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看见自己的父亲走了进来,就是一愣,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林水根认识,是林家村的本家妹妹,叫林水英。
“爸,您怎么来了?”林守义满脸的不高兴,冷哼一声。
“我怎么来了,自然是走来的,我有腿”,林水根感觉到了父亲的不满。
“爸,您怎么了?好像在生谁的气,谁惹您了,我收拾他”。
林守义嘿嘿一笑:“好小子,你有能耐了,是不是看谁不顺眼”;“就要收拾人家?”林水根立刻赶到了父亲来者不善。
“爸,我没惹您吧?您这是怎么了?”林守义冷笑一声。
“水根,你天天在忙什么?你说说看,多少时间不去我哪里了?”
林水根一想,还真是,虽然老爷子也住在云水村,自己可是足足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去了,心中也是愧疚。“爸,我不是忙啊,您老别见怪”。
林守义却是不买账,嘿嘿一笑:“你忙个屁,我怎么就看见你在喝茶抽烟?”
林水根呵呵一笑,赶紧掏出香烟,给父亲点上烟,赶紧道歉。
“爸,您说的对,我就是不孝,今后立刻改正,要是不改,你拿鞭子打我”。
林守义这才呵呵一笑:“混小子,这还差不多,你妈都说了好几回了”;“知道你最喜欢吃韭菜馅的水饺,就在院子里种了一块韭菜地”;“自己吃足够了,这可是没有打农药的韭菜”。林水根心中就是一热;眼睛里都要掉泪了,自己这几年是赚了一些钱,也给了父母不少。
可是父母需要的不是钱,是儿女的的陪伴,林水根觉得,自己跟父母;越来越远了,不禁是深深的内疚。林水根赶紧请父亲坐下。
“爸,您来肯定有事,您老说吧,我一定去办”,林守义就叹了一口气。
“水英的事情,本来,我也不打算找你,省的别人说,咱们林家”;“仗势欺人,可是,我看不下去了”。林水根就是一愣,赶紧问道。
“水英,你是怎么了?”林水英就哭了起来,把事情说了一遍。
林水根就大怒:“什么狗屁的法官,我这就找他去”,林守义不满意了。
“你看你,就这个熊脾气,他们不讲理,我们不能不讲理”;“这事只要给水英办好了就行了,大盖帽两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咱们毕竟是老百姓,千万不要跟官斗,水根,你也不要以为自己有钱”;“就胡来,这做官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林水根笑笑,说道。
“老爷子,您这话就不对了,还是好人多,您老放心,我一定给水英”;“一个公道就是了”。林守义就笑笑:“水根,这事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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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守义走了,林水英留了下来,就给林水根详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是林水英嫁给了城关镇的一个年轻人,人物不错,家境也很好。
可是,林水英嫁过去几年,一直就不生育,婆婆就冷言冷语。
说林水英是不下蛋的公鸡,要不是就说林水英是盐碱地,坏了风水。
非但如此,林水英的老公也是开始出轨找女人,开始还是偷偷摸摸。
后来就是公开的了,林水根自然不高兴,就跟老公吵架,居然被打了。
林水英一怒之下,就要离婚,她的丈夫却是不愿意,因为林水英很漂亮。
他老公还是贪恋她的美色,后来,林水英的老公越来越不像话。
吃喝嫖赌无所不干,林水英就无法忍受,就起诉离婚。
可是梧桐区法院的法官,嘴上说的不错,却是频繁的跟林水英要礼物。
林水英就把自己的私房钱都送给了那个法官,却是没有完结。
到了最后,法官竟然提出,要林水英陪他睡三天,他才把案子了结。
林水英忍无可忍就回到了娘家,可是她老公追随而至,大闹林家。
林水英的父亲这才想起林水根,虽然林水根一家都搬迁到云水村。
可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来,毕竟还是本家,林水英就找到了林守义。
把事情跟林守义说了,林守义一听,就气愤填膺,打包票说给她办好。
于是,林守义就找到了林水根,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这几年混的不错。
这点小事一定能办好,所以就不假思索的敢打包票。
林水根想想,这件事问题不大,虽然自己不认识那个法官。
可是,林水根跟区里的法院副院长,还是很熟悉的,上一次青鸟市的案子。
虽然没有办好,可是,已经混了个脸熟,林水根就拿起电话,打了过去。
“郑院长吗?我是林水根,中午有时间吗?对对,我想请你吃个饭”。
郑国良上次给林水根的案子办砸了,很是过意不去。
就想跟林水根办点事情,来弥补一下,一直就没有机会。
现在见林水根找自己吃饭,心中就有数了,一定是林水根有新案子了。
郑国良连忙答应下来,林水根带着林水英就去了梧桐区法院。
林水根见到了郑国良,就把林水英的案子说了一遍,郑国良当即表示。
这是小案子,绝对没问题,林水根连声感谢。忽然觉得有点内急。
就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来到郑国良的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郑副院长,这件案子,本来就是林水英不对,她不能生育,却提出离婚”;“我没有同意,也是有情可原的”。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