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的医术,绝对不是盖的!!!只是稍作诊脉,太医便开口说道:“回殿下,这位姑娘的伤势已无大碍。伤寒也已痊愈,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冷静睿智的上官焱华,似乎一听到关于古青曼的事情,便没有办法淡定。
王太医虽然只是第二次给古青曼诊病,但是他也已经习惯了上官焱华的激动,毕竟,他也是从那个血气方刚的年龄过来的嘛。他捋了捋胡子,笑着说道:“殿下不必忧心,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老臣刚才诊脉的时候,发现姑娘略有肝火上攻的症状。老臣猜想,这几日,是否姑娘进食了太多油腻之物呢?”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还不等太医说完,古青曼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立刻开始解释着。只是,她不解释还好,她这一解释,罪行岂不昭然若揭。。。
上官焱华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看向太医,“这个。。。既然已有病状,那么依太医看来,是否能开一些清肝泻火的方子,缓解一下。。。”
一听到这里,古青曼更加着急了,忙着开口补充道:“对对对,你给我开一些什么莲耳汤啊,还有什么花什么草的那种膳食方子吧!最好是能够多多放糖的那种,甜甜的那种。等到我吃饭的时候,一并吃下去就好了。毕竟,我一天才吃一只烧鸡的,肝火不会太旺,不会不会。。。”
“曼儿!不许调皮!从今日起,烧鸡一天最多吃半只,什么时候把你身子调理好了,什么时候才能让你吃整只。你现在是个病人,必须听从太医的嘱咐!”上官焱华的语气,有着不容置辩的气势,说的古青曼,小脑袋一下耷拉了下去。。。
见状,王太医立刻开口说道:“太子殿下,不必担心。依这位姑娘所言,老臣回去准备一些清肝泻火的汤药,再搭配上同理的膳食。只要姑娘,每日都以菊花水代替茶水,然后保证适当的活动,一日一只烧鸡,想来也是无妨的。只不过,这药膳费时费力,比例更是精确无比,这火头营必是做不出的。所以还需得殿下调配一人,给老臣帮忙才可。”
上官焱华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舒展了眉头,“无论是食材还是人手,太医尽管开口便是。一会儿,我让魏林专门挑选几个机灵的士兵,送去你那里。你那边常年就你一人,也甚是辛苦,早该给你配上几个随从了。这样,太医也能更好地为我禁墨军效力啊。”
王太医叩首谢道:“谢殿□□恤,老臣定当尽心竭力为殿下分忧。”
“太医快快请起。”上官焱华扶起王太医,就送着他出了营帐。
“魏林,你速去军中挑选三名机灵的士兵,送去太医处,让太医留用。记住,一定要信得过的!如果略懂医理,就更好了。有什么不懂的,你找王太医问问便是。”
“是,属下这就去办。”魏林领命之后,便跟着王太医去了军营。一边走,王太医一边开口道:“看来殿下,这次是真的动了情了。竟然劳烦魏大人,亲自去军营。哎。。。老臣还真是惶恐啊。”
魏林默默点了点头,只字未提。
王太医斜眼看了看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哎。。。转十六年了吧?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十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早知道你是这般无情,老夫当年就不救你了。那时,你危在旦夕,我可是贡献出了祖传的回天丸,才把你小子,从阎王殿生生拉了回来啊!你倒好,连个谢字都没有啊。哎。。。”
听到这,魏林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躬身便给王太医行了一个大礼,“魏林谢太医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太医,魏林这辈子,就不能追随殿下,报殿下的知遇之恩以及再造之德了。所以。。。以后太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不违背殿下的意思,魏林自当效犬马之劳!”
魏林这道谢的架势,太过于郑重,以至于王太医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差也跟着跪下去了。。。
王太医把魏林的话在脑袋里反复琢磨了好几遍,好不容易听懂了,刚想去扶。魏林已经站了起来,然后继续往军营方向走去,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王太医铮铮的看了看自己伸在空气中的双手,然后再看看那石灰般的背影,最后气急败坏地追上去,大喊道:“喂!喂!你什么意思啊!哪里有人,道个谢,整的和宣战一样,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不是我说啊,你和太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说究竟是你影响了他,还是他影响了你啊!你们两个大冰块,往那里一站,就和那阎王殿的黑白无常一样。你说,你是想吓死几个,你才甘心啊,喂,你到是说句话啊。。。喂。。。”
面对王太医的一堆抱怨,魏林始终不再言语。。。
相对于合耀国军营的温情阵阵,此时的古潇髯,却正在暴怒的边缘挣扎着。“什么!竟然还没有找到曼儿!”
跪在地上的士兵颤抖着声音回复道:“回,回陛下,薛将军领了君命,便带着百名精锐上了那月巫山。我们在那山上,地毯式搜寻了一天一夜,并没有发现任何公主的踪迹。所以,薛将军命小人,先行赶回来禀告陛下。至于其他人,已经分批赶往叱罗族腹地,以及合耀国的营地了。薛将军说,誓死也要寻回公主。。。”
古潇髯额上的青筋在突突地跳动,他不敢想象,从小便养尊处优的曼儿,一旦落到了敌人的手里,那么面对她的将是。。。早知如此,一开始就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