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很快便到了好吃处,好赌吱吱唔唔,道:“大哥……我……我们……”
好喝叹了一声,打断他的话,大声道:“大哥,对不住了,这一场比试我输了!”
坐在钟顶上的好吃只是轻叹了一声,也不责怪他们两人,道:“你们都尽力了,不怪你们,只是如此一来胜负已分,最后一场倒是不用比了;枉我一心焦急期盼,到头来这比试却是没我份。”
好喝低头道:“大哥,都怪小弟没用。”
好吃道:“输都输了还说这些做甚,放人罢!”
腾身便从钟顶落下,落到旁侧右掌对着大钟便是运劲按去,掌方才按到钟身之上振臂往上便是一撩之下,那口大钟登时腾空而起,露出被困在钟内的萧湘来。
只见此时的萧湘双腿交叉盘坐于草地之上,忽见大钟腾起,更不细思,身子往前便是斜倒而下,双掌在地上一按之下,整个人倒翻而起,连翻了几翻,便落到远处。
方一落到远处,手上玉萧便护在前身,他玉萧方护到前身,只听得铛的一声响,那口腾在半空中的大钟又已落在地上。
却原来被困于大钟之后,萧湘几次拍钟欲脱困而出,虽每次全力运劲拍到钟顶之上,但是却拍之不动,情知钟顶已被人镇住即使自己再如何费劲猛拍,也是无济无事。
于是他干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将眼睛凑到钟身之上的孔洞处察看外边情形,只见得赵大山几人正站在对面不远之处,脸上隐隐似有忧色,心想:“怎么回事?我被困在钟内,他们几人不应如此站立不动,却不来相救,不防听一听,听个究竟。”于是侧耳静心细听钟外动静。
一番细听之下,终于知道了酒庄三好三人的意图,不禁大惊失色:“若他们三人齐齐鼓动内劲拍动钟身,只怕我还真得被内劲生生震死,即使不被震死,怕也难逃体内心脉损伤,也必落个重伤。”心中虽惊,但却也无可奈何,心道:“大难临头,切不可自行先乱,若是命数该当如此,我又如何能逃得过命,何不静观其变。”轻吁了口气,再次静心细听。
到后来听得无言跟他们三人一番对话,到最后却变成了一番比试,便想:“他们既是要比,非一时三刻能有个结果,我便静心坐下来打坐调息,恢复下内力。”于是再不多想,干脆盘腿而坐,在钟内吐气呐息。
就这般一直到现下,突觉眼前一亮,他不及细思之下便作出了反应,翻身急跃而出。
无言见萧湘翻跃将出来,手持玉萧护着身子,不禁哈哈笑道:“萧伯伯,现下再不必堤防,你已安全了。”
萧湘叹了一声,望向酒庄三好,见他们垂手而立,兵器都收了起来,完全没有打斗的意思,不禁摇头道:“惭愧惭愧。”
好吃道:“小子,我们可是依了先前的承诺了。”
无言道:“未必,还有一事三位可还没有做。”
好喝对好吃道:“大哥,我们先前答应过要给赵大山致歉,还答应了以后永不找赵家庄的麻烦。”
好吃点点头,道:“我知道,我们酒庄四好向来说到做到,既是如此,我们酒庄四好以后决计不找赵家庄的麻烦,这一点你们尽管放心!”
好赌道:“就差道个歉了。”
好吃道:“道个歉就道呗,又有何难。”
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齐齐拱手对赵大山道:“赵大山,我们酒庄四好在此给你致歉了。”
虽然只有三人在此,但他们向来都是说酒庄四好,早已是说习惯了,现下好玩虽然不在此处,却也被他们顺口之下拉扯了进来。
赵大山脸色微沉,略一沉吟,拱手道:“你们打伤我弟弟,杀我庄中下人的事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但是希望几位严守这番诺言,以后再不来找我赵家庄的麻烦。”
其实赵大山也不是不想计较,只是对手实在是太过棘手,而且背后的势力只怕也极是了不得,因此他实是不愿结下这么个大仇家)
那些下人他倒全然没放在心上,所在意的只有自己二弟,但这事情能有这般的结果,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至少自己也受了他们的歉,挽回了些颜面,自是不敢再有所求。
好吃大声道:“你放心!以后我们决不会找你赵家庄的麻烦。”
赵大山点点头,道:“如此自是再好不过。”
好赌道:“大哥,既然不能找赵家庄的麻烦,那我们在这也没什么事办了,那么快走吧。”
好吃点点头,忽然又摇头,目光投到无言身上,盯着无言看了许久,忽道:“我在想一件事……”
无言巴不得这几个煞星早点离去,听见他们要走,心中自是甚喜,却见好吃突然盯着自己,生怕又生什么变故,不禁眉头微皱,便道:“好吃兄,怎么了还有何事?”
好吃却不回他话,反对好喝道:“二弟啊,那东西给他你觉得怎么样?”
好喝一听这话,大声喝道:“好啊!这小子极精酒道,那东西给他依我看再合适不过了。”
好赌大手一摆,却道:“不行!你们忘了姥姥的吩咐了么,这家伙可是准剑派的人。”
“唔……”好吃不禁沉吟了起来,沉吟了片刻,道:“没事!这小子极为合适,若是白白这般错过,岂不是可惜了,那东西就给他 。”
好赌嘿嘿道:“行!反正大哥你做主,姥姥也不会有意见的。”
好喝道:“这样罢,反正大哥你给他看,让他自己做个决定,他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