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做完,她第一时间都会去洗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洗去他留下的痕迹。
滚烫的水从头浇下,直到浇得皮肤麻木为止。
出了浴室,她打开了抽屉,望着那瓶药,她出了神。妈妈在病中拉着她的手,无数次地憧憬着她能结婚生子:“这样我要是走了,你身边也有你爱的人,也不至于孤单一辈子。”
如果让妈妈知道她的女儿沦为了别人的情人,妈妈会有多么伤心。
她紧紧地捏着那瓶药,心碎不已。
此时,她很想哭。
砰。
门开了。
是折返的陆淮年。
顾清欢不知所措,他从来不在这里过夜的,为什么还会回来?
“你……”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陆淮年盯着她。
她一慌,忙把药瓶丢在了垃圾桶里:“没什么。”
他靠近了她。
她一步步地后退,他突然的回来让她不知所措:“你要干什么?”
“把这个穿上,跟我去参加宴会。”
不。
不要。
她拼命地摇头。
自从她成为他的情妇后,就一直深居简出,除了去医院照顾妈妈,她就没有迈出过这里的大门。
只因为她不想让任何知道她现在是这幅处境。
“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吗?”陆淮年的呢喃在耳边响起。
每一个字眼都让她浑身颤抖。
她不敢再反抗。
陆淮年撕开了她的睡衣,她咬着嘴唇,闭上了眼。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游走,那种感觉仿佛是蛇滑过,她抗拒,却又无法抗拒。
陆淮年微微皱了皱眉,她还是这样拒绝他,哪怕他们已经有了这样亲密的关系了。
他手指一用力。
“啊!”
他直接把那件礼服穿在了她身上:“穿着这个跟我参加宴会。”
她眼里满是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