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咱们该怎么办?难道就看着韩叔和水军一条路走向黑?”苏逸急道。
“现在,为父只企盼韩晃能依靠自己的经验,最差也就是小败后能安然而退,不要利令智昏导致大败亏输,最后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苏峻面色阴冷,喟然叹了口气:“但我们不能侥幸,现在必须立刻赶回驻地历阳,则一旦大败,咱们父子还有个依仗可以安身立命。”
长江,江心洲河畔。斗舰的敌楼又宽又大,分上下四层,比丁晓武所见的祖约的楼船还要高耸巍峨许多,也更加坚固。楼顶女墙处还设置着一根长长的、样貌奇怪的拍竿,以墙根为支点,仿佛一根结实的扁担,又像两边平衡的秤杆,两端悬挑出去,各自悬吊着沉重的巨石,模样倒十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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