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笑着说道:“好!郝正义,你随着我一起走吧!”
“张县伯,这…………”
郝正义听张十二说话的语气,隐约觉的张十二应该对他很满意,可是这不明说,他又有些拿不准主意,不知道张十二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十二见状,哈哈一笑道:“郝正义,我觉得你为人正直,可以一用,你难道还不愿意吗?”
“啊?……啊!多谢张县伯,多谢张县伯啊!”
郝正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一个劲的对张十二鞠躬道谢。
道谢完之后,才又对张十二说道:“张县伯,刚才一起火烧兵器库,想要开城门助张县伯进城的可不只有我一个!”
说着指了指跟他站在一起的那些百姓,然后说道:“还有他们!若不是他们帮我一起,小的自己也做不完这些!”
郝正义刚才不敢把所有人都说出来是因为不清楚张十二是要惩罚还是奖励他们,现在这么一看,张十二明显是要奖励他啊,所以才会把所有人都说了出来。
张十二见状,更是觉得这个郝正义不错,有福的时候不会忘记自己的小伙伴,这样的人就算坏,能坏的到哪去?
于是笑着说道:“好,你们都随着一起来吧!”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而且这样有种千金市马骨的意思,其他人听了,肯定更愿意为他效劳吧?
………………
张十二在官兵的带领下来到了守将府。
进了守将府,就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坐在了正座上。
刚坐下,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待他发现张十二正稳坐在前厅正座的时候,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你是谁?谁让你坐在这的?你是不是找死?”
张十二还没闹清进来的这个年轻人是谁呢,就被这家伙来了个“夺命三问”,有些懵逼。
“这个沙雕是谁?”
张十二指着进来的年轻人问道。
“………………”
张十二这话一出,并没有人回答。
不是大家不想回答,而是大家实在搞不清楚这个沙雕到底是种什么雕啊!
而旁边跟着张十二一起进了守将府的郝正义看着进来的年轻人,指着他对张十二说道:“如果张县伯说的沙雕就是他的话,那小的可以告诉张县伯,这沙雕就是衢州城原来的守将宋大衫的独子,宋辉基!”
“送大山?送灰机?”
张十二听到这两个奇葩的名字,差点没有被笑死!
这踏马都是谁这么有才?起这种沙雕名字难不成是想笑死自己然后继承我的花呗吗?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刁民?看你穿的跟个乞丐一样,是谁让你进来的?来人啊,还不快点把他给我拖出去打死!”
宋辉基不仅脑子有点钝,眼睛不好使,就连耳朵都有点不好用,他不仅没有看到众人看向他时和看张十二时的眼神,更没有听到郝正义对张十二的称呼,上来就颐指气使,确实有些沙雕!
他说完之后,见众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并没有一个人有动手的意思,马上就怒了!
“你们这些狗奴才,现在胆子大了,敢不听我的了是吧?告诉你们,你们不过是我爹葬的狗而已,我们家给你们吃的,你们就是狗,如果不给你们吃的,你们连狗都不如!
我爹现在在城墙上跟人打仗没回来罢了,难道你们都以为我爹这次性不了?
告诉你们,那张十二不过就是个傻子而已,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来攻衢州城,哼哼,用不了多久,我爹就会把他的人头提回来!
你们趁着我爹不在带着别人进守将府,等我爹回来,看我不让他把你们都打死!”
宋辉基还没有遇到过今天这种局面,生气是难免的了。
宋辉基作为衢州守将宋大衫的独子,在衢州城里可以算是一霸。
有他老爹的庇护,宋辉基在衢州城里可以算是骄奢放纵,做着欺男霸女的勾当,而正因为他老爹是衢州城的一把手,衢州百姓虽然对他恨之入骨,可是也敢怒不敢言。
因此宋辉基在衢州城里愈发的大胆起来,什么坏事都做过,衢州百姓对宋大衫之所以能够如此不满,宋辉基在这中间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都说坑爹坑爹,宋辉基绝对是实力坑爹的典范。
宋辉基每天游荡于衢州城街头,过着非常快活的日子,这几天他也听说了张十二从金陵出发,准备北伐荆州,第一站就是他们衢州城的说法,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伙计肯定脑子有病,或者就是个傻子,不然怎么能做出这么脑残的事情来呢?
可是在他看来脑残至极的事情,城里却有许多老百姓觉得张十二的做法是正确的,并且这几天街上一直都有人在讨论,说什么“张县伯马上就要到衢州了”、“衢州以后要姓张了”和“衢州老百姓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云云。
对此,宋辉基是十分不屑的,并且觉得这些家伙异想天开而已。
可是他虽不放在眼里,耐不住每个人都这么说,所以宋辉基这几天十分暴躁,已经抓了好几个说闲话的百姓,并且放出话去,以后谁还敢说这种话,让他抓住了一定给他们颜色瞧瞧!
就因此,衢州城里讨论这种事情的人才少了一些,不过这都是明面上的事情,私下里大家说的反而更多了,毕竟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越不想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