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率围匈奴,未能攻下,郭援已经慢慢掌握匈奴军队,而郭援自己的军队也抵达河东,人数众多。
诸将都心生退意,议论想要放弃离去,钟繇说:“我对这里比较了解,袁氏正在强盛的时候,关中很多人暗中与他们勾结,别以为我不知道,但还没有全部反叛的原因,大都不过是顾忌我的威势名声罢了。”
钟繇在平阳没有什么事,可是一旦离开,匈奴就开始作乱,这不是蹊跷。
“钟繇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这个太守的错吗”
王尧听到钟繇的话,很不高兴,直接称呼大名,这莫须有的罪名。
“你急什么,点你的名了吗”
一个将军看到王尧竟然敢对钟繇如此无礼,很是气愤,准备拔剑伺候。
“怎么恼羞成怒了,今天当做公子的面,你必须向我道歉。”
王尧还不知道密信已经落在谁手里,现在他还很嘚瑟。
钟繇、李毓、幽兰等人看着王尧如此叫嚣,心里都为他默哀,到死还这么嚣张的,也是没有谁了
“郡守莫急,我们看看大将军是怎么说的”
看到王尧死不知悔改,曹子桓只是笑了笑,他就是想看看这人到底可以无耻到什么地步。
钟繇笑着说:“现在袁氏已经没落,假如下诏放弃抵抗,向他们示弱,这里所有的居民,谁不是我们的仇敌”
如果我们不能保护他们,让他们受到伤害,被郭援所利用,那么他们就是我们的敌人。
实际上这就是说郭援没有治理好平阳,人心不稳,没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墙头草。
如果治理得好,这些人应该是拥护我们,在这危难时候,他们会挺身而出,保家卫国。
“对于现在的情况,即使我们想回去,难道能够做到吗这是尚未开战先自行败退啊”
打仗最怕未战先怯。
这样的军队就是一盘散沙,一冲即散,根本没有一点作用。
“我认为并且郭援刚愎自用,争强好胜,必定轻视我军,如果他们渡汾河扎营,我们趁他们没到对岸时打击他们,定可以大获全胜。”
听到郭援的话,众人点了点头,这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就是看要怎么执行。
“哈哈”
王尧听到钟繇的话,哈哈大笑,不好的都推给自己,可是你钟繇有算什么
“钟繇,你这是想让我们进入郭援的包围圈,然后我们被他一网打尽吗”
王尧想到郭援是何人,他可是钟繇的外甥,说成钟繇与他私通也没有毛病。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血口喷人。”
白袍小将看到王尧如此诬陷钟繇,很是生气,要不是公子在这里,他恨不得马上杀了此人。
“我血口喷人。”王尧看到有人怒了,只是笑笑,你们越是愤怒越好,“那你们可知道钟繇跟郭援什么关系”
大家一听,这里面莫非真的有什么隐情不成,在场的人只有少数几人知道。
“什么关系”白袍小将疑惑问道。
“郭援是大将军的外甥,你们说他们什么关系”王尧看着钟繇,就是看他应付,这可是事实,“你们以为郭援会轻易渡河吗,就算渡河,那可能也是疑兵。”
听到郭援和钟繇的关系,大家纷纷看向钟繇,如果真如王尧所说,那他们真的完蛋。
一时间大家脸色凝重,如果真的如王尧所说他们真的很危险,钟繇不可信。
“是啊还是大人说得对。”张璋作为王尧狗腿,自然力挺王尧,他们一条路上的蚂蚱。
曹子桓若有所思,道:“大将军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钟繇笑了一下,看着大家,慢慢道:“我与郭援的关系,他说得不假,可是对于郭援那种狼子野心之人,我是不会与他合污的,如果见了他,我非手刃他不可。”
钟繇作为一个有远见的人,自从郭援站在袁绍阵营,他们就已经不是一个阵营的人。
“这种话谁不会说”王尧嘲讽钟繇,他就是要给钟繇扣上一个帽子。
钟繇死了,这大权不就落到自己手里吗
钟繇了厌恶对王尧道:“王尧,血口喷人的事情你做得不少吧,这一次想要冤枉我,可惜你找错了人吗”
自己心术不正,现在还想盯着咬自己一口,可惜你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钟繇,谁冤枉你了,难道你心里就没有都一点底数吗”
多数话,让他自己心虚,让大家怀疑钟繇,这是一个再好不过得的计策。
“王尧,本来大战在即我不想多生事的,可是有一些人总要找麻烦,那我就知道客气了”
钟繇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密信,慢慢打开,给大家看看。
“上面记录了,那些人贪赃枉法,贩卖国家土地,还有如何与匈奴有勾结,想把整个平阳卖了。”
一时间大家纷纷争相看信,王尧以为钟繇唬他,不以为然,想了想,除非钟繇得到密
密信。
难道钟繇得到了那封密信
顿时,吓得王尧手心冒汗,遭了,如果真的是那封密信,那么真的完了。
最后传到王尧手里,看到自己是第一个人,王尧心里凉了半截,怎么办
钟繇怎么得到这封密信的
“王尧,本来我还不想对你动手,可是你倒好,反过来诬陷我,这回你惯用的伎俩不管用了,万事讲究真凭实据。”
现在有这封密信,他王尧还有什么要说,比其他的血口喷人,这东西就比较管用了
“公子,钟繇这是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