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遥决定,自己索性抓住机会先跑了,再做打算。
“对了,解药不在我这里,药性会慢慢消失的,你将就着在瑾言身下承欢就可以了,我想着……”
二姨娘顿了顿,不觉间用手帕遮住脸颊偷笑起来,“我想着瑾言只是头脑不行,别处毕竟还是个男人。”
花遥暗叹一口气,二姨娘在这事上,对傻儿子定是寄予厚望!
这个冬天,对于自小就投胎过来的花遥来说,当真是分外的冷。
已经有下人敲门进来添了炭,暖炉比先前烧得更旺,房门再次被带上,一声如机关声的“咔哒”之后,似乎关地更严实了些。
想必这屋子也是为了傻公子特意准备的,为了方便奴仆进入,所以房门连门栓都没有,而是直接设计了机关,好让人在屋内屋外都能轻松开阖。
他们都认为,没有解药,不知道机关在哪里,花遥一定跑不掉!
但是花遥只等着药性渐渐消失,便有机可乘。
二姨娘看出了花遥侘傺的心思,便想断了她逃跑的念想,遂将两位新人朝中间拢了拢,再乜斜着花遥道:“若是想逃出去,倒还有一扇窗子可走。”
傻公子见自己和花遥的距离近了,便伸手抓住了花遥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强靠上去,哈喇子还直直地蹭在了花遥的肩上。
花遥却不恼。
她正专心地听二姨娘说话,莫不是二姨娘见她可怜,要放她走?
花遥早就注意到了那扇半开半阖的窗子和高角宅灯,本也想利用窗户逃走,她正捉摸着二姨娘为何有此言说,便听她“阿黄阿黑”地唤了两声。
咣当~~咣当~~
只是两声撞击,半开的窗子就已变成了全开,两只足有成人一臂半身长的獒犬,训练有素,进屋前已经抖掉了长毛上的雪花。
獒犬匍匐在二姨娘的脚前,伸出长长的舌头来,“啊哈啊哈”地吐着白气,眼睛却一直盯着花遥,状若憨厚地,一动不动。
花遥看罢,也不和二姨娘说话了,但因为气结,她搡开了靠在肩上的傻公子,还怒嗔他道:“滚开,口水都把我肩膀浸湿了!”
二姨娘笑呵呵地,接着话茬儿道:“所以,你还是赶紧把衣裳脱了,乖乖地躺在床上承欢吧,我和阿黄阿黑,一共五人看着你们俩,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你知会一声,我自会给你递过去。”
“五个人?!”花遥背脊发凉,深感屋中还有藏在暗处的眼睛,时时在觇候着她的不良闺事。
花遥抿着嘴,惊魂甫定,人已是怅然若失的模样。
二姨娘不怀好意地解释,“一只獒犬可比两人经脉骨干,所以两只獒犬就等于四个人了,这是我屋里藏着的《春宫·七十二策》里面做的比喻,你若是感兴趣,我改天再借给你仔细瞧瞧?”
莫不是提到了獒犬这两字,黄獒犬机警地向着窗外低齁两声,黑獒犬却倦地眯起了眼睛。
二姨娘顿了顿,拿着手帕遮了嘴,眼光闪烁不定,继续道:“毕竟是有夫之妇了,总要学会拴住男人,闺中之事,你娘没能教你,我这个做姨娘的,总要好好教你……”
说罢,二姨娘已是急不可耐,好似今天成亲的是她,她猴急猴急地剥掉了傻公子的外裳,露出了他白色的亵.衣。
却是退后一步,她望着床沿上坐着的一对璧人儿,笑意涔涔。
花遥努力不让自己乱想,但是二姨娘的眉色中,早就透露出深厚的羞怯和胸有成竹,以至于花遥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你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不少吧,快些儿,余下的亵.衣你来给他脱吧,我毕竟是长辈,不便多插手……脱啊!”
长辈?不便多插手?
花遥大叹一口气,除了不服老的妆扮还昭示着二姨娘的年纪外,她没有哪一点像长辈,也没有看出她哪里没插一手。
时间一点点过去,花遥并没有动手,傻公子却已经把自己脱的光不溜秋了,不过花遥没有回头,并没有发觉。
他嘟囔着,还是怪可怜的样子,“觉觉呵,言儿好困,要觉觉呵……娘~子~言儿困困,要觉觉,觉觉……”
这傻公子学起新词语倒不含糊,还娘子~~
带着分不清是撒娇还是傻气的糯糯娇吟~~
傻公子一个扑抱,缠上了花遥的脖子,把花遥带倒在床上,二姨娘咯咯地淫笑着,笑声刺耳,花遥被傻公子勒的喘不过气来,直呛眼泪。
非死即脱衣,死怕连累亲人,脱衣又不如去死!
干脆把他们全杀了,等投胎的时候也能组团打孟婆,此刻,花遥松开拳头,露出指甲,找准机会,蓄势待发,花遥的脑门沁出了热汗。
却看二姨娘神色不对,她似乎要先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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