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曹子桓的话,田柏光心里很苦,没有想到自己触犯别人的行事准则,自己不应该威胁别人。
他可是自己救命恩人,自己刚才行为确实太过于鲁莽,自己不那样做自己又该怎样做?
“请恩公恕罪。”
田柏光赶紧磕头,还是那种一个劲的猛磕,表达自己的错误。
“又来了!”
看到田柏光现在的做法,曹子桓再一次摇了摇头,在这样下去,自己真的马上走人。
“赶快起来说话。”
曹子桓喜欢的是听话的人,如果他连这点都做不到,别说想自己帮他,就是听曹子桓也不耐烦。
“是。”
田柏光可能也意识到曹子桓是一个真人君子,不吃自己这一套,或者反感这些东西。
“恩公,请原谅刚才我鲁莽的行为,我也迫不得已,还望恩公不要怪罪。”
田柏光赔礼道歉,为了自己刚才的冒失行为,他不该如此。
“不要这么多礼,因我我觉得礼多了无聊,也没有什么用,对一个人感谢,那是在心里,而不是表面上的。”
感谢一人,可能有时候可能需要用行动来证明,可是曹子桓算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对于那些虚礼,真的看不下去了。
太繁杂了,尊重一个人是在心里,面对不同的人,要采取不同的面对方式,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那一套。
“是。”
田柏光算是知道曹子桓是一个什么人,不拘泥于现实,他是一个高尚的人,有着一个高尚的灵魂。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曹子桓知道田柏光说了这么多了,自己还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要不是无礼要求,能帮的话自己进尽量帮他。
“恩公,小女的死,是我一直不能放下的一个痛,还请恩公助我一臂之力,日后我这把老骨头就是恩公的,哪怕是做牛做马,我田柏光也绝无怨言。”
田柏光这说得非常好,自己只说了请曹子桓帮忙查,没有请他帮忙报仇,可是结果一旦出来了,田柏光心想曹子桓一个会出手。
“难道你对此事就没有一点数吗?”
曹子桓以为都这时候了,田柏光还没有明白些什么,或者没有查到了什么,这不就很奇怪吗?
“没有,知道今天,那人虽然说了我女儿为什么会死,可是他还是没有说出究竟是何人所为,所以我对此还是不了解。”
他不给我虽然不是笨蛋,但也不是聪明人,他从始至终思考一年,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得罪谁,所以他没有发现任何凶手痕迹。
这才是让疑惑不解的,或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他觉得曹子桓应该能看出什么问题。
“对于你女儿的死,我表示哀痛,可惜现在也看不到她,不然可以看看现场什么的?”
如果才是几天的事情,或许可去现场看看,定然有什么发现,可是现在都过去这久了,能发现什么?
肯定什么都发现不了,现在要想知道凶手是谁只能靠想象力,别无他法。
“我知道现在情况确实不允许,可是我想以公子的聪明,绝对可以看出问题的关键。”
现在的田柏光对曹子桓特别推崇,这也是他最后的希望,如果曹子桓不帮他,等待他的将士死亡。
别人或许会惧怕曹子桓,可是他们不惧怕自己,所以只要曹子桓不在他们就可以向自己出手。
“别,先回武安县再说。”
在荒山野地,谈这些俗事,实在是有一些不当。
“是。”
既然曹子桓这样说了,田柏光就放心了,虽然曹子桓没有说什么,但是田柏光知道曹子桓答应了自己,不然他不会这样说。
两人就朝着武安出发,穿过树林,穿过草地,一个时辰之后达到武安。
去邯郸的路上,黑衣人已经等了许久,看到缓缓驶来的马车,黑衣人非常高兴,重要来了。
“什么人?敢拦我们大人的的去路。”
车夫看到黑衣人拦住去路,非常不高兴,心里很不高兴。
“赶快赶走。”
车里武大人听到车夫的人,还以为是一般人,心里很不高兴,非常不舒服。
武大人知道事情可能已经结束,现在田家都死光了,可是想到还要给黑衣人很多钱,就非常不高兴。
“武大人好大的架子,让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可以啊!”
黑衣人听到武汉阳的话非常不高兴,现在敢跟自己这说的人不多了,简直就是在找死。
自己对于他的吩咐尽心尽力,他倒是好,根本不关心事情,还一副高枕无忧的样,谁给他的自信?
武汉阳听到黑衣人的话,赶紧从车里出来,笑着说:“原来是你啊,多有得罪,还请大人不要怪罪。”
看到时黑衣人,又听到他的话,武汉阳非常高兴,一脸高兴。
可是黑衣人就不这么想了,这件事情在他看来就不是小事,可是黑衣人一个习惯才是,谁才是老大。
“任务失败。”
黑衣人冷冷说了一句,这是一个相互之间没有配合,或者武汉阳提供给了自己假消息。
“什么?”
武汉阳表示一脸懵逼,还有这种事情。
“失败了”
“为什么会这样”
武汉阳已经要暴走了,四肢乱动他现在想打人,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不是你想要的结果,难道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黑衣人回答得很冷漠,自己差一点被害,这一切都是武汉阳的错,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