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下车走边朝着她走边轻蔑一笑:“看来,山里的空气不错,你生活得很滋润啊?”

她隐姓埋名了,他找不到,可是,他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电话也一直没有变更过,她却视而不见。

他靠近,她退后一步,扬了扬好看的细眉:“托林书记的福,我很好。”

“好到连给儿子治病的钱都没有,需要别人施舍。”他讽刺道。

盛夏轻轻的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抬眸迎上他讽刺的笑意,宁和纯净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不惊:“我是很穷,最少我没有你卑鄙,靠着女人上位,你真是悲哀。”

男人的唇角抽动了几下,手指都捏出咯吱的响声,用力从扯了扯胸前的领带,一步一步靠近她,唇几乎贴在她鼻子上咬牙切齿:“唐筱筱,看来一瓶硫酸不但让你变得的越来越漂亮,连脾气都变得越来越有性格。”

换做从前,她会被他吓到,会变成温顺的猫,可是,今非昔比,她已经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女生,难道还要怕他,还要让他伤到遍体鳞伤吗?

身子微微后退疏离的一笑,“多谢林书记夸奖。”

他不给她逃离的机会,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扭住她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原来你一直在关心着我啊?否则怎么知道我是书记呢?”

她嘴角扬起一个嘲弄的弧度:“我知道的书记很多,有国家的,地区的,省级的,县级的…。按你的意思说,我对他们都心存好感?”

记忆中,她很乖巧,从来都是依顺的,不让人操心的那种。

“你以前没有这么伶牙俐齿?”

“以前是我傻,已经死过一次了,总会学聪明一点。”

想要推开他,可力气不够他大,怎么都甩不开他的手,她低头在他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他不得不放手。

“你怎么还咬人啊?”

他不甘心的进一步,她便退一步。

看到她如此倔强,他不在追她,站在两米外的地方看着她感慨,“筱筱,我一直我没有结婚你知道吗?”

她迟疑了一会后云淡风轻的说:“那是你的事情,没有必要告诉我,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筱筱,我知道当年的事情给你也造成很大的伤害,我一直觉得内疚,所以我没有跟那个女人结婚。”

“那是因为你已经找到更好的靠山,那女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一个男人为了权力什么都可以牺牲,到现在除了职位一无所有,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林峰见她有些发愣,以为她是听见他没有结婚而犹豫的。

“筱筱,其实你也没有忘记我对不对,否则怎么会一个人带着孩子不结婚?”以她的条件,就算是带着孩子,只要她想,大把的男人愿意替她养孩子。

“叫我盛夏,筱筱在四年前就死了,所以我不认识,何来的忘不忘记?”

“好,盛夏。”林峰又上前一步站到她面前,双眼一动不动的激动的问,“那我现在想要追求你,你愿意接受吗?”

在一个星期前,他的眼里心里全是权力,全是怎样往上爬,可是,在再一次看见她时,尤其是看见盛悔时,他才感觉到了其实这个世界有比权力更吸引人的东西。

盛夏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这个在她最美好青涩的年华里用心去爱了四年的男人,同时也让她一辈子无法磨灭伤痛的男人。

四年不见,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印痕,依然像是那么的风采迷人,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更加的吸引人。

如果不是发生太多的事情,盛夏承认,他是她喜欢的类型,可今非昔比了,现在她的心里全是儿子,对于其他都无所谓了。

在没有见到他时,她再遇见他时一定会发狂,想要杀了他。

原来,爱的再深也比不过时间的煎熬,在那些刻骨铭心的伤痛后,那些爱简直是微不足道了。

相比盛夏,林峰显得特别的不淡定,这一刻,谁也不相信他就是政界能说会道的笑面狐狸。

他顾不了这是在什么地方,也管不了她是否愿意,唯有行动才是真切的,上前用力的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入了魔一般又吻了下去。

盛夏没想到他突然会当众吻她,挣扎了几下没用后,猛的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腥甜味混合着男人特有的清新气息溜进她嘴里,瞬间进入到血液中,说不出的滋味。

“筱筱,当年的事情我不相信你一点都记得了,我不相信你能忘掉我,否则,怎么会生下我的孩子,孩子成为你是生命的寄托,难道不是因为我,看见孩子就等于看见我。”林峰用手擦拭着嘴角的鲜血,一双漆黑的眸里闪着复杂而炽热的光死死的盯着她。

那些刻骨的缠绵,那些花前月下,他从未忘记,多少个午夜梦回是在她的笑声中醒来。

“别自作多情,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与你无关。”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孩子就是她的支柱,所以,在这点上她很敏感。

“筱筱…。”

“请叫我盛夏!”

“盛夏。”他伸手去拽住她。一

她不从,推开他再一次想要逃离,他用力的抓住她,慌乱间只抓住了她的齐腰秀发,像是感受到了一种痛,正要松手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呈现在眼前!

啊啊啊!

盛夏发出悲凉的叫声,蹲在了地上,惊慌失措的用手捂住了脑袋。

林峰看着她那不堪入目的头顶,就像千年僵尸从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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