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难道他还想一统五大宗‘门’?”白汉虎反问道。
“我想他还真的有这样的心啊!白宗主你可别觉得我危言耸听啊,当然了这不是一个一蹶而就的事情,但是我可以看出那李元尊就是这样在做的,按照廖瑜所言,和李一郎这样的人有六个,
他们的实力都是观天境初期,但是他们如果发动了身上的禁忌!在短时间内他们的实力会达到观天境后期!
你想想啊白宗主,李元尊如果掌握了这样一种符术,他完全是可以积聚实力的,首先霓裳派一定会在他的手段下继续衰落,最后将会以一种名存实亡的方式存在。
霓裳派之后会是什么‘门’派?我想应该是太虚观、而且这段时间按照李元尊的‘性’格一定会拉着白宗主一起努力,先把太虚观给‘弄’得给‘鸡’飞狗跳,同时也接着这段和剑宗合作的事情进行渗透。到太虚观整的才不多的时候,我想白宗主的一道剑宗也是千疮百孔了!”
白汉虎立刻反对说道:“我们都不是愚昧之人,张大师你说的这件事情你觉得可能吗?”
这时童冠江也开口了,只有云海大师依旧闭着眼睛安心的诵读着经文。
“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可能的,我们太虚观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童某不知道张大师在这里危言耸听是为了什么!?”
张玄天并没有回答童冠江的质问,反而对着白汉虎问道:“难道白宗主没有想要削弱太虚观的意思?我可是知道李元尊活着的时候可是对一道剑宗大肆献殷勤的。”
童冠江眼中带着一道‘精’光看向白汉虎,白汉虎若有所思并没有马上否认,这一个的迟缓也就说明了一个态度了。
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林清玄说道:“童师兄,太虚观和一道剑宗都是以剑道闻名的,而且你们两大宗‘门’的地理位置又比较相近,两派的弟子不对路也是早有先例的了,我想童师兄也不会否认对于一道剑宗有芥蒂的想法吧,有此推着!张大师说的那种情况是可能出现的!
如果我们霓裳派名存实亡了,剑宗和道玄宗站立了一起,而云海大师依旧是一幅与世无争,那么师兄你觉得太虚观会抵挡得了多久呢?”
李贤民一声叹息说道:“现在看来我那位亲爱的皇叔所图谋的可能还远远不仅这些事情啊,他和我的儿子关系十分密切,就像当年支持我一样!要不是如此,我也不会让玄天想方设法把他给除掉。
这里除了云海大师和玄天还没有人确切的知道李元尊已经死了吧?”
童冠江、白汉虎、林清玄都没有见到李元尊被老道士打碎了的那瞬间,他们都只是猜想李元尊可能死了,李贤民也通过整顿道玄宗来向着许多人暗示李元尊已经死了。
但是暗示归暗示,猜想也是归猜想,这两者和得到了李贤民的亲口说明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云海大师这时终于不再诵经了,他张开眼睛站了起身说道:“无量佛尊,和尚我可以证明李元尊被杀是我亲眼所见,只是这件事情涉及太广,和尚我一个方外之人不敢‘乱’言。”
在座的几人都是道玄皇朝中有限的高手了,但是如果要说谁可以独自杀了李元尊,那自问谁都做不到,他们再次佩服起老道士来!
李贤民向着云海大师行了一礼:“多谢大师仗义执言,证明我所言非虚!所以各位想想,今天也是恰巧有了李一郎这件事情,若是没有我们还不知道李元尊在暗地里谋划这样一件事情。”
童冠江想明白了,认为张玄天说的那种假设是可能出现的如果李元尊不死的话,虽然李元尊已经死了,可童冠江现在想想也是觉得有些后怕的,他若有所感的说道:“看来我欠了道圣者一个大人情了,改日我一定去国教总院向道圣者道谢。”
张玄天用一个手势阻止童冠江继续说下去,然后‘插’话说道:“童观主我刚刚说这些不是要你感谢我师兄,我是想说李元尊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的计划是否有后续的执行者呢?这个人会不会是在阻止圣上全面的掌控道玄宗呢?”
童冠江马上明悟道:“我知道张大师的意思了,我们会和霓裳派一样选择和国教一起,共同维护宗‘门’间的和平。”
张玄天转而向着白汉虎问道:“不知道白宗主是什么看法呢?”
“既然今天知道了有这样一件事,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汉虎的表态有些‘摸’凌两可,但是也算是在某种程度上承诺如果将来道玄宗内有人要引一道剑宗为外援时,他白汉虎是拒绝的。
李贤民知道很多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他说道:“朕可以毕竟不能久居山野之间,所以各宗‘门’间的和谐还是需要在座各位多付出些力量的,五大宗‘门’对于我们人族而言是重要的,如果我们之间的斗争被兽族所乘,那么对于皇朝来说是灾难,对于整个人族来说也是灾难!
还请众位以黎民百姓为念!”
李贤民说的是情真意切,张玄天率先说道:“圣上悲天悯人!臣定不负所望!”
云海大师也随着表示他支持李贤民的看法凡事以和为贵,接着着林清玄表态支持,童冠江也随同答应尽力协调宗‘门’间的矛盾,此时屋中支持的势已成,白汉虎也只能明确的表示了会暂且各自争议,等到将李元尊的事情调查清楚后再说。
一餐饭的时间,道玄皇朝中最大的五股宗派势力达成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