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辛苦几日即为汝县廨做工了?”冯元一咬牙切齿。“这冷天可没几日了,要赚钱亦会是下半年了”
“还长着呢,用到四五月没问题”独孤心慈随口说说“记得啊,加上某这儿十六套,明日装好,某再给汝说说如何赚钱”
“算汝狠”冯元一真拿此子无法。
说定了,冯元一大总管又换来一个心腹,给他纸张,让其回丽竞门安排人定做。
两人又开始饮茶闲聊。
“今岁的烟花爆竹可赚了不少吧?”独孤心慈又问。
“自是不少,汝的分红不会少汝的”冯元一亦是耿直汉子“不过汝只剩一成了,谁让汝卖掉那两成呢?”
“看来这两成分红怕不止万贯啊?”独孤心慈的两成股份可是以一万贯给贱卖了的。
“不过今岁此项生意怕难做了,各种原料疯涨,内库把辋川北山上的工匠搬走近半,某正寻思有何门路呢”冯元一叹道。
“初始某即让汝多喊几人合股,汝就想吃独食,结果呢,噎着了吧”独孤心慈无良笑道。
“汝就是拿钱不办事”冯元一幽怨。
“爆竹还是可以做的啊,利润低但在于量大,消耗也大”
“那倒是,内库看不上这门生意,某等丽竞门今岁就靠此项贴补了”
“话说某亦丽竞门客卿,怎地未见俸禄和年节物事啊?这客卿不会是假的吧?汝哄骗某的吧?”
强留客饮浑忘倦,已办官租百不忧。
我识箪瓢真乐处,诗书执礼易春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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