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鞠义太放肆了。快。”郭图上前说道:“每次出战,就属他那一营人马要的粮草最多,而且还是其他将士的好几倍,除此之外,他还要钱财锦帛,每次都这么要,他完全就是不把主公放在眼里啊。
我军粮草本就不怎么富裕,其他‘精’锐将士都未能得到这么多赏赐,他鞠义倒是好,哪一次不是多占多拿,名义上说是什么要为自己部下考虑,说自己部下出生入死,可是主公麾下哪一营将士不都是出生入死之辈,别人没有的东西,他全都要了,这叫其他将士怎么想,主公,这下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袁绍抬头看了看郭图,而后又看了看其他人,最后,他盯着高览问道:“高览,你怎么看这件事情,鞠义每次都索要这么多钱粮,你们可有什么意见。军中将士对鞠义的这种行为可有什么看法,其他人的抱怨和意见多不多。”
“索要钱粮是真,但每次都打胜仗也是真。”高览回道:‘主公,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政策,以些许钱粮换来成功为何不可,再者,鞠义麾下‘精’锐都是死士,每战都冲锋在前,若是不给与更多的钱粮的话,他们又怎么愿意去卖命。
我军现在就是处于非常时期,必须这么做,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想要勇士,那也得先要重赏才是,能够用钱粮换来成功,这对我们来说其实还是赚了不是,鞠义能打仗,能打硬仗,其麾下将士也足够勇猛,作为一个军人,我认为他们应该得到这些钱粮,毕竟他们是在拿‘性’命博取前程,若是死了的话,其家人可就断了生活来源,我们不得不为这些将士多考虑考虑,不然,谁肯来为主公卖命呢?
“高览,你”郭图骂道:“这鞠义无视主公,且暗地里有可能与公孙续勾结,你竟然包庇鞠义,且还为他争辩,你这安的是什么心。想不到你高览竟然会昧着良心说话,我一直以为你是忠于主公,会死心塌地的为主公着想,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是不是暗地里收受了鞠义的贿赂,所以每次都肯定为他说话。”
“郭大人,请自重。”高览拱手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再者,一切当以大局为重,鞠义能够打胜仗,能够为主公攻城夺地,现在用他办事,又有何不可,我劝郭大人想清楚,不要为了自己的事情耽误主公的事情。
郭大人要是不服气,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思考思考,现在我们不用鞠义,派其他将领去迎战敌军,我们甚至可以拿出更多的粮草,但前提是,至少也得像鞠义一样打胜仗才行,郭大人觉得我军之中有几人能做到这点,在统兵能力上,我并不觉得会比鞠义强,而且大家作战风格不一样,我觉得现在没有谁比鞠义更合适。
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太自‘私’,应该为别人多考虑考虑,北疆军的制度中对士兵的安竿报酬都有明文规定,而且公孙续还专‘门’制定相关条例,谁若是违反了,必斩之,北疆军将士没了后顾之忧,再加上报酬丰厚,所以每次打仗都能不要命的冲锋,我觉得这一点我们可以借鉴,现在给鞠义点钱粮,我觉得很合适,没有问题。”
“你,好啊你,你竟然赞同公孙续,你是不是‘私’底下就投靠公孙续了你、、、、、、”
“够了。”袁绍冷哼道:“高览说的没错,鞠义就算有错,但他能打胜仗,能立功,多用些钱粮也无可厚非,你们‘私’底下有矛盾‘私’底下解决,明白吗?
我很认同高览的话,北疆军现在足够强大,这肯定是有原因的,公孙续又不可能凭空变出那么多‘精’锐将士,我并不觉得我麾下‘精’锐比公孙续麾下的猛士差多少,但上了战场,公孙续的部下确实更能打仗,这一点,我想的很明白。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别人的优点我们为何不能好好学学,公孙续确实是个人物,能够考虑到这些,说明他懂得普通将士在想什么,唯有如此,才能更好的指挥大军,如果不是钱粮不够,我也肯定会像公孙续一样厚待军士,甚至会做的比他更好。
将士们在前线卖命,那是对我的信任,如果我在这里还纠结要不要赏赐这些钱粮,那我还有资格做他们的主公,做他们的统帅吗?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不然肯定会寒了将士们的心,我麾下勇士的‘性’命,难道还不值这点钱粮吗?”
“诺、、、、、、”众人点头应允,现在大家也都明白,关键时刻,还是不要把自己的‘私’底事提出来比较好,要不然哪天袁绍不开心了,说不定一怒之下就会杀人。而且,袁绍这番话说出来,帐内的那些将领大都感动的不行,以往,他们都以为袁绍只是关注那些世家大族子弟现在看来,袁绍其实也很关心出身寒‘门’的军中将士。
北疆军营地内,赵云和太史慈的两万骑兵在下午之前已经返回营地,袁绍出兵十万的消息他们已经得到,此刻该是与袁绍大军正面对阵的时候,骑兵不宜远离营地。北疆军以骑兵见长,在兵力较少的情况下,他们更得收缩兵力防御,同时,骑兵又是北疆军手上的一把利刃,若是有敌军胆敢来犯的话,北疆军的骑兵至少也能起到‘骚’扰阻敌的作用。
营帐内,赵云,太史慈围着地图坐着,关羽也坐在下方,这三人现在正在听另外一人讲解目前的形势,而这人,则是本应该在河套镇守草原的高顺。
外人肯定不会知道这里的情况,镇守幽州的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