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点了点头“噢”了一声,手上不住的正往熏着的肉上用小刷子刷香料,她准备每个味道都做一块来尝尝哪一种口感更好,“兰丫你带着她们几个去把准备好的那些肉给切了,每样都分作两份,一份用我之前准备的香料腌了,另一份不用腌,等日头落下去些,咱们就来烤肉吃,记得让厨下熬一锅小米粥,再熬一锅绿豆汤去去火”。
“是,公子”,兰丫带着几人下去做明歌吩咐的事情,兰丫知道公子这是有事要单独吩咐明理两位大爷,至于为何不去书房,明娇明艳为何可以留下,这些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这种天气回书房里也是受罪,还不如就在外面好了,虽然浓烟滚滚,热浪滔滔,但是也比在书房里好,当然了这是明歌自己的想法。
见其他人都去做事去了,明歌这才看了明智一眼,示意他可以说正事了。
明智一早就想好了要从何说起才不会显得凌乱无章,所以明歌一示意他也就立即开口告知,“公子之前让阁里多注意朝中各重臣们的一举一动,阁里就分派了人手下去,一开始倒是没有什么太有用的消息传来,但是就在前不久,分去注意刘府的人发现了一些情况,他们顺着一些蛛丝马迹探找下去,发现刘府竟然与前朝流殊太子的后裔有所牵连,为了确认这一事,阁里加派了人手去实证,最后确认确实是如此”。
明歌停下了给肉刷香料,“前朝的流殊太子还有后人?不是当年就全都没了吗?”。
明智摇摇头,“并没有,阁里让人去查过,也不知当时流殊太子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他的小儿子逃过一劫,如今的这位已经是流殊太子的玄孙了”。
明理在一旁美誉插话,他见明歌停下了动作,就接过明歌手中装香料的碗和小刷子,认真的给肉刷起香料来。
明歌将手中的活计给了明理,就这明娇端来的水盆和香胰子洗了手,端起一旁的温糖水大大的喝了一口,满足的喟叹了一声,“糖水真好喝啊”,明歌一直以来都喜欢喝糖水,这和她小时候的事情有关,明歌小时候喝得最多的就是羊奶和糖水了,糖水又比羊奶好喝,所以水。
看着明歌那幸福的样子,三人心里也高兴,脸上的也有了笑意。
明歌喝完了一盏糖水,好好的回味了一番,“可有他们勾结的确凿证据?”明歌问得太过跳跃了,刚还在回味糖水的幸福滋味,下一刻就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还好几人早就已经习惯了。
“暂时还没他们往来的确凿证据,不过,我们查到了一点,这位流殊太子的玄孙有可能如今正在京城,他的具体落脚点我们还没能查到,为了怕打草惊蛇,我们的人都不敢又太多动作,再加上近来昌平帝越加重视起此次的‘税银’一案,我们的探查力度就笑了些,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暴露了”。
明歌一边听着明智说话,一边不时地抽动着鼻子望望烟火中熏烤着的肉,香味扑鼻啊,明歌实在忍不住又拿起一旁的一把小匕首,走过去在肉上戳了戳,“嗯,那你们注意些,只要知道他们确实是有这些牵扯,就不怕抓不住他们的尾巴,只要有就不怕他们不会露出马脚,在天衣无缝只要做了就会有痕迹”。
“是,不仅如此,我们还查到一些其他的事情里也有这刘府的痕迹,刘府与那年的银矿私自采挖一案也有些关系,只是他们都很小心谨慎,转了许多道弯绕,所以当时才没让人查出来,还有就是咱们更关注一些,所以咱们才能查到”,明智的意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他们是花了心力在这上面,所以才能查到这些,至于当时朝廷派下来查办此事的人,是没有用心还是必有用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明歌有些诧异,“你刚说的银矿私自采挖一案,是不是就是潮州那件?”。
“是的,就是当时公子您遇到的那件,不过此时他们在里面的关系不大,却是能够获利良多,不过刘茂此人也确实是有些能力心计,在此事中索然他最后获利最多,又能够将刘府摘得个干净”,越查对于刘茂此人,明智还是有些佩服的,此人能够权倾朝野也不光是靠着祖辈的功绩,此人自身的本事也是不少的。
明歌小小的切下了一小块熏肉,尝了尝,不住的点头,“不然怎么能称之为老狐狸呢,老狐狸这个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担得起用得了的,可还有查到其他的消息?”,明歌又顺手切了一小块递给明娇,这姑娘可是陪着她被烟给熏了有两日了。
对于明歌好吃又会吃这一点,几人是早就领教过的,这会见她在这样本该严肃的时候还能够一边吃一边办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们要是知道当初在那么多人的杀招围攻下,还能时刻想着她的鲜肉菜汤,想着她的烤肉,他们也就会知道他们的公子是有多喜爱吃了。
明智想起了阁里查到的哪些消息,又一次不得不佩服刘茂此人了,做了那么多事,一桩桩一件件还都是大事,却还能掩饰的如此之好,也是难得,要不是阁里下了力气,还真有可能查不到这些,“公子,还真有”,想到刘茂做的事,明智真的是不知该有何种表情,“刘府还有私自招兵的痕迹,这一事我们还在查证,不过现在也只是还差着确凿的证据了”。
“看来这老狐狸的野心不小啊,那刘义此人呢,你说了半天也没见你提到他,此人如何?”。
“刘义此人应该只是刘茂为了迷惑众人而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