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里,总有一些美好可以长存下去,顾佑则的笑脸,他偶尔让人无语的举措,在程可佳的眼里面心里面都是值得珍藏的宝藏。
这一个新年,对顾家来说有些不同,对顾佑秀和江氏来说,自然也是不相同的。
顾佑秀有心尝试着江氏慢慢的相处,他却在相处中对江氏越有越有好感,江氏和他说话的时候,她从来是直来真去。
江氏从来不回避从前的经历,她不觉得她有错,她只是运气差了一些,而如今,她和顾佑秀的亲事,便是她迟来的补偿。
江氏愿意接受两个孩子,但是她却不勉强两个孩子一定要表现出来对她的亲近。
她跟两个孩子直言:“我现在是你们的母亲,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要相处很多很多年。
我愿意善待你们,哪怕以后我有亲生的孩子,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虐待你们兄弟两人。
但是我要承认,我对你们大约是做不到面面俱到,而且我将来对我的亲生孩子,我也一样做不到面面俱到。”
江氏担心两个孩子不理解面面俱到的意思,她又特意解释给两个孩子听,两个孩子听后长舒一口气。
他们的心里面自然是明白,亲母和继母的区别。
只是月氏这个亲生母亲对待他们都相当淡漠,反而江氏这个继母这些日子表现出来的友善,让他们的心里安稳了好几分。
江氏自个都说了,她对亲生孩子都做不到面面俱到,他们的心里平衡了许多。
他们兄弟瞧着江氏笑了起来,说:“母亲,我们两个大了,我们不需要母亲面面俱到的照顾。”
江氏选择实话实说的时候,她其实是担心两个孩子接受不了现实,她是想着在这些事情上面绝对不能够哄骗两个孩子。
她和孩子们说实话,将来别人来哄骗孩子们的时候,两个孩子对那些话,便不会有太多的受伤感觉。
她是会努力去友善对待两个孩子,可是她还真不敢保证有亲生儿子后,她会不偏心亲生孩子。
江氏选择坦然对待两个继子,而两个孩子也回报了她自然的接近,母子三人都尝试着慢慢的靠近对方。
江氏把这些事情直接告诉顾佑秀知晓,顾佑秀瞧着她轻声音叹息说:“你就不担心别人说你这个继母不好?”
江氏笑着轻摇头说:“爷,我装不了一辈子,两个孩子都是聪明人,我和他们说了实话,他们对我的要求便不会太高,将来我们再有孩子,他们对弟弟或妹妹就没有那么重的排挤心思。”
顾佑秀仔细的想一想江氏的话,他也认为如今这般的情景,江氏选择跟两个孩子实话实说,是最为合适的选择。
顾佑秀从江氏的身上感受到轻松舒服的相处方式,他渐渐也能够放松的对待江氏。
他们夫妻感情的微妙变化,顾家人瞧在眼里面,大家都觉得安心了许多。
在这个新年里面,月家人其实继续蹦跳着,他们认为顾佑秀和江氏这一桩婚事,其实就是做给旁人看的。
毕竟顾佑秀放着月氏在身边好几年,他都能够不去碰一碰,那他的身体一定是出了毛病。
顾家人听到那种传言后,大家心里面有着担心,大家却不敢在顾佑秀和江氏面前表现出来。
顾佑秀听说那种闲话后,他瞧着江氏苦笑着说:“你说要晚一年两年怀孕生子,如今的情形却容不得我们推辞下去。”
江氏瞧着顾佑秀轻轻的摇头说:“我和两个孩子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一些,我既然当了他们的母亲,我就不能不担这个责任。
我们就是依了月家人的意思,我早早怀孕生子,只怕是入了月家人的算计。
我何必依着他们家的安排行事,我选择依着我们先前的计划怀孕生子。”
江氏嫁给顾佑秀之前,江家安排她看了好几位有名的大夫,大夫皆说她的身体康健。
她和顾佑秀成亲后,顾佑秀也以事实证明了,他的身体非常不错。
江氏说完这一番话后,她再仔细的想一想那些话,她有些担心的问:“爷,我们要是不改计划,你会不会受不住外界的流言蜚语?”
顾佑秀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在意,过日子,终归是我和你一起过。
如今你一心一意为我和两个孩子着想,我自然不会在意不相干人的闲话,反正也无人敢当着我的面说那些闲话。”
顾佑秀觉得他从前的有想法,大约是错了,他那时节太过年青了一些,他以为第一个妻子是喜欢当精干人的妻子,他便用心往那方面去努力。
顾佑秀和江氏过着平实的日子时候,他反而有心反思起第一次婚姻里面的事情,他有时候想一想,他的心里便多了几分后悔之情。
江氏多少猜想到身边人的想法,她只是视若无睹,不管顾佑秀如今如何的追忆过往,如今他身边的人都是她。
江氏听妯娌们提过月氏当年做下的糊涂事情,她听后满眼的诧异神情,说:“我还以为是传言太过夸张一些,原来她做得比传言还要多,可惜了。”
江氏的心里认为月氏那时节太过痴傻了一些,人都在你的身边了,你都为他生儿育女,时间长了,他待你,总会慢慢盖过前面人的痕迹。
江氏嫁给顾佑秀前,她娘家的长辈便语重心长的跟她,要她不要跟前面的两任去计较比长短,她在许多方面是比不过别人,她就在顾佑秀面前表现出她的真性情。
顾佑秀能够接受,她和他好好的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