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加班到零点,有没有比我还苦逼的?还好兄弟们没有抛弃我,收藏不减反增,愚果会更加努力地!
周小草看着冯玉兰,眼中不禁湿润了,哀声问道:“玉兰好吗?”
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句平淡。
冯玉兰悲泣着,欢喜着。悲泣,是因为自己这近一个月以来的遭遇;欢喜,是因为自己的夫君周小草终于还是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来看望自己了!
冯玉兰正想说句什么,周小草已经开始大声吼叫起来:“他娘的,这是哪个龟孙子做的事情?还不赶紧给老子滚过来!”
冯玉兰的嘴巴张着,话还没来得及到嘴边就被粗暴地打断了,口中剩下的就只有苦涩。
这个周小草,实在是太煞风景了!你说说,这等夫妻重聚的时刻,这难得的探监时间,你怎么突然说这样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呢?
只见一个管事的女牢头快步跑了过来,对着周小草一个礼行过来,问道:“上差有何吩咐?”
周小草指着冯玉兰说道:“她身上的绳索是怎么回事,嗯?还不快松绑!”
那女牢头满脸无奈的神色,说道:“上差,这个...不太合适吧?本来呢,这里是女牢,我们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没有让她们像男牢里的犯人那样带着铁链脚铐,只是用绳索捆绑。如今,要是再把绳索也给去掉了,这犯人一旦逃脱,我等担待不起呀!”
周小草问道:“你告诉我,我会生孩子还是你会?”
女牢头尴尬地说道:然是我会生孩子...可是,没有你我也生不了啊!”
冯玉兰睁大了双眼,惊恐地说道:“什么?你们...怪不得夫君可以进来探监,原来你们早已经......”
女牢头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连忙更正道:“我的意思是,没有他们男人,我们女人也生不出来的。”
周小草拍拍胸口,呼了一口气道:“瞧你这话说得,弄得人家小胸脯扑通扑通的跳——那个,既然我都不如你,我家娘子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够逃得出你的手掌心呢?”
女牢头说道:“可是,不能这么比呀......”
周小草再一次骚包的拿出那个屡试不爽的令牌,拿在手中,在女牢头的眼前晃来晃去的,说道:“这个牌子你应该认识吧?还不快快松绑!”
女牢头只好苦着脸答应道:吧。不过,出了问题的话,你可要负责啊。”
周小草道:“那是自然!一旦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不不,这话怎么越描越黑?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家娘子是绝对不会越狱的!赶快松绑吧!不过,这绳子是怎么绑的?你瞧瞧这技术,既绑住了犯人,又不耽误人家吃东西上厕所,这水平,啧啧啧......”
女牢头不无兴奋地说道:“这个自然,这可是我们花了好久的时间才研究出来的,专门对付女犯人的捆绑方法。”
周小草赞叹道:“是啊!你瞧瞧,这绳子从脖子下面过来,在胸前的两个咪-咪周围这么一绕,多么的性感妩媚呀!对了,还有这里,你瞧这两条大腿哦,那个肉感,那个质感...哎呀呀,还有这个,还有这里......你教教我可好?”
女牢头一边解开冯玉兰身上的绳索一边说道:“上差可是想要学习这个?”
周小草闻言立刻大点其头:“对呀对呀!我就是想学这个,这个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啊,以后和妻妾们房中玩耍,弄个造型儿,多别致呀!你说对不对?”
女牢头将冯玉兰身上绳子的最后一道解开,说道:“完工了,绳索已经解下来了。”
周小草遗憾地说道:“哎呀,可惜呀可惜,我还没有学会呢。”
女牢头讨好地对周小草说道:“上差,要不,奴家给你再示范一遍?你说这样可好?”
周小草拍掌大笑:“那敢情好!那什么,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示范呀......哎哟哟,是谁?是谁竟敢揪我耳朵——啊,娘子,为夫好想你呀!”
女牢头捂着嘴躲在一边偷笑着,冯玉兰尽管手臂还有些酸麻,动作有些呆滞,但是收拾一个不会武功的周小草还是绰绰有余的。这时候揪住周小草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两个,真的当做人家是透明的吗?还要不要再示范一遍了>
周小草疼得龇牙咧嘴,连声求饶:“不敢了不敢了,娘子松手啊......”
冯玉兰终于是松开了手,气呼呼的对周小草说道:“怎么?我不在的这一个月里面,你是不是找了别的野女人了?是不是把我的教导都当做耳旁风了呢?”
周小草大声说道:“怎么会?娘子的教导都如黄钟大吕一般,历历在耳,岂敢或忘?至于野女人,有娘子你在,别的女人于我而言,只不过是一坨牛粪而已!”
女牢头重重地咳嗽一声,以此来表示自己强烈的不满。
周小草赶紧来救火:“不对不对!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是牛粪的,比如眼前这位姐姐,相貌闭月羞花就不必说了,还心灵手巧,居然给你想出来了这般奇妙的捆绑之法,要是让东京-热他们给看到了,岂不是会拍出来一大堆的>
女牢头喜滋滋地说道:“承蒙上差夸奖,小女子愧不敢当啊。”
冯玉兰大怒,说道:“好啊,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就又勾搭上一个了!好你们这一对儿奸夫淫妇!”
女牢头怒火也蹭蹭地往上窜,说道:“放肆!上差面前,你这个天杀的囚犯还敢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