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参加比武大赛的宗‘门’弟子死在对战的擂台上是可以接受的,因为他至少是在规矩之内的,但是如果是在比武的中间被人暗算致死,那是绝对不行的,因为那是坏规矩的事情。--
就像一个丈夫他可以允许妻子和自己闹,但是却无法容忍妻子给他戴绿帽;一个重犯可以死在刑场上但不能死在去刑场的路上;这都是坏规矩的事情。
规矩很多时候就是一种尊严,是一种底线!那是坏不得的事情!于是张玄天最先动了、紧接着龙刃大师动了,林清玄、童冠江、白汉虎、云海大师、李贤民的近身护卫关晓飞、林彤..在场的所有聚星境的强者们都动了。
那道青光中的中年男子一开始便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结果,所以他出招显得是那么的决然,显得是那么有去无回。
他将所有的元力都集中在剑尖之上,一股‘玉’石俱焚的赴死之意将道玄宗的‘清风追月’使得是犹如厉鬼出世。
厉鬼索命而来,李一郎犹然未觉,他心中还在想着动用李元尊教导下来的那禁忌之法将陈笑凡给杀了,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一道青‘色’光芒击穿了他的‘胸’膛,刺透了他的那颗火热跳动的心脏。
也是在这一刻,同样的一刻对于张玄天他们来说却是已经晚了一刻,数道各‘色’的光从四周落下形成了一个‘色’彩斑斓的牢笼。
牢笼对于已经有决死之心的人来说是毫无意义,彩‘色’的光线牢笼只能阻挡住想活命的人,但却无法阻止决心赴死的人,中年男子穿过了光线,用自己的鲜血冲开障碍在已经刺入了李一郎‘胸’前的剑柄上又用力的推了一下。
李一郎低头看着没入他‘胸’前的长剑,他惨笑着抬起头看着倒在他身前中年男子问道:“师傅为什么?”
中年男子展开了满是鲜血的嘴巴气若游丝的说道:“因为你该死!”
李一郎一声狂笑,笑声中没有不甘,笑声中只有‘迷’茫!他觉得四肢已经没有了力气,开始缓缓的倒下,他睁大了眼睛,并不是多看这个世间一眼,而是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可以想明白到底自己因为什么该死!?
李一郎真的想不明白为何自己该死?他从懂事起就在李元尊的授意下接受了最严苛的训练,他忍受了极大的痛苦在身体中种下特殊的禁止,他所承受的这一切,就是为了在宗‘门’比武大会上重创其他几大宗‘门’的新生力量。
可是李元尊突然失踪了,在比武大会重新举办时,他的几个兄弟不愿意再参加比武了,他们要等李元尊回来!只有他坚持要执行李元尊早已经定下的事情!难道是他错了?不对!不对!知道眼睛闭上的最后一刻李一郎在心中剩下一个信念:“我没错!宗主!我尽力了!”
很多时候脑子只有一根筋的人是可爱的,他们没有太多的‘花’‘花’心思,但是很多时候这样的人是可悲的,他们用自己的努力和执著,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做着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但是得到的结果却往往并不是他们想要。
就像此时此刻的李一郎,他死不知错,这种不知错便是很多人眼中的死不悔改,死不悔改在很多人看来是错的,但是真的就全是错的?就没有某种程度‘从一而终’的幸福?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复杂的,就像此时擂台上的众人一般。
李一郎自然是没救了,张玄天脸‘色’很难看,他一把抓起倒在血泊中的中年男人,他手臂中闪动着青‘色’的元力,元力开始进入中年男人的身体中为他护住心脉,不让中年男人的得偿所愿的死去。
擂台上几位宗主们脸‘色’都十分的难看,李贤民这时才缓缓的走到擂台中对着张玄天说道:“这个人我要他活着。”
这时道玄宗的代理宗主李士祥带着刘名元和田博也来到擂台中,李士祥满头大汗的说道:“圣上我一定彻查此事。”
李贤民拍了拍李士祥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才说道:“在这里我是道玄宗的宗主,看来道玄宗这些有些‘乱’了,我会好好整顿的,你好好辅助我便是了。”
“刘名元、田博你们来的正好,此人是谁?”
刘名元也是吓得汗流浃背,他低声回答道:“叫廖瑜,是我们道玄宗‘门’一个普通的老师,因为他有一个学生被选上参加比武所以他才会来的。”
田博补充说道:“这人也就是观天境初期的实力,要不是刚刚都没有注意也不会让他得手的。”
白汉虎不敢对李贤民发怒,但是却能将一腔怒火泼到李士祥身上,他质问道:“李士祥你这个代理宗主是怎么当的!出了这种事情让我们几大宗‘门’都‘蒙’羞了!特别是刚刚在我们眼皮底下竟然可以有人偷袭还杀死了参赛的弟子!”
白汉虎还觉得不解气又向着一边脸若寒冰的林清玄质问:“林掌‘门’!贵派的保卫工作可做的真好啊!比赛中竟然有人可以冲上台上去杀人!我真的为我们宗‘门’弟子担心啊!这次来比武都是我们宗‘门’未来的顶梁柱!若是他们出事谁负责啊?”
云海大师劝说道:“白宗主,这也一个意外!”
童冠江只是也开口帮助说道:“这种事情是从未发生过的,林师妹也没有预料道有人敢这么大胆的,接下来的比武我们注意些酒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白汉虎并不愿罢休:“我看我还是带着我们一道剑宗的弟子下上好了,要不突然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