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是蟋蟀的凄惨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白天里那样的现实了。他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夜,像死水一般沉寂,月光照亮了站在洞边吸烟的唐江召。烟是一种回忆,是对一个美好细节的缅怀,也是对过去的一个别离。人们说抽烟的男人都有伤痛。换句话说,有伤痛的男人才喜欢抽烟或者抽烟始于伤痛。抽烟是一种伤害,男人却乐此不疲。原因就在于男人要用这种温和、柔软的伤害来忘记那思想深处撕心裂肺的痛。他不知何时变成了这般模样,但是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孤独和落寞便无休止的侵蚀着他的内心,他只能寄托于烟。在那烟雾缭绕中搜寻着快乐的蛛丝马迹。
唐江召用他深邃的眼睛狠狠的看了下远方的夜空,再猛吸一口手中快烧完的香烟才把它用力的摔在地上。完了还走上前用那漆黑的军靴狠狠的踩两脚,鞋底在地上狠狠的拧了又拧,直到地上都被磨起了大片泥沙方才罢休,然后再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山洞。夜还是那般的宁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只有一个残破的烟头静静的躺在地上,证明着这里曾有人驻足。
唐江召走进洞里,这个时候关山奇还在辛苦的进行审讯,可惜都审讯大半天了还是没有一点结果,自己还忙得焦头烂额的,舌头们一个个也被折磨的不像样子,可就是不肯说一个字。唐江召走进去就给了关山奇一个询问的眼神,可惜却没收到他想要的结果,关山奇只是无奈的向他摇了摇头,表示舌头嘴很严,没有任何结果。
唐江召看到关山奇的表情,瞬间就没爱了,原本就很惆怅的心情瞬间更加郁闷。他看了看洞里的刑具,每一个上面都沾满了血迹,表示都已经被舌头们享用过了。于是他果断放弃了这种审讯方式,他直接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拉着个脸来到舌头们面前比划着,给他们造成心理压力。只是那些舌头直接无视他的存在,耷拉着脑袋在那里昏昏欲睡,就跟死人一样没什么区别。
唐江召看到这个就鬼火冒,心想,尼玛的,劳资在这里忙活半天,你丫还嫌无聊了,没精打采的是吧?好,大爷就给你醒醒瞌睡!“关山奇,去外面给我弄点儿凉水来给客人们凉快一下。你看你都把客人们怠慢成什么样了,人家都快无聊的睡着了。还不快去?”
“是是,我马上就去。”关山奇虽然不知道唐江召要干什么,但是还是顺从的听了唐江召的话。毕竟前面唐江召给他机会审讯,但是他自己却没有能力问出个所以然来。
唐江召从关山奇那里接过水桶,直接二话不说就把水倒在舌头身上,舌头们的伤口和神经受到冷水刺激,一个个都又精神抖擞起来,一个个都一副英勇就义视死如归的样子,直接把唐江召他们给吓尿了。“哟呵,哥几个这是咋了?要准备英勇就义上战场打小鬼子?要去包围diaoyu岛?要去打灰机?哈哈!”
“八嘎,diaoyu岛是我们大riben帝国的,你们这些支那人完全是在颠倒黑白。你们迟早会臣服在我们大riben帝国的威严下!”其中一个舌头比较沉不住气,听到唐江召说要打diaoyu岛,打小鬼子,瞬间怒火就上来了,不假思索的就开始反击,也不管会不会暴露目标。唐江召听到舌头的话,先是一愣接着才反应过来,心里瞬间就乐开了花。
“你刚才说的什么?你们竟然是小鬼子,哈哈。”唐江召反应后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抓住那个人的衣领急切地说,他说完后就开始哈哈大笑。
那个舌头听到唐江召的话,也跟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暴露了身份,于是赶紧闭紧嘴巴,怎么都不开口。同伴们听到他失误开口说错了话而导致身份暴露,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看着他,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他们一个个心里直骂爹,尼玛,没见过这么坑爹的,这是自掘坟墓啊!果然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啊!看来我们今天都得被他给卖了。
“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还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吗?”唐江召现在知道了他们的大致身份,心里还是激动,他从舌头们的身份上感觉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当然危险也自然是相随左右的。于是他果果骗小女孩的猥琐大叔,开始慢慢引诱舌头们上钩。可惜舌头们再次紧闭牙关,什么都不说,前面那个暴露身份的日本人也知道自己前面犯了错,所以现在紧跟大家的步调,什么都不说,就看着其他人的表现。
“看来大家是统一了意见,一致不说话是吧?好,很好,这是你们逼我的,本来我不想这样,我一直是个文雅的人,至少相对于我身后这群人是文雅的。但是你们非要逼我,那我今天就粗鲁一次给你们看看,各位可要看好了,慢慢享受着,人家这可是第一次。”唐江召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看到文的不行就开始摘掉猥琐大叔的面具做起了凶恶的大灰狼。
“各位既然是远道而来,那么我可得好好伺候着,不然说出去人家说我们中原没有和倭寇一样没有待客之道,岂不是很没面子。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