,神丧胆裂的威胁道。
“你要是不说,我还忘了,这些势力,我聂风改天,一个一个杀,免得你地狱孤单!”
聂风挥手一吸,斩灵剑抽离陈绝的丹田,沿其脖颈歃血而过:“黄泉路滑!慢点走!”
飙!
一汪血泉,从陈绝那断裂的脖颈处,飚射而出。
剑与人头,飞入聂风手中,淋漓的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贼人已除,该去向外公复命了!”
“只是这一次,多亏了崇将军,这个人情,我会记下的!”
“不客气,这都是应该的!”崇侯虎谦逊道:“能为少主效力,也是我毕生的荣幸。”
陈瑶笑了笑:“小虎啊,你怎么知道,陈家大乱,特地赶来支援的?”
“这个问题,还得问乔大美人!”
一听这话,乔灵儿俏脸娇羞,故作发怒道:“崇胖子,你可别拿我寻开心啊,要说你自己说,但我警告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你要是敢乱说,看我不打肿你的脸!”
“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怕了你,还不行吗?”
崇侯虎双手一摊,生无可恋,道:“是这个小丫头,一路尾随聂风少主……”
“你这说的什么嘛?我哪有尾随他?”
乔灵儿顿时一怒,撇了聂风一眼,道:“他又不是什么帝国太子,宗门天骄,哪里值得本小姐如此青睐!”
“好好好,那我改成顺路,总行了吧!”
崇侯虎满头黑线,很是无奈的将实情说了出来。
原来当日,聂风在九黎城戏弄过乔灵儿后,她便一直怀恨在心,跟随聂风进入了江淮郡城。
本想找个机会,喊人教训他一顿!
可是期间,她又发现聂风与陈家恩怨颇深,还当众杀了陈绝的两个儿子,彻底结下了死仇。
再过几天,又是姜彩衣大寿,聂风肯定会去砸场子。
但以聂风的实力,又怎能抗衡陈家?
这不死路一条吗?
于是,她急了,赶到了郡城的聚宝阁,请求当日支援。
可聚宝阁为难啊,在这江淮郡城,也不敢跟地头蛇陈家叫板,而且还警告乔灵儿,天武山九王到了,不要多管闲事。
这下子,乔灵儿就更着急了,只好连夜去了青州,拜见了分部阁主~崇侯虎!
崇侯虎又带乔灵儿,去了青州侯府,见到了军侯,商量对策。
军侯一听是聂风,感到十分棘手,他想出面帮助聂风,但上头有规定,玄武帝国境内,任何势力都不能帮扶聂家,否则杀无赦!
而且,他也深切的知道,凡是死神军团的人,早就被聂氏门阀盯死了,只等二十年期限一到,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他要是公然出手,恐怕还没到陈家,路上就被人截杀了。
所以,只好派出崇侯虎,以整顿江淮的名义,随乔灵儿去了一趟。
而为什么会选择崇侯虎,是因为崇家被灭,他的名字早已被划去!
他以前的本名,也不叫崇侯虎,而是叫崇虎!
之后,就发生了现在的事情,陈绝一家无人活命,只是聂风故意放走了陈真。
而原因很简单,他早就在陈瑶口中得知,陈绝身上有虚空神行符,无论怎样,都会逃走一个人。
所以陈真逃走无所谓,仇人必须全部死!
这时,陈嫣然从远空飞掠而来。
只是人还未至,便伤心欲绝,大声喊道:“诸位长老,大事不好了,爷爷中毒了,你们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