惰亦不急,况且难道遇到像妹纸这种“志同道合”的人,他眉眼略弯,心中另有打算,便勾起她一缕发丝滑过指间问道。
“成年礼的蜕变,你不是也经历过吗?想不想上去看看……他们是打算如何替龙婳婳成年的?”
“她并不是腾蛇皇族……”虞子婴视线凝注,不解地看着他。
“虽然不是纯血种的皇族,却依旧是拥有三分之一的腾蛇血脉,即使……最后成功蜕变机率渺小得可忽略不计……”
虞子婴横扫了一眼惰,气势无差别压制而去,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而惰一愣,盯着那双黑辘辘的大眼,微有些不解地呼扇了几下眼睛。
虞子婴盯了半天,竟憋闷地发现对方根本没接受到她的暗示。
“你不带我上去?”她蹬了蹬小粗腿。
让胖子爬楼梯神马地无疑于是慢性折磨。
“一般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自己爬才更显得有骨气些吗?”惰无辜地一笑。
虞子婴当即斩铁截铁地转身,沿着阶梯拾梯而下,朝着大凶阵而去。
那背影风风火火,自有一股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煞气。
“你下去做什么?”惰疑惑道。
“我不上去了!我下去研究一下那个大凶阵,究竟是何用途。”那声音叫一个浩气凛然。
惰眼角一抽,飘渺声音婉转一叹:“……你赢了。”
当肥胖遇上懒惰——最后肥胖v5获胜。
这种事情当然谁越无所谓,谁掌握的关键越多,就谁赢了。
当好不容易爬上来的宇文清涟刚一抬头歇一口气时,看到惰皇那幽白的身影掠空一闪,便张臂揽着虞子婴的小蛮腰,凌空朝着顶峰而去。
当时整个人如遭雷殛,她眼睛瞪得大大地,几乎快要将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了。
惰、惰皇!跟宇、宇文子婴!他们……连惰皇都……
宇文清涟全身激烈颤抖,猛然紧扣手心,神色变幻莫测。
惰身如柳絮迎风,拎着虞子婴转瞬便到了嵿端,虞子婴在落地之时,第一时间并非去看龙婳婳那边的情形,而是透过这祭坛的阵心之眼来观察四周,阵心既是祭坛中心,亦是祭坛之阴煞之气最浓重汇聚之处,像虞子婴这种程度的玄术相师最此感应最为强烈。
她从祭坛高塔之下俯视下方,围绕着祭坛中心而用动物鲜血绘制的图案,它如今只完成了一半了,绘禄出一只复翼翅膀,字符,与某种动物的鳞片……整体没有绘出,并不能看出最终是什么。
她抬头望了望天空,此时已是乌云遮日,腥风习习,像是潜蛰于地面的阴森怪物正准备蠢蠢于动,弥漫于空气中不详、阴暗、如黑雾缕缕萦绕束缚,缠紧。
如今她面临的是逃亦无望,破解亦无头,想告密亦危险,要知道身边杵着的这一位摆出来可不是吃素的。
虞子婴撇撇嘴,一脸不耐冰冷地沉下脸。
一眼瞪去,这才看去在桃绯色的帷纱中,呈三角点站立的身影。
这群牲口,难道就有没有一点危险意识?!除了腾蛇皇族,脑子里装的全是豆渣?!
“呃啊,难、难受——快碰我,快,快点碰我,那斓——”
软垫之上,龙婳婳捏着被缛,如软如春水般扭动着身躯,声音有些破音带着欲壑难填的难受、沙哑而哀求,句句令人心碎。
怒环臂盯着龙婳婳此刻红晕遍布,柔媚醉人的模样。
绯纱渗入日光若红霞映照在卧榻之上,安静的祭坛却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服滑落的声音。
她激烈扭动之中,柔软的粉瓣长裳滑落,接著是浅粉色的内衣,里里外外厚实华重的比一般人更复杂多层,却如隆春桃花霏糜初瓣绽放,美艳得不可方物。
她如今两手抱胸,双腿微微颤抖,身上衣裳凌乱散乱,隐隐露出最底层的肚兜艳色。
她的身段像柳条一样修长柔美,纤腰不盈一握,裸露出来的肌肤竟有如白玉般柔润的色泽……
明显已进入了成年礼的蜕变阶段——
“当真点穴便能蜕变成功?”
怒倒是不曾听过这种说法,腾蛇族的成人礼便是这样硬扛着便能渡过了?看龙婳婳越来越红的脸颊,如一层薄皮下那滚滚的熔岩准备破壳而出,甚是可怖,真担心她下一秒就直接暴炸而亡。
身为一个经历过腾蛇族人蜕变成人的过来人,青衣侯很淡定亦很有经验地俯视着面若桃花,春水泛滥的龙婳婳,姿态傲然岿立,无动于衷。
想当初虞子婴不就是这样硬闯过来的吗?若龙婳婳她堂堂一个腾蛇皇族竟忍耐控制不住自身**,扛不下这一关,岂不是连一个底下的族人都不如了?
“那、那斓——呜呜,救我,热,好热啊~~~”
实则青衣侯这种想法根本属于一字半解,懵懂乱猜,腾蛇皇族若想完成成人所需求的忍耐力,与顽强性也绝对比一般族人更为强悍才行,血统越高贵便意味着蜕变更危险,是以大多数族人都宁愿成交配的方式来冲击抵消一部分危险,虽然这样会大大降度最终蜕变的成功率,但至少不用担着灭族的危险啊。
一般来说,十个族人来硬扛着**来蜕变,机率高的只有一个人最终会成功,其余全灭的结局最高。
蜕变成功自然是一大喜事,这意味着腾蛇一族将会迎来一位拥有特殊能力的族人诞生。
当初虞子婴被青衣侯当成普通纯血种对待,不利用任何手段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