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陈风硬着头皮,缓缓从人群中走出,一步步来到了云台之下,朝着其上的七名老者,躬身一拜,道:“弟子陈风,见过七位长老!”
“竟然是他,他便是陈风,适才我见到二祖与其说话,难不成其乃是得罪了二祖,在二祖震怒之下,门派不得不召集我等众人,亲眼来看二祖手刃此人?”
“如何看,他也便是金丹中期而已,今日之事,当真诡异!”
众人议论声中,云台上的佝偻老者眉头一皱,突然冷哼一声,道:“聒噪!熙熙攘攘,成何体统!”其话语落下,广场之上再度寂静无声,看向陈风的目光,充满了不解!
待安静下来之后,佝偻老者才是道:“今日要宣布之事,便是关于陈风。他在不日之前,被境主收为座下弟子,辈分与我等长老并齐,所有内门弟子,需称其为,四祖!”
老者声音落下,全场哗然,他们虽不敢再发出声响,却都是怪异地看着陈风,一个金丹中期修士,却看不出任何奇特之处,竟然被境主收为真传弟子,让他们如何也无法理解。感受到千道怪异地目光,陈风如芒在背,不知不觉间,后心冷汗流出,不敢动作分毫。
至于佝偻老者身后六人,包括通明子在内,都是不动声色,只是看向陈风的目光,各有不同!
寂静少许,在那冯达身旁,忽然有一名金丹中期的弟子身形一震,高声道
:“大长老,弟子有一问!能够成为境主真传弟子之人,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且需通过鸿蒙三重天的考验,才有资格坐拥一席之位,三千年来,也便只有三位老祖通过了考核。而此子修为金丹中期,毫无出奇之处,更未通过鸿蒙三重天的考验,如何能成为境主的真传弟子?”
那人声音落下,冯达双手环凶,静静站在一旁,似乎在等待着佝偻老者的回答。
云台之上,佝偻老者眉头微微一皱,将目光投向那说话之后,不过也只是一眼之后,便将目光锁定在了冯达身上,一笑之后,沙哑道:“冯达,此一问,怕是你想问罢?既然你想知道,老夫身为鸿蒙秘境大长老,自然要与你说明!”
佝偻老者说着,右手轻轻抬起,忽然之间,一道虚幻的手印便是在虚空形成,一闪之下,直拍冯达心口而去。看到此景,冯达顿时大惊失色,饶是他元婴初期修为,也是无法闪躲,甚至他惊骇之色才起,那虚幻手印已是拍在了其胸口之上。只听一声闷哼传来,冯达已然跟呛后退十余步,喘息之下,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这一切发生的极快,直到冯达喷出鲜血,众人才是反应过来,人人低头,再不敢多说一语。
佝偻老者做完这一切,才是冷哼一声,道:“境主如何行事,自然有他的道理,连我等长老都不敢揣测,你区区一个内门弟子,却敢执疑?
尔等,只需谨记,境主行事,从未偏袒过任何人,对这陈风,同样如此,我鸿蒙秘境,南垠通天门派,难不成还会为一个境主弟子,而做出有违常轮之事么?冯达,念你所想有因,此掌算是惩戒过了,日后再敢有此逆心,饶你是内门第三人,老夫也绝不手软!”
冯达擦去嘴角鲜血,连忙朝着佝偻老者拜倒,道:“谢大长老开恩,弟子谨记在心!”冯达说完,悻悻退到一旁,但其目光扫过陈风之时,却是带上了怨毒!
佝偻老者点了点头,道:“至于适才说话之人,扣其十年灵石与丹药供给,此事,就此作罢。七长老!”
话音落下,适才那说话的男子面如死灰,身形颤抖着惨笑一声,几欲晕厥!
佝偻老者身后的通明子上前一步,声音滚滚传出:“境主闭关三千年,三千年内,收过三名真传弟子,均以一缕神识凝为分身,行了师徒之礼。这陈风,亦然如此,过了今日,其便是尔等四祖,见面需行尊卑之礼,若有违之,门规论处!陈风,你虽为内门弟子,但却不在一千之列,不过,门规于你,与其余内门弟子无二,你若违反,同等处之。今日到此,散了罢!”
通明子说完,脚下云台渐渐消散,待得虚空再度出现之际,七名长老身影已然不在。
眼看着通明子等人的身影在高空消失,陈风立在当地,怔怔说不出话来,直到公孙流芳
三人来到其面前,其才是回过神来,连忙道:“见过师兄师姐!”
公孙流芳一笑,道:“免了,你我同辈,无需客气!”
赵雅咯咯一笑,道:“小师弟,看你神清,是不是诧异,为何师尊收你为徒,需在所有内门弟子中宣布?”
陈风重重点头,道:“师弟确实不解,还请师姐答疑!”
赵雅道:“正如之前那弟子所说,能够成为师尊弟子,乃是万里挑一。而你也该是注意到了,我等所在听心湖畔,一共有七座石山,每一座石山,可谓都是鸿蒙秘境内的修炼圣地。师尊三千年未出关,我等无一见过其真容,又怎能得到其半分指点,也便是说,成为师尊的弟子,最重要的不是能够得到师尊的亲传,亦不是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丹药与灵石,而是,那处修炼圣地。而石山有限,只有七座,意味着能够成为师尊座下弟子之人,名额只有七个,你此刻占了一个,自然有人不愿意了,所以才出现了适才那场闹剧。”赵雅说到此处,看向陈风的目光多了一分怜爱,道:“你此刻修为太低,而入门方式在诸多同门看来都是取巧,所以,日后宗门内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