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低眸找到一粒石子,丢在远处的池塘,续道:“父皇觉得我是不如皇兄的,父皇很多次提醒皇兄,要将我斩尽杀绝,但皇兄每一次都动了妇人之仁,我才能苟活到今天。”
“浅桑——”他看向她,那黑漆漆的墨瞳,似乎不自觉能带给人一种压迫感——“你知道,我是何等样的伤感,何等样的难过,难得杨的低人一等吗?同样是皇子,我和他的待遇是天差地别的。”
“在一个正常的家庭,成员和成员之间都是互相平等而互相尊重的,但是——”言帝封那浓密的眉毛,逐渐的扬……叛逆的好像两把出鞘的倚天剑一样,一点一点的稍稍向扬起。
“但是在我们皇族,没有什么东西是平等的,我们要的是血统,血统啊,真正能做帝王的仅仅是一个人,也只能是单独的唯一,其余的人都……莫名其妙惨遭横死了,你以为……”
言帝封那长而微卷的睫毛下,那双眼睛,却逐渐的熄灭了希望的光火——“皇子都是怎么样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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