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远非常惊愣在客栈会遇到谢枫,又想起谢枫与叶秋花向来关系好,随即笑了笑,走向谢枫。
“谢枫,你不是要去教习厅继续学医吗?”
谢枫回笑道,“张兄你有所不知,江城皇宫中出了事,几个夫子临时被人诏去,所以我得以有空闲。”
张一远叹口气,“羡慕你们学医没这些考试,因为夫子不在,都这么空闲,我和叶秋花才看完院试的名额。”
说的谢枫叶秋花二人都是一笑,谢枫接话,“要不你也来学一下医。”
“难吗?”张一远小心试探,咽了其他话语。
谢枫从袖中取出银针,一步步走向往后退的张一远,亮出雪白的牙齿笑道,“要不我教你?”
“不要!”
在一旁,叶秋花对这情形眉开眼笑,好奇,“你们以前也都喜欢这样嬉闹?”
张一远马上答是,“谢枫是我们四人中最无法无天那个,只是他平和时模样俊俏,才让人觉得他是被我们带坏的……”
“原来如此。”叶秋花对谢枫多看一眼,又多一份认识。
张一远这时又注意到陆陆续续有其他秀才回客栈,猛的想起他一直想说,又一度忘记的话,望向谢枫,“对了!这次院试又是叶秋花第一,算上这次的话,她可以说是小三元!”
“我知道。”
看到谢枫出乎意料的平静,张一远有点惊愕,“你知道?”
“考的还是截断题,”谢枫顿了顿,“我听人提过这次来的刘提学,治学严谨,所以在出卷上会苛刻。”
谢枫又不用考试,知道这些干什么,想到这里,张一远意识到谢枫对叶秋花很关照,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关照一点。
正在这个时候,楚秀鲤也回到客栈,走到二楼时,正看见相谈甚欢的三人,而四周随之一静,三人都望向楚秀鲤。
“想不到又是你,叶秋花,”楚秀鲤眼神禀洌,有些咬牙切齿,“你比我想象中要能打的多。”
叶秋花一点也不怯场,“楚公子没有把我当对手,所以才会认为我比你能打。”
“你要这么想,也无妨,”楚秀鲤说完,又环视一下叶秋花身旁两个人,“好运这种东西一次两次都还是有的,时间一长,可就没那么长,忘了告诉你们,夫子已经不在林山县书院教了。”
“什么?”叶秋花急忙走过去,拦下楚秀鲤,“难道有什么变动?”
楚秀鲤有些轻蔑的一笑,“书院里的乡长还是想留他的,是他自己请离,说是当叶秋花顺利通过院试,他就会离开,难道他没和你们说吗?”
“我?”叶秋花嘴巴惊的合不住嘴,惊呼后,立马跑向夫子房间,在门前一声声拍门。
谢枫等二人也忙跑到门前去,内心也在纳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叶秋花通过院试的喜讯还没好好和夫子分享,就来这么一个消息。
“你们俩有谁听过夫子不再教书的事吗?”谢枫皱着眉,回想楚秀鲤的话。
叶秋花与张一远摇摇头,“没听过。”
三人在此处久等也没用,打算先四处寻找到夫子商议,于是分头寻找。
叶秋花在街上昨穿右找之间,头上冒着冷汗,最终没得法,竟神奇又转到那个摊子处,在摊子那吃了一碗面。
回客栈的路上,叶秋花却看到夫子与谢枫同往客栈走来。
此时的夫子与往日不同,换下书院里特制的夫子服,穿上与其他人没什么区别的衣服,二十八岁的年纪,脸上泛着温和的笑,正与谢枫有说有笑。
这样的大事与她有关,事先却没跟她说,明明想赶过去问原因,叶秋花却陷入纠结中,夫子这样做定是有原因,若她直接去问,岂不是在为难,那就只能靠其他人。
千番思量不过一瞬,叶秋花打定主意,回了客栈,这时,正好赶上三个官爷敲锣打鼓来到客栈,给她送信祝她喜夺案首,叶秋花在众人注视下,对官爷点点头,“谢过官爷送信。”,随即从袖中取出十个铜版,当是喜钱。
接钱的官爷,看到这递来的铜板,一时犹豫,还是接过去,脸上又荡漾的笑,“叶案首日后当了大官,可不能忘记小的,给您送过信。”
一旁围观的人也有的惊叹这人付的喜钱,也太拿不出手,对比方才阔绰的楚秀鲤是云泥之别,唯有言辞。
“好说。”叶秋花听得那些话,脸色未变,“以后大家都吃朝廷的一口饭。”
其中一个官爷立马想起此人已经是生员,每月都有官粮,官吏有别,他们三人是吏,都是“临时工”一样的存在,说是吃管家饭,这区别可大着呢。
“不不不,叶案首,看您说的,您这饭我们可吃不起,”说话的官爷又将方才的铜板在手里握着,笑着说道,“收您的钱,是我们想沾您的福气,讨个彩头。”
说完,他又对看热闹的人冷哼了一句,“你们谁在这里说她个不是,就不信关到大牢去。”一旁人等随即噤若寒蝉,纷纷眼神示意,自己可没说话。
“他们只是嘴碎多舍,官爷可不要生气。”
“没生气没生气,就不耽误叶案首休息。”说完,为首的官爷大摇大摆的离去。
叶秋花将官爷送来的一张黄纸展开,果然是一道喜讯,记有吴山县叶秋花考过府试云云,这样的黄纸照以往,该被信吏一路送往到家乡,如今被她擅改地址,直接在客栈接下这信。
自打与她爹赌气,叶秋花可不想再与他们分享自己的快乐。况且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