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青春校园>嫉妒>20.第二十章 知 晓
刘向晖执意不肯。

两个人争执了一番,还是秦晋君妥协了,她把刘向晖扶到门口的台阶上坐下,然后才上车离去。

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楼上的章丽云已经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所有。

由于儿子生病了,章丽云就在家照顾了他一天,她给刘向晖打过电话之后,

又给他量了量体温,三十八度,还是有点发烧,于是给儿子吃了一点药,让他好好休息。由于担心儿子晚上要喝水,因此她靠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到了几点钟,她在睡梦中似乎听到刘向晖在楼下隐隐约约说话的声音,她猛然惊醒,侧耳仔细听了听果然听到了刘向晖好像在和谁争执着什么,她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窗户前往下看,借着楼下的路灯,她看见了自己最不愿意看见的一幕------一个女人正把刘向晖从车里扶出来,刘向晖应该是喝了酒,他的胳膊搭在女人的肩膀上,女人右手搂着他的腰扶着他想把他送上楼,但是刘向晖却示意把他放在楼门口,让这个女人离开。两个人争执了几句,女人就把刘向晖放在楼下的台阶上,然后才驾车离开。刘向晖等到这个女人离开了,自己才一步三晃的上楼回家。

章丽云虽然以前也曾经怀疑过刘向晖在外边会有别的女人,但是这么多年来她就像是驼鸟一样,遇到了危险就把自己的头埋在沙子里,装作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要自己的生活还算是平静,她就宁愿一直这样自己骗自己,如果不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她还是宁愿相信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现在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让她不能再把自己当驼鸟了。她不是傻瓜,瞎子都看得出来,刘向晖和这个女人亲昵的举动,让她相信他们决不是一般的关系,肯定已经很长时间了。并且什么样的女人会大晚上不回家却陪着别人的老公,还会独自把一个大男人送回家来?更何况,这个女人的身形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特别她脖子上围的那条丝巾,好像自己也有相同的一条。

章丽云紧紧地抓着窗帘,就好像自己的双手在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心一样。她听到了刘向晖开门的声音,就赶紧跑到床上,拽过被子来佯装睡着了。而刘向晖开门后,也没有进卧室来,只是一屁股就躺在沙发,一会儿就听到了他的呼噜声。章丽云再也睡不着了,她的脑袋里仿佛有千万根麻绳缠绕着一样,把自己的头越缠越紧,都快要勒碎了;她的心里充满了绝望,感觉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心,仿佛都快要把自己的心攥得停止跳动了;她感觉有一块千斤巨石压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不能呼吸,马上就要窒息了;她的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就象是万蚁噬骨一样,不知道是痛还是痒,想要伸手挠一下却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她紧紧地攥着被子的一角,把自己的头蒙起来,满怀委屈和痛苦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流,她想大声哭出来,但是又有谁愿意听自己的哭诉呢?她紧咬自己下嘴唇,拼命抑制自己的哭声,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动物只能在静夜里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而无人安慰。

其实对于刘向晖的异常表现,章丽云的心里其实还是有所怀疑的。他近来很少回家,总是频繁地出差,要不就以陪客户为借口在外留宿,偶尔回家几次,也只是换洗一下自己的衣物。记得有一天晚上,他好不容易在家陪孩子吃了个晚饭,但是却随即就来了个电话,刘向晖躲在卧室和对方说了几句话,中间好像还发生了争执,挂上电话一言不发就出门而去,且一夜未归。章丽云并没有多问,她依稀辨别出打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至于是谁就不得而知了。她的心里充满了疑问,同时还有委屈和压抑,都化成一股无名的怒火,但是却不知该找谁发泄。她想追下楼去拉住刘向晖质问他这段时间为什么总以各种借口不回家来,凭什么别的女人一个电话就能让他连个招呼都不打悄无声息地离开家门,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是否还有一丁点儿的地位,家庭在他看来真的一点儿都不重要了吗?但是她知道这样的追问没有任何意义,刘向晖要么就是一言不发,要么就是会大发雷霆责怪自己多疑,向她陈述自己为了赚钱养家在外面要承受多少委屈,低三下四地看别人多少脸色,回到家里竟然还免不了她一再的嫌疑,导致两个人不欢而散,只会加深他对自己人的厌弃,所以怀疑归怀疑,委屈归委屈,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她宁可相信刘向晖的说辞,也只有相信他的说辞,自己才能相信自己,才有理由来说服自己过这种掩耳盗铃式的生活。

纵然别人在自己耳边千万遍的喊“狼来了”,但是自己在没有见到狼的踪迹之前,宁愿相信危险距离自己还很遥远。

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章丽云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人,自己怎么能容忍这样的婚姻状况,能接受这样的生活方式,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宽容,确切地说应该是纵容,或许正是因为自己的纵容,刘向晖才敢一次又一次地触碰自己的底线,才敢一次又一次地践踏自己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

原来自己的心胸是被自己的委屈活生生给撑大的。

这是怎样一个畸形的生活现状,刘向晖以生意为借口在不断地逃离家庭责任,对家里所有的一切都置若罔闻,除了儿子还能让他对这个家有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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