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皇族将确定皇储,特此昭告天下。
一封诏书,讯传八方,天下知。
皇城内
凌云坐在那洒满树荫的小院内,眼神微有奇怪的看着那侍弄花草的中年人,而老者只是静静的躺在树荫下的石椅上,神出天下。
凌云看了那中年人一会,便也学那老者躺在了石椅上,不过,蓝河剑出鞘,在随风而舞,凌云在感悟剑道。
而那中年人只是有些微微好奇的看了一眼半空上的在舞动的蓝河剑,接着便又开始侍弄花草了,凌云在那中年人抬头看蓝河剑时,手中的剑诀不自觉的要起,凌云本能预感极强,这中年人似乎可以对此时的凌云产生危险。
转眼间便是半日,至中午,那中年人抬头看看天空,要去做饭了,就在那中年人转身进入房屋内时,这些花草再次欢跃起来,一个个草木小妖跳了出来,欢快的向着小院外跑去,凌云睁开双眼,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些小妖,等这些小妖再次跑出小院门后,一个个发出无声的哀叫,重新回到那草木本体。而那老者恰好也醒来过来,挥手间,那些花草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凌云看了看那房屋内的中年人对着这老者问道:“你的徒弟是何人?”
这老者笑着从旁边的石桌上拿下那一壶已凉透的茶壶,饮下一口茶回道:“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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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城内另一处宫殿内,此宫殿相较于那王后的宫殿来说,很是简陋,不过这宫殿虽说有些简陋,但是宫殿内的人极多,人来人往的进出这宫殿之内。只因这宫殿内此时住着一人,当今的五皇子,秦苏。
秦苏此时坐在宫殿的一处侧殿内,看着眼前的一个老人,秦苏与之平坐,秦苏身为皇储之位的皇子没有丝毫的不妥,这老者是大秦的国师。
这老者缓缓站起身来看着这宫殿的四周的装饰,明显的有一些奢华的装饰新加上去的,这老者看着被装饰的极为豪奢的侧殿说道:“把我带到这里来,让我看到你这豪奢的装饰不怕我就此批你?还是你在用这些来试探我这老人家?”
秦苏看着那眼神露出玩味的国师,赶紧下坐,鞠了一躬说道:“什么都瞒不过国师的眼睛,母上将这些豪奢的装饰拿出,是想看国师前来会不会对我进行批评?”
国师听到此言笑了,说道:“你母上也算是聪明的女子,自知其家族微弱,知自己的儿子从一开始便争抢不过其他皇子,便从小教你游玩天下,从不专心于修炼和学习治国之道。今日你能凭借那灵王传承而翻身得皇储之位,便想着要你去试探我的态度,不知你母上可是说了没有我对此态度不同,会有什么的理解呢?”
秦苏站起身来,眼神平视看着这国师说道:“再回答国师问题之前,我想先改正国师一个错误。”
这国师明显有了好奇之色说道:“哦?什么错误?”
秦苏缓走在这大殿上说道:“国师,您说我母上知我争抢不过我其他兄弟,是错的,我母上自我小时便无比相信她自己的儿子我可以成就王位,只是为了保护我便让我一直醉心游玩,可是我的修炼可治国之道一点也没有落下。”
国师闻言大笑道:“那是我这国师心中轻看娘娘了,对不住了,听到你这一言娘娘确实可当聪慧二字。”
秦苏弯腰表示谢过国师,能从国师口中听到夸奖别人聪慧,这绝不是虚伪的恭迎,而是真心赞美,秦苏接着又说道:‘现在可以回答国师的问题了。’
国师转身坐在座位上,看着这秦苏说道:“知道娘娘如此聪慧,我心中可是不止一个问题了,你先说。我要听听我第一问题的答案。要照着娘娘的所说,一字也不要错。”
秦苏缓步走在大殿内说道:“我母上说,若是国师见到这豪奢的装饰,当即便怒不可遏,你就将这些装饰都扔出去,还有要下令立刻关门谢客,以后在皇储之位时也要清廉。第二若是,这国师对你的豪奢的装饰不闻不问,而是只是问了你几个问题,无论他问什么你都不要讲实话,随便乱说就是了。”
国师听到这里笑道:“你母上也是个妙人,那如我现在一般的呢?你母上可有说道?”
秦苏笑了笑说道:“母上说,若是这国师一眼便看穿了我们要试探他,无论国师问什么,我那便如实的说。国师你看,我可是把我知道全部都告诉你了。”
这国师听到这话笑着,饮下一杯茶说道:“那你母上有没有告诉你为何这么做,你可是答应了你母上要如实的回答我的问题的。”
秦苏面露难色,先是向着这国师鞠了一躬说道:“若是在言语上得罪了国师,希望国师不要怪罪母上。”
国师开怀大笑道:“好好好,如实回答就是了,不必担心,如果我听着实在不舒服了,我会直接打你小子出气的。”
秦苏听到这国师的话,神色放松说道:“母上说,若是第一种情况,说明国师只是个与古不化的老古董,在登上王位之前顺着他来就是了,登上王位之后,便要辞了这老古董,不然在以后的我会处处掣肘的。”
国师摸了摸嘴角的白色胡须笑道:“你母上说的没错,确实是老古董了。”
秦苏听到此言,急忙回道:“国师还处壮年,还可教化世人。”
“好了别拍我马屁了,这马屁臭不可闻。说第二种吧。”
“第二种便是,说明国师也是一个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