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老天有眼,让他意外看到小花猫的小尸体躺在后围墙外。
不用想就知道是福伯所为,其实从昨天起他就十分后怕,看着少夫人被老爷冤枉,罚跪,他就觉得煎熬,他很蠢,不知道福伯利用小花猫是为何意。
如今一想一阵毛骨悚然。
黄氏的脸因为他的话瞬间煞白,她有些站立不住,气急攻心的朝福伯道,“福伯,我们刘家从未亏待过你,你竟然做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
“夫人,不是老奴,老奴不曾接触过钥匙”福伯大骇,学着小王的样子连连磕头,还不忘扯谎,心底恨的牙痒痒,咬牙切齿的为自己辩解,“夫人,您千万不可听他胡说”
“别说了”黄氏一挥手,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她忍了忍,压下心中的怒气,对展红梅道,“展捕快,让你见笑,我们刘家出了个家贼,还望展捕快彻查”
展红梅也在旁听了些,大体上有些明了,“怪不得刘福有那么多银两去赌,原来是这个原因,刘夫人放心,我定会好好彻查,还请刘夫人先和我说说前因后果”
黄氏叹了口气,难以启齿道,“飞雪,还是你说吧”
飞雪被点到名,解释道,“展捕快,事情是这样的……”
她仔仔细细的将知道的全数细节都说了遍。
展红梅托着下巴,狐疑的望了福伯一眼,福伯犹如背部被刺,跪立不安,脸上有汗渗出,更是惨不忍睹,瞧着像是掉进了五颜六色的染缸,别提有多滑稽。
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展红梅掏出手铐想先把福伯拷回去。
福伯眼尖,瞧见她的动作,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再也跪不住,不管不顾的推开拦在前面的几个家丁,直往展红梅所站的相反方向冲了出去。
“休想跑”展红梅大喝一声,手指着福伯离开的方向,只停顿了一会就要去追。
刘少敏正好走来,手里抱了一叠的书信步而来,一张俊脸被遮住了一大半。
福伯跑的气喘吁吁,眼看就要被身后的展红梅逮住,他狰狞的挥着手,咧着大口叫道,“滚开,快滚开”
刘少敏一头雾水,微微侧了侧身子,心想福伯不仅脸染得又红又绿,跑的倒还挺快,还让他滚开。
胆子够肥。
刘少敏眉心一挑,背过身子去看福伯跑远的身子,后头又传来女人尖锐的声音,同样让他滚开,声音还有愈来愈近的趋势。
“滚开啊”
前头的男人还呆若木鸡的呆在原地,展红梅发出一声暴怒,跑的过快,脚步一时停不下来,和抱着书的傻男人撞了个正着。
飞雪捏着,心里不禁泛起了咕哝,她今日一起身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就知大表哥夜里来过了,当真不是她在发梦,可是表哥人依旧不在。
想着,她忍不住问出口,“奶奶,恕飞雪莽撞了,飞雪有一事埋在心里一直想问清楚”
老夫人道,“孩子你问”
飞雪轻咬朱唇,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奶奶,大表哥人去了哪里?从新婚之夜开始就不见他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