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口一个大叔的,我的年级减两轮也够资格做你的爷爷了,我今年一百多岁了。”大叔走到秦树跟前,围着他左右来回转了好几圈,没有正面回答秦树的问题,而是依旧按照自己的想法主导者话题。
“一……一百多岁了?”秦树一愣,不敢相信的仔细上下扫了这大叔好几遍,眼神中不禁充满了怀疑,心想:娘的,老子不会遇到装神弄鬼的骗子了吧?这事儿我自己可都没少干啊。
“嗯?‘秦树正犹豫要不要报警抓骗子的时候,这老大叔忽然顿住了打量秦树的眼睛,目光惊讶的望着秦树右手虎口。
他一步走到秦树跟前,十分不解的问道:“你是中医?”
秦树一愣,仔细回忆自己说过的话:我说过我医生,可我没说过我是中医啊,他是怎么看的出来的?
老大叔见秦树这个反应便知道自己猜中了,他接着问道:”你竟然还会飞针定穴?怎么?小伙子你难道姓皇甫?可皇甫那老头那小儿子根本就是个废物,再说皇甫其他男丁也没有你这么讨人喜的。”
秦树闻言心中大惊:这大叔是怎么知道我会飞针定穴的,我刚刚动手赶跑那群混混可是单纯靠得手脚功夫啊。
不解的秦树上下把自己打量了一遍又一边,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泄露了这看家本领;这下秦树不敢再怀疑眼前的老大叔了,只能苦笑一声问道:“前辈,您是什么人我一点都不了解,可我是什么人您好像一目了然。我算是明白了,您根本就不是流浪汉对吧?压根就是来这找乐子的。丐帮的?”
老大叔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像个老顽童似的歪着脑袋看着秦树:“我是谁不重要,你现在得回答我的问题,你是皇甫子孙?”
“这老头子好像很在乎我姓什么。”秦树想了想,还是选择如实回话:“老大叔,我不姓皇甫而是姓秦,叫秦树。你也可以叫我外号:帅秦。”
“哦?你,你当真不是皇甫家的人?那你怎么会飞针定穴,你这一手飞针定穴的功夫是哪里学的。”老大叔眼前一亮,似乎得知秦树不是皇甫家人还有那么一丝惊喜的感觉。
“这老大叔怎么追着这个问题不放?实话实说是不可能了,我得编个像模像样的瞎话混过去才行;听他这语气好像对皇甫家的人都非常熟悉,恐怕是认识真正的皇甫后人。这样的话我就不能装了。”秦树心里嘀咕半天,想了想坦然自若的回道:
“哦,前辈,我也不瞒你,实话实说之前我去咱们商安最有名的公园香山公园玩;无意中落进了个巨大的坑洞里头,偶然发现一本秘籍,上面记载的就是各式各样的针灸手法其中就有这飞针定穴,也算是奇遇了。”
秦树将之前遇到的事情偷梁换柱、移花接木,半真半假的话任由他老大叔是大罗神仙那也辨别不出真假,毕竟香山真的有,而那个秦树掉进去的大洞也确确实实存在。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么说的话你也算是有奇遇了;恐怕是那个皇甫分支落难于山间,写下自己对飞针定穴的自我理解,结果被你小子捡了个便宜。”老大叔点了点头,举起酒坛子又喝了几口。
“嗯,我捡的那本秘籍还有个名吶,叫《针灸甲乙经》。”秦树为了显得自己说的话更加真实,于是又添加了一些真实细节以佐证自己先前说的话。
“噗!”哪知,从出场就一直无比淡定,自带神仙淡定气质的老大叔一听秦树说这话竟也直接破了功,一口老酒直接喷了出来,用着妖怪一样的神色看着秦树,怪叫道:“什么玩意?!你,你再说一遍,你说你捡到的那秘籍叫什么?针灸甲乙经,我没听错吧?”
话说都说出口了,再也不能收回去了。
秦树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嗯。”
“你知不知道皇甫世世代代为了找这东西费了多大的心思,死了多少人?竟然被你小子捡走了,也是,我早该想到的。除了针灸甲乙经这本书之外,还有谁写的东西能让一个非皇甫家的人学会飞针定穴呢。”老大叔说完抬头再看秦树,那目光中又添了几分神奇,他不由又围着秦树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
“额。”秦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笑一笑,心里头却暗暗连叫不好:“哎,一不小心露富了。”
“哈哈,哈哈哈哈!”正当秦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聊下去的时候,那正观察他的老大叔忽然放声大笑,笑也就算了偏偏那双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秦树不停的点头,像是看见了美女一样十分兴奋,看的秦树心里发毛。
“这老大叔不会是喜欢男人吧?”秦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问道:“大叔,你笑什么?”
“我捡到宝贝了。”
“啊?”
“你不知道,针灸和推拿到底哪个才是中医的王者自古没有定论,我年轻的时候就想证明推拿远远比针灸好,可惜天下针灸第一的皇甫一门全是草包,让我空有一身本领却无用武之地。今天你我相遇,要说不是缘分那谁信啊。”老大叔不知道笑的多开心,只是他这莫名其妙的一番话弄的秦树一头雾水。
但聪明的秦树仔细想想,还是从话中听出了些许信息,他连忙摇手回道:“老大叔,我这三脚猫的手法可比不了皇甫后人,他们恐怕学的比我好;您要是想找天下第一针灸比试,我恐怕还真不是您要找的人。”
秦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他确实会飞针定穴,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