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般疑虑在心头闪过,又想:“是了!无言贤侄故意抛出这么个问题来,定是要推了与他们的比试,却再扯到别的地方去,说来说去,却原来还是为了拖延时间!”
赵大山在想,白旭也在想,他心中却想:“这小子将话题引至此处,必有其深意,究竟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除了喝这一道,也就是酒道精通之外,其余一窍不通,决不会以己之短拼敌之长,应该不是为了比试!”摇了摇头,他实在是不知无言在想什么,完全摸不着边,只觉一头雾水。
玉琳却在想:“无言师弟到底在想什么呢,若是平时的话我应该多多少少能猜到些吧,现下他的心早在别人身上,我跟他心意早就不通了,又怎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心意不通!两人现下的心意确实是完全不相通!
其实无言的心意一直在她的身上,只是她的心早己不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的心一直在隐隐作痛,充斥在她心中的除了痛就是杂念,她完全没有去想过无言现下的意图,但她自己却毫无察觉,一心以为是自己跟无言的心有了隔层。
他的心已经被另一个人改变了,变得自己完全不懂了。
玉琳的心中一直都存在着这么一个念头,所以先入为主,她也就这么认为了。
为什么要比?
无言提出的问题,他心中当然有答案,只不过答案被他深深藏在了心中,其实重要的不仅仅是答案,还有问题本身!
酒庄三好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好吃当先开口,道:“这还用问,自是为了证明我们酒庄四好比你强,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
无言点点头,道:“你这么回答对你们来说自是没有错,可对我来说,却是有错了!我可没想过当天下第一,只想有人能打败我!”
好喝道:“这不就对了,这一比试我们兄弟就打败了你,不就如了你愿了,所以你要比。”
无言摆了摆手,望向好赌,道:“好赌兄,平时若是有人跟你单纯的赌,你可有快头,可有兴致?”
好赌略一沉吟,道:“只要是有赌我自然要赌,当然有兴致了!只不过单纯的赌就不太爽快了,没有快头,最好呢是加上些赌注!”
无言哈哈大笑,道:“对!好赌兄此话甚合我意!既是要赌就要下赌注,这才有快头!这才赌的痛快!这比试么也是一般,若是单纯的比试,又有什么快头?我为什么要赌?在下所愿就是希望你们能够打败我,兴许从此以后我就真是天下第二了,这么重要的比试,岂能小视!故而这一番比试自是要比得痛痛快快,方合我意!故而在比试之前我们就加上些赌注,不知三位觉得如何?”
赌注!
这就是无言给出的答案。
他抛出为什么要比这个问题,就是为了抛砖引玉。
引出赌注这么一块看不见的玉。
玉不琢,不成器!成不成器,就看你怎么琢。
赌注这一块玉,能不能最终成器,就要看接下来的比试了。
比试,就是琢。
成败皆在琢上!
只不过现下还未开始琢,因为想要琢,那你便先要把玉拿出来。
无言拿出的玉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