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古董忙拿起照妖镜望着,只见前方十字路口处黑风旋转,突然一道光闪出,一白一黑两个“人”凭空出现。细看这两人,并不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走路也不是一跳一跳的。他们走到刘府。白“人”说:“看到这家人‘弄’的不白事而是在摆喜酒,莫不是在搞冥婚。”
“你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找到亡魂,拿去‘交’差就行了。”
一白一黑两“人”穿墙而过,白“人”边走边说:“灵堂都不设一个,亡魂会在哪里?”
“让我来找吧。” 黑“人”立在大堂中间,闭上眼睛,伸出双手原地转着,很快他停了下来。手指着新房说:“有点麻烦。魂还在身体之上。”
白“人”凭空拿出锁魂铁索与枪矛,说:“他若听话,就锁他去见阎王,若是想逃,直接用枪矛叉住扔进无间地狱。” 他的话落音,‘阴’风吹得更狂了,黑“人”对着新房一甩手,‘阴’风吹开了新房的‘门’。
“俏俏”一跳而起,慌张说道:“勾魂使者来了,我要走了,哥哥保重。”
王阳明一把拉住“俏俏”,抱在杯里,不肯放手。朝并不见人的‘门’外喊着:“俏俏一生善良谦和,不该早死,你们肯定是搞错了,请你们回去好好查查。”
“搞没搞错是判官和阎王爷的事,我们只管按名单拿魂。”黑“人”说罢,使出追魂狼牙‘棒’,重重的打在了“俏俏”背上,两个魂脱离了身子。
白“人”说:“哟,人刚死,你这狐魂就来占用凡人身子,快跟我一起回‘阴’朝地府。”
俏俏‘阴’魂马上跑于地上,求道:“求使者开恩,这是我求狐仙用我的身子来我孝敬爹娘的。 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爹娘肯定受不了。”
“因果报应,你爹娘的荣华富贵,有多么儿孙子嗣在轮回谱上早就订下了,企容因你所谓的孝心来更改。”白“人”喝道。用锁魂链困住了俏俏的‘阴’魂。
狐魂已是人形,连尾巴都没有的人形,它慌忙逃着,嘴里说着:“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可不想死。我想好好做人,可不想死。”
黑“人” 将狼牙‘棒’甩打在狐魂背上,狐魂惨叫着倒在了地上,边叫着“救命”边爬着。
方古董看不过去了,拿出的金刀匕首立时变大,正要往房下跳。 清词拉着他说:“他是地府使者,杀了他们便是与整个‘阴’朝地府为敌。 ”方古董一迟疑,金刀变成匕首。
一厢‘门’开了,陶兰白从‘门’里跳了出来,一张燃烧的黄纸抹过眼睛,随后叫道:“她已是断尾狐妖,只不过是想替人还愿,使者为何不法开一面。”
“小小妖道,竟敢在本使者面前说三道四,我连你一起收了。”黑“人”说完,甩手又是一个狼牙‘棒’砸向陶兰白。
陶兰白闪开,道:“那也休怪我无礼了,我这就会会你们这两个使者。”拔出铜钱剑而起,冲向黑“人”
王阳明抱着的“俏俏”已是一个无魂之体。他惊恐的看着陶兰白一人在跳来打去,又听到刀砍之声,喊着:“陶兄,怎么回事……”他又‘摸’着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全身冰冷的俏俏:“俏俏,你怎么啦,怎么身子变得这么冰?这是怎么啦?”
方古董看到陶兰白以一对二,很快被狼牙‘棒’打中,魂魄离体。再也顾不得,大叫一声:“让我也来会会你们两个。”说完,一跃跳了下来。
白“人”道:“凡人而已,都是不怕死的,我就成全你们。”说完,化出一道锁魂链,向方古董飞去。
方古董用照妖镜看得真真切切,匕首变成大刀,一撞,那锁魂链向汽油遇火,化作一道火光,倾刻消失了。
白“人”惊道:“你手中的是什么法器?”
方古董呵呵笑道:“你们小心了,这可是遇魔杀魔,遇神灭神的勇士金刀。”
白“人”不由得退了一步。方古董正要冲上去,却看到一个狼牙‘棒’打了过来,他躺闪不及,手中的照妖镜被打掉了,同时他感觉有很大的一股风在推着自己。感觉灵魂要离开自己的身体一样。
陶兰白趁这时,魂魄归体,燃起一道黄纸。叫了一声“锁魂”甩向方古董。
方古董魂魄锁定,没有照妖镜他是看不到黑白两“人”的,正在地上打着照妖镜时,陶兰白双甩出两道烧着的黄表,大叫着:“现”——马上黑白两“人”都现于人前,就连王阳明都看得清清楚楚,他道:“是他们两个‘阴’鬼把俏俏‘弄’起成这样的吗?”他马上跑回房里。
方古董望着黑白两“人”哈哈的笑了起来:“南北,你真是太好了,今天我也让他们尝尝魂飞魄散是什么感觉。”说话间,金刀又大了许多。
“狂!”黑“人”连手甩着,变化出十来个狼牙‘棒’砸向方古董,方古董挥着金刀,狼牙‘棒’有如烟火,突然燃起,倾刻消失。方古董一跃而起,金刀劈向黑“人”。黑人惊慌退闪着。
白“人”向方古董甩出一条锁魂链,却被陶兰白剑上飞出的铜钱破了。
黑白两“人”靠在一起,黑“人”喘着粗气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上这么些难搞的。”
白“人”:“这刘俏俏到底是什么背景。怎么有这样的高人护着。”说完拿着追魂谱看着。
“方兄,陶兄,让开!”——黑白两“人”看到陶兰白与方古董捂着耳朵跑开,再看声音来处:看到一人(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