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跟白旭相顾一笑,紧随其后行上廊道,赵大山跟玉琳也是一般。
五人很快过了廊道,又回到了好吃、好喝这边。
好赌方一过了廊道,好吃便道:“四弟啊!回来了啊!接下来就看哥哥的了。”
好喝却道:“四弟出马必然取胜,这下那小子定然知道厉害了。”瞅向无言,却见这家伙一脸笑态,竟是没有丝毫的不悦神色,不禁心中奇怪:“四弟自然不会输,可这小子输了怎么还这般神色,难不成输了也能高兴?”
便道:“小子!叫你嚣张,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无言笑道:“厉害在下倒是还未尝到,就不知好喝兄能不能让我尝到了。”
好喝道:“我四弟已经打败了你,早让你尝到了。”
无言道:“恐怕要让好喝兄失望了,刚才那一场比试,我们侥幸赢了。”
赢了,怎么可能!
这话从无言口中说出,他简直不敢相信,便对好赌道:“四弟,这小子……”
不待他说完,好赌打断他的话,道:“二哥,我输了!”
好喝眉头一皱,有些不敢相信,但此话是自己四弟亲口所说,绝不会有错,轻轻叹了一声,道:“四弟,你不必沮丧,等下二哥必定要为你讨回来!”
好吃道:“我瞧你的样子,便猜出了几分了,不过这也没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败了以后就讨回来了就是了。”
好喝道:“怎么输了,你猜错了多少?”
先前好赌去步需亭那边,好喝要镇住钟内萧湘,自是不能离开,而好吃觉得好赌必胜,故而干脆也没有去,倒是调起气息来了。
两人都觉得好赌必胜,故而倒也没去在意步需亭那边,一个只顾静心调息,一个只顾着钟内的萧湘,因此对步需亭那边的事却是一无所知。
此时好喝忍不住发问,好赌脸有异色,道:“二哥,你还提它做甚,反正就是猜错了。”
好喝道:“四弟别气,二哥我不问了。”对无言道:“小子!你爷爷的,接下来要比什么?”
无言正色道:“我见好喝兄一脸气态,一副急不可奈,欲要与在下一决高下的样子,那我就如了你的意,接下来这一场比试,咱就来比喝酒,斗个酒量,看谁能喝!”
好喝一听此话,登即喝道:“好!太好了!”
掩不住心中的兴奋与喜悦,两道眉毛微微向上一挑,脸上登即堆满了笑容。
这一刻他可是等了太久,虽然实际上并不是很久,但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很久很久!
因为他的内心一直充满着期待,跃跃欲试。
有一个向人展示自己长处的机会,任何人都希望这个机会能早点到来,特别是这个长处是自己的得意之处,内心当然会焦急期盼。
当人的内心充满了焦急,内心就会产生波动,这种内心的波动就会影响感觉,感觉一生起伏就会对时间产生错觉。
所以当你对一件事越是期盼的时候,往往便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所以,等无言这一句喝酒他等了太久了。
眼看这个机会终于是来到了,终于是轮到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自然兴奋之极了。
不!不是大显身手的时候,而是大显酒量的时候。
无言哈哈大笑,道:“瞧好喝兄一脸兴奋的样子,我劝好喝兄还是莫要太过高兴为好,你别忘了,你的对手可是我,在这酒道之上我决计不会败!”
说到后头几句之时铿锵有力,将自己的自信表露无遗。
这一次的自信是真真正正的自信,决计没有半分虚假含在其中。
酒道,这一道他真的是太了解了,几乎已是无所不知。
有这份充足的实力作坚强的后盾,他当然敢于自信,敢于未比先言必胜。
好喝一脸不屑,道:“少吹牛皮了!混账小子,你爷爷的不知道我的厉害,在这酒道之上,你决非我对手!”又道:“这么说来,这一次你是要亲自出马了?而不是跟先前一般找个人代你了。”
无言冷哼一声,道:“虽说我所出方法公平公正,但若尽是找人代我,未免有推托溥衍之嫌,这一次我自当亲自出马!我俩皆自以为必胜无疑。既是如此,在此空做争论,也不过是在讨些口头上的便宜罢了,谁强谁弱,比了便见分晓。”说罢抬起右手食指向着不远处一片假山处指去,道:“酒已备好了!好喝兄,请了!我们去那边一决高下!”
好喝道:“等等!”将手间葫芦带轻轻一扯,拉着葫芦往身后便是一甩,头微微一侧,便已将葫芦带套在了肩膀之上,葫芦则挂在了身后,对钟下好吃道:“大哥,我去跟他比这一场,你替我先镇住钟内这人!”
钟下好吃点点头,腾身便上了钟顶,身子一弯之下便即蹲了下去,双腿交叉在钟顶打起坐来。
好喝见他坐定,身形一晃便即跃下钟来,对好赌道:“四弟,这边有大哥镇守着,没什么要紧的,你不如跟我过去看我比试好么?”
好赌脸露不愿之色,道:“二哥,你去比就去呗,看你喝酒又有什么好看了。”
他对这酒道可一点兴趣也没有,连看一下比试都觉得乏味,故而是老大的不愿。
好喝道:“四弟啊,你就不想看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模样?等下二哥打败了他们,为你出口恶气,你怎能错过。”
打败对手,让对手灰心丧气,也就是打击对手的气势,这其实也是一种比试的乐趣。
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