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讲,这个事情是掌柜的你为了与鸿运酒楼争斗所使出来的计谋,只不过是借了新皇的这把刀而已!”
严阳华讲到这里突然吞吞吐吐的,一看就是有关于苏诚的恶评他不好开口。
“有何话就直说!”
“坊间还有传言说,掌柜的当初去救新皇本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在洛阳城中办下这么一酒楼,后因种种变故导致了酒楼的萎靡,便又使出了这一计策就是为了借着鸿运酒楼倒台的时间振兴咱们酒楼...”
“掌柜的,还有更大的,还有人说先帝并不是失踪而是被掌柜的你藏了,有遭一日你也要效仿魏帝挟天子以令诸侯的。
更有传言还说,新皇忠奸不辩,被掌柜的如此一个狼子野心之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要比先帝还白痴!”
严阳华所说的这个事情对于苏诚来讲绝对是致命的了。
这样的罪状压在他身上,他与司马遹的关系想要缓和恐怕会很难了。
光是这一点苏诚倒是不怕的,反正他迟早是要离开的。
司马遹对他的态度根本就起不到多大的关键作用。
但是,若是司马遹头脑发昏反过头来把现在的当前目标来对付他,那他到底是该还手还是不还手。
这个倒还不是关键,关键是怕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借着这个机会发动起乱子。
若是星星之火呈现了燎原之势,那他来这里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恐怕就要功亏一篑了。
苏诚很快便把现如今的这个局面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完完全全的过了一遍。
随后,便吩咐严阳华道:“你这几日时刻主意着外面的动静,有关于我或者是酒楼的任何情况都来找我汇报一声,无论事情大小,明白吗?”
“好,放心吧,掌柜的!”
严阳华他每日白吃着酒楼的饭,苏诚有事情吩咐他去做的时候,他当然也是很乐意的。
苏诚在严阳华离开之后,便直接去了空间。
在去了空间之后,苏诚便问向流云,“刚刚严阳华在外面所说的那些个情况,你可都听到了!”
“听到了!哥,现如今的这个局面对我们好像更加的不利了!”
“嗯,恐怕有人祸水东引想要成事了,希望司马遹不要那么傻,上了那贼人的当。
这样,你去查一下这个事情,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
只有查清楚了是谁在背后捣鬼,才能够对症下药!
在把流云吩咐出去之后,苏诚觉着他还是应该去把这个事情去与司马遹解释一下的。
虽然他一直都觉得解释便是掩饰。
苏诚去了皇宫之后一提自己的大名并没有遭到太多的阻拦,也就是一道有一道的通传之后,他便见到了正在吃早饭的司马遹。
司马遹现在都已经是皇帝了,严格一些也是正常的。
若是太过的松散,间隔皇帝简简单单就能够见到的话,反而不是意见好事情了。
“苏先生,这一大早的进宫是所为何事啊?”
司马遹这么问明显就是在明知故问了,苏诚可不相信外面的那些流言他会不知道。
“皇上,在下也是为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所来!”
“外面的流言?”
现在司马伦已经倒台,苏诚也不用受任何人的威胁了,他现在不如一股脑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与司马遹解释了呢。
他反正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至于事情如何发展那也不是他自己能够掌控的了!
“皇上,其实在下当初因为先帝的事情被赵王等几位王爷带走之后,也是受了他的威胁才迫不得已同意留在他身边的,我苏诚虽称不上什么大忠大义之人,却也不是背信弃义之人,若是在下的本意,在下是决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苏诚这样的解释倒是也让司马遹听进去了一些。
“威胁?何种威胁,说来听听!”
“是这样,在下被留在王府之中与王府自只能怪的一小丫鬟走得较近,却被赵王拿住了把柄,把那小丫鬟的卖身契变成了死契,在下如何能够让一个小丫鬟为在下白白的丢掉性命呢?不得已,在下便只能答应赵王留在他身边了。
其实,赵王等几人说是要把在下留作谋士的,其实有任何事情需要商讨的时候,都完全没有让在下知道一星半点的。
在下猜想,他们这样这样做并不是单单的看重在下才干那么简单,更何况他们对在下并不信任,这般做的目的只是为了离间在下与皇上的关系而已。
当时之时,在下不明白,即便是成功离间了在下与陛下的关系那又如何,在下身边的能人很多也差在下这一个。
从今日早上爆出来的这个流言,在下或许想明白一些了,他们是想让皇上出手对付在下,如此一来,皇上必然没有精力处理其余的事情了。”
司马遹在苏诚讲了这么多也并没有停下来专心的听苏诚讲话。
在苏诚讲完之后,司马遹才问道:“苏先生,并不是朕疑心重,你如何让朕相信,你今日在朕面前讲这么一番话的原因,不是因为赵王倒台,你面临着绝境,重新来找朕庇佑的!”
苏诚他也不怪司马遹这么的不信任自己,毕竟高处不胜寒,他坐在那个位置之上,想要他不好过的人很多。
“皇上,你应该了解在下的,在下也是个精明之人肯定是不会做那种赔本买卖的,在下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赵王站队的,他的胜算明显是很少!”
苏诚这般的解释虽然让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