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有你这头猪就行了!”涂媚儿忍住笑,翁声道。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
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猪,你的尾巴是卷又卷/原来跑跑跳跳还离不开它
哦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从不刷牙从不打架”
旷德军饱含深情地哼唱了这首《猪之歌》,听得涂媚儿笑得打跌。
“你真是一只憨态可爱的猪!”她用手推着他虚张浮夸的胳膊,脸上阴霾一扫而空。
真正在乎你的人,即使做猪做马也无所谓,只有你脸露笑容,就是他灿烂的春天。
刚到仓前山水库堤坝就看见李健正在往皮卡车上装柿子,他们几个借了涂重贵的那辆人力三轮车,拉了几百斤摘下的柿子,从水库路推到堤坝上。
“明堂,你也跟李健回去,把我那辆旧电动三轮车开到这里来,来回拉点货方便点。”
谢叶文回去便带人开始削柿子皮了,但其他人还要继续回来摘树上柿子。现在是几万斤柿子运输,下一步几十万斤脐橙运输还更是一个大问题。
涂媚儿沿着那条小路开回到岭背村,把旷德军塞到后座的各类蔬菜都搬进了家,又从车上搬出一包巨型稻米。
旷德军对刚刚摘柿回来的旷德喜说:“德喜哥,媚儿家若要宰杀竹鼠或者野兔,你就动手帮一下忙吧,毕竟你干这些熟练点!”
旷德喜笑着说:“军子,没问题。以后你多请我喝几杯酒就行了!”
旷德军说:“不就是酒嘛,我基地好像没断过酒吧。”他接着马上反应过来,旷德喜说的是喜酒。唉,八字还没一撇呢!
涂重贵见他俩从车上又搬蔬菜,又搬鸡搬兔及竹鼠,还有一大包稻米,一个塑料瓶的米酒。心里欢喜得不行,这小旷蛮不错的嘛,小小年纪懂得人情世故,而且请来的雇工都自觉把他的事当成自家的事对待。
虽然文化水平稍低的,但总体上说话得体,做事知情达理,是个靠得住的小伙子。有空再跟丫头好好念叨念叨。
看见两人又要坐车离开,涂重贵说:“又急匆匆去那里?吃过午饭再去呗!”
“不了,涂爷爷,我让媚儿带我去贡市4s店提个车,午饭我们随便在外面吃点就行!”旷德军说。
“好吧,丫头车开慢点,注意安全!”
“知道了!”
从岭背村到贡市要多走半个钟才到得贡市。
旷德军找出翡翠老五的微信发了一行字出去:伍总,现在过去找你,发个定位过来。
伍修明:“好的。来我家吧,等你!”
他发了一个定位,是在贡河边上的一栋别墅。
河滨花园,座落在贡江河畔,沿着江边建筑了一排三层楼的别墅,前面是河滨大道,后面是贡江。
围墙上喷成了仿大理石装饰,一道铁门突显精巧的铁艺工艺。院门两侧放置一对大理石石狮,从院门缝隙间看去,里面草地上一只体型巨大的形状类似耕牛的大石,矗立在草地中间。庭院内四栋三层高的建筑,外墙涂料颜色都涂成暗红色。
旷德军按响门铃,一个干瘦的中年人,笑容满脸前来开门。
“你是小旷吧?”中年人目光犀利,精神很好。
“你好伍总,我就是小旷!”旷德军说。
“把车开进院子来吧。”伍修明把铁门拉开,让涂媚儿把车开进院内。
一块草地,后院可以看见贡江河中巡迴来住的船只,河水清澈得如一面光亮的镜子。主人又特意在河的那一边,种了数排四五米高的楠木树。
旷德军把翡翠原石提下车,伍修明把两人带入办公室。
一张硕大的办公桌,桌面看上去金光闪闪,金光浮现,且有一层淡雅幽香,让人闻了精神一振。
伍修明在桌上铺了一张垫布,叫旷德军把那块石头搁在上面。
旷德军小心翼翼把石块叠放在上面,生怕碰撞了桌面一丝分毫,因为他知道单凭这样一张金丝楠桌子,动辄就是上百万元。
土豪就是土豪,他又想起港东开家俱厂的王启福开的金丝楠酋长公司,据说他公司就是专门加工金丝楠木制品的。他寄药丸帮他治好了伤腿,王启福还应诺选他一张金丝楠办公桌呢。
伍修明现在只对石头感兴趣,他从不同角度用小手电去照射石头,并把圆石抱起,掂掂重量。然后凝惑地问:“小旷,你是怎样据此判断他是一块翡翠原石的?”
旷德军自然不会直接说,我会透视功能,而是说:“我以前跟一个朋友去缅南那边赌石,见过很多含有翡翠的原石,外形都是这个样子。”
当然这个理由在专业鉴石的伍修明这里听来他觉得是荒诞的,但是凭他专业的眼光来判断,这绝对是一块翡翠原石,但没有剖开,他也不敢断定里面翡翠石到底有多大,而且是属于那种翡翠?
石块足有十多斤重,不规则圆形,表面颜色暗黑灰沉。
“小旷,是否想把它剖开看看?”伍修明问。
“我问一下堂哥吧,因为这块石是他从河道捡回来的。”旷德军说。
他打通旷德寿电话:“德寿哥,要确定那块石头是不是翡翠原石,只有请老板用切割机剖开了才知道,要不要剖开?”
旷德寿问:“老板怎么说?”
“伍总也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