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朋友之间胡『乱』跳一曲罢了,并没有什么其余的感想。”现在,她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你莫要以为我每天都如此跳舞,更不要将我当做了娱宾的工具。
“你倒也是心高气傲,像极了朕之前认识的一个人。”言暄枫说着话,靠近了浅桑,再次打量面前的女子,浅桑不卑不亢,任凭言暄枫打量,尽管她是浅桑,但相貌呢,已经大相径庭了。
她想,无论如何,他想要看出来自己究竟是何人,都是没有可能的,言暄枫看着浅桑,看了会儿,不禁也是太息一声。
“可怜你命途多舛,你要生在一个非富即贵的家庭,也不会这样,不过现在你放心就好,在帝京是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的。”言暄枫信誓旦旦的保证。
其实,仅仅是因为她舞姿,让他想起来浅桑罢了,触动了这个心弦,浅桑点点头,颔首退回到了冥媚的身旁。
这边厢,远处的白浅来了,刚刚那一幕,白浅尽收眼底,知道言暄枫又是痴痴呆呆的了,她过来了,浅桑虽然什么都不能看到,但却能感觉到空气里逐渐紧张起来的*味。
是有什么要爆发了,他微微吸口气,等待那一刻的到来,白浅三两步就到了这里,“原来大家都在这里呢,我倒是以为,诸位都不在。”
“见过公主。”
“起来吧,看你这小可怜的模样,以后见到我也就不用行礼了。”不知道为什么,白浅看向面前的女孩,也感觉似曾相识,就连这女孩的声音,好像也……
她想到这里,微微闭目,回想起来最后一次见浅桑的场景,最后一次,他们是在万牲园见面的,她遭遇了险情,那一次,一同消失的还有言帝封。
现在,舆论是他们都已经死了,但后来,言帝封却九死一生,至于浅桑,应该也还活的好好的。他们是连上天都垂怜的人,所以,他们很是厉害,总能在死亡线上不停的挣扎。
浅桑虽然什么都不能看到,但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神,那眼神是落在自己面上的,浅桑想要回避却不能,至于白浅的眼神呢,也是恶毒的落在她的面上。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导致白浅变得如此尖酸刻薄,现在的白浅,简直好像一只野兽,只要谁入侵到他的地盘,她都要与之打斗。
“好了,皇上过去看菊花了。”白浅一把将言暄枫的手腕握住了,言暄枫点点头,跟着白浅去了,两人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冥媚说道:“看起来,薄技在身不见得就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对了,我想要问姐姐你一个问题,你要方便回答,我就问,要不方便回答,我就不问了。”浅桑问。
“有什么方便不方便,你问就好了。”白浅看向浅桑,浅桑吁气,调整了一下语气,带着一种怯生生的口气问道:“都说帝王和王爷之间有矛盾,是真是假呢?”
“皇上呢,是顺理成章做了帝王的,至于我们皇上眼前最大的绊脚石是谁?其实就是王爷了,王爷呢,不去辅弼皇上,偏偏要做伤害皇上的事情,这样一来,久而久之的啊,事情可不就……”
“我似乎明白了,又听说,皇上已经将言帝封给捉拿归案了,有这个事情吗?”
“你倒是听说的多,这事情有是有,但实话告诉将你,言帝封已经逃离了,言暄枫呢,本身就是一个善良的人,明明将言帝封一刀两断事情也就解决了,但他呢,从来没有真正将言帝封斩草除根的念头,要是我啊……啧啧……”
其余的话不用说,要是冥媚,一定会大义灭亲的。
“但人和人毕竟也不同。”冥媚叹口气,目光闪烁了一下,又道:“你怎么想要打听这些事情啊,这是帝王家的秘辛,我们平头百姓知道这个做什么?”
“好奇,简单的好奇而已。”浅桑闪烁其词,听到这里,冥媚伸手拍一拍浅桑的头——“以后可千万不要好奇了,君不见,好奇害死猫吗?”
“是。”浅桑点头。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真是岂有此理,明明,她以为言帝封在帝京才来帝京的,孰料,听冥媚的口气,言帝封已经离开了。
“我啊,什么时间看到言帝封,就要与言帝封决一死战。”
“言帝封与你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吗?”
“没有。”冥媚说。
“那么——”浅桑觉得奇。“你为什么要将言帝封碎尸万段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只要见到言帝封,就要将言帝封碎尸万段,这是很需要做的事情。”他说。
“哦。”浅桑点点头。
这几天,言帝封在帝京外,到处明察暗访寻找浅桑,但却不能找到。一听说浅桑失明并且毁容了,他就心如刀绞。当初就应该有个戒备之心的,现如今却噬脐莫及,要当初在贱民村,早早的留心事情,也不会到这步田地。
他每天都不遗余力的让人去找浅桑,但派出去的人都两手空空回来了,甚至于连一丁点儿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带过来,他的心情很压抑,嗒丧脑袋,只能借酒浇愁。
但运气好的是,很快寻找浅桑的人与温子玉施申书对卯上了,这两人立即来见言帝封。
只见言帝封愁眉苦脸的坐在莲花池旁边,手中握着白玉杯,一口一口吞酒,看到这里,两人心里都不是滋味,或许旁人不明白,他对于浅桑那无与伦比的爱。
但他们是旁观者,是看着他们从一路坎坷中往前匍匐前进的,要爱情是甜美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