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哪个?你想啷个?”海青动弹不了,着急的大喝:“我又不认识你,深更半夜的,你啷个跑到我家里来了?”
“你这个浑小子,我老人家不来,你还有命吗?”
一个声音,如同魔鬼般的幽灵再现,让海青吃惊不小:“你你你,你这个臭道士,天下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缠着我?”
“什么叫缘份?这就叫缘份!”道士哈哈一笑,松开盖在海青头上的手掌:“你这个浑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是你天赋异禀,送我,我都不要耶!”
“别动,我给你疏通任督二脉。”道士一边说着,一边敲打天池、风府、中枢等穴位:“你也不要抱怨,我老人家给你服务,以后是要收利息的,你想想看,我会害你吗?这是个双赢的买卖,难道你还想拒绝?不不不,这可不好,我老人家会生气的。”
“臭道士,你离我远点行不行?”海青完全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任由道士摆布:“什么收利息?什么买卖?我不懂这些,我也不想懂!”
“浑小子,懂点礼貌噻!别老是一口臭道士臭道士的!这多难听啊!”道士边说,手上的速度加快,四周已薄雾弥漫:“其实叫什么不重要,我叫徐无虚,只要心中有就行了,少向外人提起,以后你若有落难的时候,到还是可以提提的,也许还能帮解困!”
听到徐无虚三个字,让海青吃惊不小,江湖传言,也知晓一些,北逍遥南无虚,朝阳飞花丁神医,神一般的人物,难道这个徐无虚就是哪个?海青的抵触情绪慢慢的减弱了几分:“哎!老徐,你这位大神怎么会跑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来?轻点,有点难受?”
“不要说话!”徐无虚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银针,快速的插在海青的三十六道大穴上:“虽然你有一副好皮蘘,但是底子薄,不给你装点料怎么行!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道道真气,运行三十六大周天,贯穿百骸,汹涌澎湃,源源不断,说有好舒服就有舒服,海青睁大双眼望着徐无虚:“老徐,你给我弄这些,有用吗?”
“怎么没有用?难道你不想自己身体强壮少生病吗?作为男子汉,难道你不想保护自己的家人和身边的朋友吗?退一步说,起码没有害处吧!”徐无虚一边拔出银针放在盒子里一边说:“我看你这小子命格还不错,只不过四十六岁时有个大劫,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好了,自己休息休息吧!好好消化一下,三天后,到沙塘湾土地庙来,再给你装点东西。”
“老徐,我如果不来哎?会不会又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海青还是把心中想到的说了出来。
“那到不会,不过来不来,自己看着办,不来,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哟!”徐无虚说罢,不在理会海青,身形一晃,穿窗而过,便消失不见。
海青盘膝坐在地上,调整气息,再度运行了一遍,越练越惊喜,三十六大周天,七十二小周天后,进入忘我阶段,最后在地上昏昏睡去。
独坐清斋常可弄,身倾皓耀面朝东,
几时忘我依稀共,风雨同邀敬梦翁。
当海青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一身衣服早已被汗水泡透,赶快去打了桶水,冲了个凉,换了一身衣服,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真舒坦。
“海青,海青,还没有起来?太阳晒屁股了!”大姐游梓凝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大姐,别喊了,我早就起来了!”海青一边应着,一边往外走。一走出门口,就看见大姐身旁还站着比自己小几个月的游开扬:“开扬,你也来了!”
“你看!开扬都等你好一会了,你这个懒虫,就知道睡大觉!”大姐游梓凝毫不客气的数落起海青。
“姐,我的亲姐,我的好姐,给点面子行不行?”海青赶紧向大姐求饶。
“好了,不说你这个大懒虫了!你跟开扬聊聊。”大姐游梓凝边笑边说走到一边去了。
“海青哥!你身体这几天还好吧?”开扬声音低沉还带着抽啼咽哽之调。
“没有事啊!我身体好得狠。”海青打量了一下开扬:“开扬,你怎么了?情绪这么低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二哥,他今天又吐血了,可能今天很难……”开扬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
“不说了,这怎么行了?有病就医,快去请大夫啊!”海青拉着开扬摇了摇:“怎么还没有去请大夫呢?”
“家里为了给我二哥治病,已花光了所有积蓄,大哥也到矿上去做工去了,我们家已经请不起大夫了!”开扬一脸的无可奈何:“大夫也未必能医治得了?”
海青沉思一会,对开扬说:“开扬,有个人可能行!能治你二哥的病!”
“谁呀?”开扬望着海青,眼神露出殷切的期盼。
“老徐呀!就是那个道士。走走走,不说了,我们赶快去找他。”海青不容分说一把攥着开扬就走,一边对屋里喊道:“大姐,我出去一下,去帮帮开扬的二哥开正!”也不管大姐是否听见,一溜烟的功夫,已跑出很远了。
“海青,你知道那道士在哪儿吗?”开扬困惑的问道。
“知道呀!沙塘湾土地庙。别说了,快走!”海青一边回应着一边催促着开扬。
沙塘湾土地庙,传说几百年前为当地一位财主所建。一日,财主一艘满载货物的船只在龙溪河突遇天降暴雨,河水猛涨,眼看就要舟毁人亡,财主与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