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你竟然变得越发憔悴了?是因为得不到爱情的滋润吗?”木纯纯一开口就差点把叶童呛死。
叶童急忙放下水杯艰难的咳嗽了几声之后,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木纯纯,“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又回到晨宇上班了?”
木纯纯鼓掌叫好,“叶童果然不一般,聪明过人,你说对了,不过你看到我好像并不兴奋啊,难道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
叶童眉头紧皱,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别过脸去,嘲讽的说道:“看来你的确是高估自己了,我还真没多少兴奋,只有厌恶而已。”
“昔日好友,如今反目成仇,到底是多大的怨恨竟然会让你这么嫌弃我?还是你就是在故意躲我?”木纯纯来到叶童的身边,双手撑在她椅子的靠背上,在她的头顶上自言自语的问道。
有些避讳的词语叶童躲都来不及,没想到木纯纯张口就来,她气得刚要斥责的时候,却发现木纯纯已经走到电梯门口。
她一脸灿烂的回头冲叶童挥挥手,“相信我们很快就能见面的,别太想我哦。”
木纯纯也在反思自己,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她忘记初衷了,在看到叶童的那一刻,所有的仇恨涌上心头,让她明白过来,没有什么让罪人受到应受的惩罚更重要。
叶童,景豪,如今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叫嚣到几时。
木纯纯一直都在看新闻,在沈梨坠楼身亡的之前,沈思聪就有意向景氏融资,不过本来是想等到沈梨和景豪结婚的时候宣布的,可是因为沈梨的死一切都发生改变。
后来沈思聪陷入亡女之痛中无法自拔,景豪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提起这件事,转眼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最着急的人应该就是景豪了吧。
去年春节的时候木纯纯有去拜会沈家,还特意叮嘱沈思聪千万不要再随意答应景豪,而且她也暗示了景豪和叶童的关系非比寻常,不知道现在沈思聪有没有改变主意,现在木纯纯应该去拜会一下沈思聪才对。
想到这里,木纯纯也忘了还在市场部等自己的付军,直接乘坐电梯直奔一楼,拦住一辆出租车就直奔沈家。
几个月不见,沈家依旧如初,只不过这次沈家的大门打开的时候,保姆已经没有对她露出那么大的敌意。
“请问沈先生和沈太太在吗?”木纯纯很是诚恳的问道。
保姆上下扫了木纯纯一眼,虽然心里还是不喜欢她,却还是让开了一条路,“太太在家,先生去公司了。”
能见到母亲对沈梨来说也是幸福的,她急忙走进去,正好看到叶文竹正坐在沙发上,顿时眼泪涌上眼眶,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木小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虽然有了之前的事情,可叶文竹对木纯纯的态度还是不太好,说话也是冷冰冰的样子。
沈梨赶紧把眼里的泪水擦干净,露出一丝微笑,“沈伯母,我来是想问问,沈伯父有没有再给景氏融资。”
这个消息只有两个公司的高层才知晓,而且在沈梨坠楼身亡后这件事就像是一个忌讳似的谁也不敢提起,没想到木纯纯就这样直接的问出口,就连叶文竹也颇感意外。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解释了,沈梨随便编了个理由,便继续追问,叶文竹虽然心中有所怀疑,却还是摇摇头。
“老沈心里难过,一提起融资的事情他就响起了梨梨,不过最近景氏好像经营上出现问题,急需一大笔钱,恐怕这两天老沈就会把钱汇过去。”
“绝对不行!”沈梨大声阻断了叶文竹的话,因为她的声音太大了,保姆急匆匆的从厨房里赶出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叶文竹让保姆先回去之后,这才对沈梨的到来产生好奇,毕竟木纯纯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她为什么那么反感沈家给景氏融资呢。
“沈伯母,虽然我知道我作为一个外人是没有资格发言的,可如果换做沈梨……”
木纯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文竹厉声呵斥住,“你没资格提起梨梨,你不配!”
从小到大,沈梨还从没有被叶文竹这样教训过,她没有了往日雍容华贵的模样,反而变得有些尖酸刻薄,不近人情。
沈梨很是受伤的低下头,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好,我不说她。”
等了一会儿叶文竹的情绪渐渐稳定之后,沈梨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同样作为女孩子,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的大婚日子上宣布他的商业经营,您觉得,她会高兴吗?”
“我想,在她看来,一定会以为在父亲眼里自己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商业联姻而已,与自己的幸福毫无关系。”
沈梨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叶文竹的表情,看她没有再激动,沈梨也放心了。
多说无益,同样作为女人,叶文竹应该算是最了解沈梨的人了,当初试婚纱的时候沈梨就跟她抱怨过,说父亲太不尊重她的感受,竟然想在她的婚礼上宣布融资,简直就是想借机造势。
叶文竹当时也是无话可说,毕竟一面是自己最宝贝的女儿,一面是自己雄心壮志的丈夫,而且当时她也以为沈家的一切迟早都是沈梨和景豪的,这样造势也是为了他们好。
沈梨坠楼后景豪几乎天天陪着他们,作为男朋友,他真的做得够多了,后来忙于公司的事情也就没常来,沈思聪和叶文竹也能理解。
可就在前不久,景豪突然拜访说起公司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