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板一出手就打发了五十两银子给店家。
“掌柜,他们住的房间三个月内不能住人,我给你开个单子,你去抓些草药来熬水,用这些药水,洒一洒,抹一抹,自己也要经常泡泡药澡,就没什么事了!”海青给店家一样一样的交待清楚。
店家心里也挺乐的,见这薛老板这么大气,打发的银两也挺丰厚,脸上堆满微笑,忙应诺照办。
“ 游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你一次一次的救了我们!我们这次出来身上钱也花得差不多了,诊金先欠着,下次给你补上,你看行不行?”薛老板也知道这次全靠海青把大伙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可是蘘中羞涩,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这个,没什么,诊金别忘了派人给我送来就行了!”
“这是一定的,我会放在心上!游少,那就告辞了!”薛老板说着带着戚金田、尹哲鸣和闵子孝离开了谷黄,其余的手下都永久的留在龙鞍山了。
“开扬!我们也找个地方泡个药澡,换身衣服!”
海青和开扬另外找了个地方也泡了个药澡,换了一声干净的新衣服,把用过的银针作消毒处理后放好,对开扬说:“开扬,走,上馆子,去吃点东西!”
谷黄这地方不大,也就是二百来米的一字街,但是街上客栈、食店以及农副商店,比比皆是。海青和开扬找了一家卖米粉的店铺,一个人煮了一大碗米粉,猪油、葱花、特殊熬制的鲜料高汤,一人加个蛋,再配上酸菜肉丝,地道的本地美味。海青和开扬吃得正欢,从门外走进一人,扯着喉咙大声喊道:“老板,给我来一大碗米粉!跟他们的一样。”并用手指了指海青他们。
“酸菜肉丝,加蛋,大碗米粉一份!”堂倌幺喝着。
“叫你们掌柜出来,大爷我吃东西需要安静,叫那两个小杂碎滚蛋。”一副趾高气扬的在一张空桌坐下,就对那堂倌吆喝道。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叫我们滚蛋!”开扬一听这话有点坐不住了,啪的筷子一放,站了起来。
“哦!还不乐意,叫你滚蛋,已经很给你面子了。”那人坐着一动不动,瞥了一眼开扬:“把我惹毛了,就不是滚蛋那么简单了。”
“吃米粉!吃米粉!别浪费粮食。”海青招呼一下开扬:“吃完了我们好走,好给这位大爷腾地方!”
“哼!什么东西?”开扬坐了下来,继续吃米粉。
“还敢吃!当大爷的话是耳边风?”那人站了起来,用手往桌沿猛地一拍,那几十斤重的四方木桌,擦着地面向海青和开扬撞来。
海青边吃米粉,实际上已经锁定了对方的行为动作,一个侧身,一脚蹬向飞来的木桌,木桌方向倒转,速度极快,一道弧影划过,哎哟一声,那人直接飞了出去。
“客官,你的米粉!”那堂倌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粉出来,看到这一幕,惊呆了,碗都差点掉了。
那人在地上捩了半天才爬起来,一边走一边恶狠狠的说:“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两位小哥,你们闯祸了!”掌柜听到声响,也出来了。
“掌柜认识那人?”海青吃完米粉,真是爽快!
“何止认识?这条街的人谁不认识?”掌柜叹了一口气:“这人叫冯起东,水林庄园冯家大少爷,仗着有个当团长的舅舅,惹事生非,恶疾斑斑!”
“看样子还有点势力!怪说不得这么横?”海青微微一笑,又说:“掌柜,我们几文钱啊?”
“两位一共十二文!”掌柜收了钱后,赶紧又说:“两位小哥,你们还是快点走吧!他们人多势众,不然你们真的走不了老!”
“掌柜,没有关系,我就是要看看他们怎么人多势众?”海青说着,抓了一把筷子,端了一根櫈子,在大门口外面坐着。
不一会,冯起东带着十几个拿着刀棍的手下,呈半圆形将海青围住。
“我还以为好不得了,就这么一些瘪三,也称得上人多势众?”海青真觉得好笑:“打你们,我真觉得会打脏了我双手!”
“你还笑得出来?你不感到悲哀吗?”冯起东恶毒的嘲弄海青。
“我为什么要悲哀?到底谁要悲哀了,马上就要知道了。”海青简直要笑喷了:“你不是号称恶人吗?那是你没有遇到真正的恶人!今天你很幸运,有机会见到真正的恶人!”
“这个小杂碎,居然敢嘲笑我,给我打残他,丢到龙溪河里喂鱼!”冯起东凶横的用手指着海青。
一群人挥着刀棍,杀向海青。
海青站起身来,脚一踩一弹,坐下的长櫈呼的一声飞向冯起东,手一抖,一把筷子,唰唰唰,飞向那帮挥着刀棍的人,哎哟!哎哟!惊叫声起,啪啪啪,刀棍落一地,个个抱着脚杆,哀鸿遍野。那一把筷子穿过脚跐骨,把脚脚钉在地上,不痛才怪!
冯起东被飞起的长櫈砸个正着,倒在地上滚了一圈,爬起来一拐一拐还想跑。海青两根手指姆一弹,两根筷子飞出,纷纷击中环跳穴。冯起东扑通一声,跪在街上,再也挪不动半步。
“就这么点能耐啊?不是要把我丢到龙溪河里喂鱼吗!”海青嬉笑道。
“小杂碎,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大爷跟你没完。”冯起东虽然动弹不得,但是嘴巴毫不示弱。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杀你太简单了。既然你不长记性,总得接受点教育,给你点什么教育呢?那就记住五个字,什么是痛苦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