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侩一声惨呼,一时捂着脸怪叫不已,大声道:“混账,还不过来给老子擦脸,这老头,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话说疯老头一大口酒水喷在徐侩身上之后,便是倒在了地上,翻滚了一圈之后,竟然还将手中的酒葫芦高高举起,边灌边不停地喊着“酒,酒”之类,好似完全没有看到数名大汉正挥着木棒向他砸来。
刷的一声,冲在最前面的徐家家丁一棍便要砸在了疯老头的身上,却是忽然觉得被一股大力挡住,再也砸不下半分。当他反应过来之时,只看到一个少年站在身前,将他手中的棍棒一头紧紧捏住,让他动不得分毫。
那家丁大怒,吼道:“小子,你是谁,不想活了么?”
陈风还未说话,那徐侩已然寻声看来,看到是陈风后,暴跳道:“小杂种,竟是是你,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啊!”说话之间,抢过一名家丁手中的木棍,照着陈风的面门便是猛砸而来。
“陈风!”老王头一家看到是陈风之后,同时惊呼出声,啊四更是拼命呼道#你快逃,快逃,徐侩便是冲着你来的!”
陈风看了看啊四,朝他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完全无视了徐侩猛然砸来的木棍,在木棍离自己的额头还有三寸之际,徒然踢出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徐侩的小腹之上。一声闷哼之后,徐侩便是倒飞而出,扑通
一声跌倒在地,抱着小腹滚做一团,哀嚎连连。
“你们,你们都是吃屎的吗?还不,给我,给我打死他!”徐侩一张脸已经成了青绿色,已是痛的青筋暴露,冷汗直流。
七八名家丁,在听到了徐侩的呼吼之后,这才反应过来,手握棍棒一拥而上,全部朝着陈风攻来。陈风冷哼一声,几乎是一脚一个,不到片刻时间,七八名家丁全部倒地,惨呼此起彼伏的传了开去。
这一番变故,令得所有村民都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独立当场的陈风。陈风慢慢转过身去,看着才从地上艰难爬起的徐侩,道:“徐公子?”
徐侩连退数步,惊惧道:“你,你别过来!”
陈风咧嘴一笑,道:“徐公子,你会意错了,我是想说,你可以走了。”
徐侩这才放下心来,带着所有家丁,狼狈逃了,走到极远的地方,这才转身大声道:“小杂种,你给我等着,这是跟你没完!”说完,一溜烟跑了,眨眼间消失在了陈风的视线之内。
待徐侩等人走远之后,忽然掌声四起,村民们都是个个兴高采烈,便只差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了。不多久,村民们也是陆续散去,茶馆之外,便只剩下老王头一家和陈风。
龙王头拉着陈风,道:“陈风,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今天若不是你,我,我当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陈风道:“老伯,我只是出去办事
去了,不想回来之后,竟是这番观景,说到底,还是我惹的祸呢。”
啊三上前道:“怎么是你的错,就是徐侩仗势欺人,陈风,原来你身手这么好,一定,一定要收我为徒啊。”啊三说话时,学着陈风的样子比划了几下,这一动,顿时牵动后背伤口,痛的呲牙咧嘴。
啊四来到陈风身边,眼角还残留淡淡的泪痕,柔声道:“陈大哥,我,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呢。”
陈风一挠头,道:“都怪我走得急,忘了给你们留个信息。不过今日也算是回来得及时,不然,我可要自责死了。”
这天,啊四坐了一桌丰盛的晚饭,一家人吃得开开心心,连陈风也被感染了进去。不知不觉,陈风回到和兴镇已是十余日,这段时间之内,徐侩倒是再也没有来过老王头家一次,老王头的茶馆也重新开张,生意渐渐好了起来。
许多茶客来到茶馆喝茶,都会热情的与陈风聊天,佩服他当日之举,和兴镇本就不大,几乎人人都知道了他将徐侩从老王头家打走的事情。好似自从陈风来到和兴镇后,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渐渐多了起来,更有不少媒婆上门给陈风张罗婚事,说这家闺女长得水灵,那家闺女生的贤惠,当真令陈风头大不已。
每当有媒婆走后,啊四都会苦着脸,摆弄碗筷的声音好似也比平时要大上一些。这日下午,又有一个媒婆走后,啊四
的晚饭也是做好了,她来到陈风身边,只道了一声“吃饭了”便是转身而去,令得陈风纳闷不已,心道:“啊四平时都是喊我陈大哥啊,怎么今天怪怪的?”
啊四进门之后,老王头已经坐在了饭桌之前,饶有深意的看着啊四,道:“啊四,你看这碗里的鸭子,是不是已经被你煮熟了啊?”
啊四没好气道:“都已经端上桌了,当然是煮熟了,难不成还叫你们生吃啊!”
老王头嘿嘿一笑,道:“这煮熟的鸭子啊,虽然不会飞,但你要是筷子慢了,说不得便吃到别人嘴里去了呢。”这般说着,拿起桌上的筷子狠狠夹了一块,送到嘴里咀嚼了一会,含糊不清道:“你看,就是这个样子。”
啊四呆了一下,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一张小脸渐渐涨红,娇羞道:“爹爹,你说什么啊!”说完之后,小跑着到厨房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菜没上齐。
晚饭过后,陈风照例和疯老头喝了几大碗酒,一直喝到天黑。到得夜深人静时,陈风依旧没有睡意,索性从床上坐起,看了看床头,一个黑色的皮袋安静的躺在那里。这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