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怡无奈的说道:“笑凡,我不是神,我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陈笑凡觉得有些冷,有些落寞,他看着林墨非身上受的伤,知道林墨非身前一定是力战到了最后一秒中才死的,想不到林墨非没有死在动荡的南安城中,却死在了原本与世无争的一个小村落里。
他想起了不久前林叔曾经开玩笑的话:“笑凡啊,小菀已经进入了霓裳派宗门,老爷的仇我想你将来也一听会给他报的,林叔也老了,风光日子享受过,危难时刻也经历过了,现在在这小村中过完人生的最后一段,也算是安度晚年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么一天来的这么快,或许是林墨非觉得已经没有雨什么后顾之忧了,所以他可以不惜性命的为村民放手一搏吧。
陈笑凡抱着林墨非的缓缓的走着,并没有向着霓裳派的方向,尽管这个时候仙秀山的震动已经停止,那些黑色的雾气已经在与霓裳派的护宗法阵的交锋中被净化干净,因为霓裳派中有紫菀的存在。
对于紫菀而言林墨菲就是她在这儿世间唯一的亲人,亲人那是什么?那是一段熟悉的回忆,人总是希望这个冰冷的世间有那么一些自己熟悉的事物存在的,特别是在自己觉得无阻时,总会想到那些熟悉的食事物,亲人便是这种事物的集中存在!
陈笑凡不愿意的紫苑知道林墨非的死讯,因为他从紫菀眼中发现过被隐藏很深的悲伤,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他知道了紫菀接受了冷霜儿,那是一种无助,也是一种无奈。甚至他在有时候也会胡思乱想,如果紫殇还在,如果御天会馆还在,紫菀还是那个衣食无忧的小姐,那么她会不会因为对他陈笑凡的爱而接受冷霜儿的存在呢?
带着悲伤,带着回忆,带着胡思与乱想走出了小村,走进了一直环抱着小村的那些树林中,陈笑凡选着了一棵健阔的树木,将林墨非放下。
绿光一闪绿怡出现:“笑凡你想将你的林叔埋在这里?”
“我想林叔会喜欢这里的,这里可以望见小菀所在的仙秀山,这里也很安静,也算是一个安度晚年的好地方了。”
长剑出鞘,此时得自于张玄天的宝剑在陈笑凡手中就是就像是铁锹一般,锋利的剑锋隔开着泥土,每一剑都带着陈笑凡心中的情感。
绿怡为了调节气氛打笑说道:“不知道张玄天知道了他的宝贝佩剑被你用来挖坑,他会作何感想?”
陈笑凡有感而言:“绿怡,武器这种东西,不是为自己挖坑就是在为别人挖坑,坑挖的多了,总有那么一个是属于自己的,到时候自己也就埋在坑里了,师叔会明白的。”
绿怡没想到陈笑凡会说出这么深沉的话来,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为何会有英雄迟暮的伤感呢?绿怡想不明白,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陈笑凡将林墨非埋葬好了,跪下磕头一拜。
“笑凡,你就不打算为林墨非立一个墓碑吗?”
陈笑凡淡然一笑:“绿怡啊,墓碑这种东西在我看来是没有什么意义?立下墓碑是给谁看?给林叔的子辈看?林叔也只有我和小菀这样的亲人了,那么墓碑也就是等于立给我们自己看而已。
如果连我们都已经忘记了这里面埋的人是谁,那么立下墓碑有意义吗?如果是立给世人看,让他们知道这里埋着的人是我陈笑凡埋的,我觉得这和演着戏告诉世人我是多么的忠义没有什么区别的,所以还是算了吧。”
“笑凡你真的变了,记得当时紫殇死的时候你是多么的悲痛,现在好像不是那么在意这些了!”
“那时我是陈小凡,而现在我是陈笑凡!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陈小凡的童年是简单的快乐的,当我成为了陈笑凡时,那我的童年就不再是简单的!找回了那段回忆,让我明白生死间谁轻谁重,林叔的突然死去对现在的我来说不是不痛!只是它痛的深沉了!”
绿怡看着陈笑凡闪动的双眼突然觉得明白了他的想法,她说道:“笑凡我明白了,为了紫菀你不能表现出痛。”
陈笑凡微微一笑:“我们走吧。”
“去哪?”
“回霓裳派。”
“不去追张玄天他们吗?”
“我想师叔一定抓不到吴智的,吴智跑了我追那些被他利用的可怜人有什么用呢?看着那些被利用完的可怜人被白宗主砍杀,说真的我有些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画面。”
“笑凡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现在的你我有些看不清了。”
“我是什么人?是啊我是什么人呢?”陈笑凡仔细想了一会说道:“我想我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什么人?”
“男人!”陈笑凡的回答简答而有力量。
绿怡白了陈笑凡一眼:“算我没问,我们走吧。”
“难道不是吗?我突然想起而来我父亲的一段话,所以我觉得我是男人便可以解释我是什么样的人。”
绿怡突然来了兴趣:“我一直都很希望知道你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那你说说你的父亲的那段话吧。”
“男人!是田与力的结合,所以男人喜欢耕田,他们会用力的耕耘自己的田,还会偶尔耕耘一下他处的田,所以这个世间就有了那么多的妓院,那么多得不忠贞的爱情。
同样也是因为是田与力的结合,男人们不断的努力着,奋力着!只是为了给家里一份田!有了田,有了地那才算是一份家业!田与力的结合写出了一个男人,也写出了一份担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