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希尔不说实话,杨栋梁也不生气,他知道希尔这样的人是老油条,不给他弄点厉害的手段尝尝,不让他真的明白自己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肯定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m】
于是,杨栋梁站起身来,从兜里把痒痒粉的瓶子又拿出来了……经过今天在那条斗牛犬身上的实验,杨栋梁已经深深体会到了这个东西是多么牛逼多么好使,而现在,希尔已经流血颇多快要变成人干了,出于人道考虑就不再给他增加什么见血的伤口了,那就……嗯,用痒痒粉吧。
让他也尝尝痒痒粉这玩意儿是个什么感觉。
看见杨栋梁拿出一个小瓶子,希尔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却也明白这肯定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却听杨栋梁在那里说道:“唉,希尔啊,你也不容易,一个外国人,千里迢迢从大老远来我们华夏,却还被我给弄伤了,我于心不忍啊,这样,我再给你上点药吧,这药效果好,比刚才给你上的那种药有用多了……”
说着,杨栋梁就很不客气地过去在希尔身上一喷。
而且他喷的地方缺德,正是希尔的伤口位置。
呃……什么感觉?
几分钟之内,希尔还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可是过了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后,他就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奇痒。
他想伸手去抓,手被手铐捆住了,没有行动的自由。
就这么放任不管?又受不了……痒痒粉的效果非常良好,就连希尔这种常年在刀尖上游走的老油条也是绝对忍不住的。
没办法了,希尔也是急中生智,顾不得形象的扭着屁股将伤口搭在墙上,然后使劲的蹭……
可是,这能有什么效果?
除了增加伤口上的疼痛和扩大伤口造成更多流血之外,再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了。
“痒啊!痒啊!¥**¥”希尔一着急,直接就来了一个他家乡的国骂,华夏语都不说了。
“哟呵!真的哟!”
杨栋梁听不懂希尔说的是什么,不过也知道这肯定就是他家乡里的语言……杨栋梁曾经听过一个故事,就是大科学家爱因斯坦临死的时候在那里申吟,念叨一些很莫名其妙的话,结果有人过来一听,他说的居然是德语,要知道那个时候爱因斯坦已经移居美国很多年了,而且从没有说过德语,直到临死,他终于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把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母语说了出来那才是深深镌刻在他灵魂深处的语言,一辈子都不会忘!
而现在的希尔,虽然他的情况跟爱因斯坦并不一样,可也有类似的地方,都是在失去意识或是临近崩溃边缘的时候,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把自己母语说出来了……
不过,现在杨栋梁可没心思研究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只是觉得有趣随便想想也就罢了,不可能真的在这个问题上花费精力研究,他走过去,蹲下身,蹲在希尔面前:“希尔啊,你很痒吧?嗯,我知道你很痒,可我也没办法啊,你不说实话,不跟我交心,我又不想一不小心把你弄死,不敢在你身上弄口子,所以也就只好出此下策了。嗯……你先痒着吧,忍忍,再忍个十分钟八分钟的,药劲儿也就过去了。”
十分八分?
希尔现在非常想要恭敬的问候杨栋梁的父母双亲,这种能让人浑身痒痒到要死的玩意儿他从哪儿弄来的?太缺德了,现在只是痒了不到一分钟,希尔就已经觉得自己有心要自杀了,听杨栋梁口气,这药效十分八分之后才能结束……好吧,就算能忍着,就算忍到了药效结束,那又怎么样?药瓶子还在他手里攥着,自己这边药劲儿一过,他马上就来补点……我擦,这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希尔心里的防线快要崩溃了,虽然他觉得自己挺硬汉的,可他也是个人,一个正常人,对于这种活活痒死的危险,他终于快要承受不住了。
好吧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希尔可不想就这么痛苦不堪的死掉,一边安慰以自己,一边喘着粗气叫嚷:“狼牙,我服了,我服了,你让我不痒,我说实话……”
听到这句话,杨栋梁笑笑,过去给希尔喷了解药。
他一点都不怀疑希尔此时的诚意,都被逼到这个份儿上了,希尔就算再有什么能耐也肯定耍不出来,再说了,就算他耍花招,不痒之后就食言而肥不说实话了,那也无所谓,反正现在痒痒粉的药瓶子就在杨栋梁手里拿着呢,到时候再给他喷点就好,而且……到那个时候肯定要给他加大点药量,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儿杨栋梁能干的出来。
解药喷上之后,果然立竿见影,希尔身上的奇痒顿去。
可是希尔半天没吭声,就是窝在那里喘粗气这真不是他故意不配合杨栋梁,也不是他故意拖延时间,而是这又是伤又是痒的,希尔已经被折腾的半死,他需要歇歇,需要好好的喘几口气。
杨栋梁也没催他,只是在那里一脸古怪笑意看着希尔,终于,希尔开口了:“狼牙,你真特么不是个东西,你手里那是什么药?能先跟我说说吗?”
“痒痒粉,这可是好东西哦!嗯……”他笑了笑:“这事儿有空咱们再说,先说正事儿吧,你把我想知道的事情说了,然后我请你喝酒。”
喝酒?
去你妹的……
希尔才不相信杨栋梁的鬼话,只怕自己坦白交代之后等待自己的就是一把刀子或是一颗子弹,可是,他也真是不想再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