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早有布置。。更多w. 。 ”看着前沿阵地双方将士都陷入厮杀,公孙续叹口气说道:“一千有陷阵营将士在,就算面对上万骑兵,至少也能阻缓敌军前进,哼哼,现在不过五千没有冲刺速度的骑兵而已,一千陷阵营足以抵挡住半个时辰,赶快传令,让前线将士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构建阵地。”
其实这都不需要公孙续担心,就在敌军骑兵冲上来的时候,前沿阵地的校尉们已经带领部下构建长枪阵。如果按照对方骑兵的这种速度,这长枪阵肯定是来不及组建的,但好在有一千陷阵营将士在这,他们成功阻止了敌军骑兵前进,而且,现在陷阵营将士还在扩大阵地,逐渐将敌军往后驱赶。
之前阵地上的那些北疆军长枪兵和盾牌兵中还有不少幸存者,他们并没有被吓到,也没有就此逃跑,相反,这些军士都知道骑兵冲进本阵的危害,所以他们都坚守在自己岗位,骁勇之士拿着兵器继续与敌军搏斗。
如墙而动,人马俱碎。这是对组建出阵型之后的陷阵营的最好的写照。一千陷阵营将士在敌军五千骑兵面前看起来似乎并不算什么,论人数,论架势,怎么说都是这边五千骑兵占据上风,再加上这边五千战马奔跑起来带动的那种震撼感,一千陷阵营将士就如同处于狂风暴雨中一般。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站在原地的陷阵营将士确实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他们行动起来之后,这股子杀气就体现出来。敌军五千骑兵依靠五千战马才带来的这种震撼感甚至都抵不上一千陷阵营将士整体推进时的那种威慑。
一千人一起推进,所有动作整齐划一,就如同一人在行动一般。不论是举盾还是挥刀,前排将士都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起完成,不同的是前边鲜卑军的下场,有的被砍为两截,有的被砍死的战马压在地上,有的着惊恐的看着自己手中被击碎的盾牌不知所措。
第一排陷阵营将士举盾挥刀之后。后边一排的将士立马又从盾牌缝隙中砍下一刀,这一刀足以解决那些侥幸躲过之前那一刀的鲜卑军。自从陷阵营将士上场后,战场上就再也没有完整的尸体,多数鲜卑军的尸体都是两三截,少数人的尸体甚至都已经支离破碎,残缺不堪。
一千陷阵营总共也就几排,相比于敌军五千骑兵的阵型。他们这边确实太薄弱了。可就是这样薄弱的几排士兵,不仅挡住了敌军五千骑兵。而且还一直在将敌军往后驱赶。
得到号令的弓箭手和投矛手以最短的时间在陷阵营将士后方列阵前进,他们手中的动作也不停,投矛手只有三排,三排人在校尉的号令下相继奔跑,然后投出手中短矛。弓弩手的动作就更简单了,他们每前进几步就停下来抬弓放箭,然后下一排上前做着同样的事情。
本来就被陷阵营打‘乱’阵脚的鲜卑骑兵这下子又遭受到了袭击,这些箭矢和短矛正在收割他们的‘性’命,他们若是不能击破眼前的这几排陷阵营将士的阵型。那他们就一直会遭到敌军的箭矢和短矛的攻击,而且还是这种短距离袭击,杀伤力可想而知。
后边两万鲜卑军虽然动作很快,但终究是从本阵出发的,他们就是速度再快也得先跨过两军阵地中间的这块空地才行。战车阵两翼的北疆军骑兵可不是摆设。在得到中军主将那边的号令之后,两翼骑兵各出七千人上前拦住对方的这两万骑兵。
双方骑兵终于展开了正面对决,战马对战马。骑兵对骑兵,双方将士都陷入这种厮杀之中。前边五千鲜卑骑兵没能得到本阵人马的支持,现在相当于被隔离起来,他们的处境,恐怕是这片战场上最糟糕的。
“增兵两万。”鲜卑军中军阵地这边,黑衣人指着前边战场说道:“继续增兵。一定要给我支援上前边那五千‘精’锐,他们已经杀进了敌军战车阵,只要再有五千人马增援上去,我们就有机会冲破敌军的步军阵地,快,给我抓紧时间。”
不仅是这黑衣人,此时就是轲比能也抱着这个想法。以往‘交’手的时候,自己这边的骑兵要是想突破对方的第一道阵地的话,那确实得损失不少人马才行,而且,那还只是一般的步军阵地。
正如这黑衣人之前说的,这是北疆军最为厉害的战车阵,是由公孙续和其麾下将领谋士一起研究出来的防御反击阵型,这种阵地最大的有点就是坚不可破,同时又能号起所有步军士兵一起朝前列阵的决心。
因为战车阵没有退路,所有人必须朝前,一旦退后一步,后边的士兵就有权将其击杀,最后一道战线是由督战队组成,他们负责盯住所有前边的士兵,所以,这个阵型从前往后,所有士兵都没有退路。
而且,就算他们能往后逃跑,到最后也还是免不了一死,因为战车阵三面战车,只有前面开口。所有士兵朝前列阵的时候就能看见战车阵的唯一出口,同时也是他们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只要他们往后或是往两侧,他们都没有生路。
正是因为这个情况,战车阵的将士列阵之后都知道该怎么做,哪怕就是敌军骑兵已经冲上来了,他们也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最差劲的也得留在原地,即使这种行为等同于等死。
所以,从一开始,轲比能就清楚要攻破这种阵型的难度,除非是将敌军步兵全部击杀,否则这种阵型根本就不会被突破。轲比能一开始的时候就估计过,要想拿下敌军的前沿阵地,最少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