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的是绝对的臣服,而不是目前的状况。
“现在,是乘胜追击最好的契机,您不要和绝妙的好机会擦肩而过了。”白浅看向言暄枫,言暄枫也分析过利弊,固然知道这乃是最好的契机,“朕让人去蜷缩臣弟,只要臣弟能听话,也就罢了。”言暄枫不十分采纳白浅的意见。
白浅也不刻意的去深化自己的思想,任何事情都需要循序渐进,白浅是知道的。
这一晚,白浅写了一封信,飞鸽传书给了太后娘娘,到了第二天,太后娘娘已经从白鸽的脚上将那一封信拿下来了,母后看完了信,不禁诡谲的一笑,开始给白浅会回信。
两人书信往来,愈发频繁,至于白泽,根据母后之前的意见,也是招兵买马,毕竟“国无兵不强”这思想是人人都应该明白的。
参军的人很多,因为奖励的很好,人数还会更多,母后说的很对,他们需要一个非常强悍的军队,这军队是巍峨的,是任何情况之下,都不会给打败的。
这一晚,言帝封再一次遭遇到了偷袭,他们安营扎寨在外面,后方遭遇到了偷袭,众人调整了军队,到后面去的时候,前面又是遭遇了偷袭,饶是擅长领兵作战的施申书,也想不到,他们会声东击西。
施申书的伤口还没有好呢,跟着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绽开了。
“王爷,他们来势猛恶啊,前后夹击,我们这一次伤亡惨重。”施申书忧心忡忡,看向外面,已经是深秋了,士兵们躺在地上,雪雪呼痛,在这个地方,连医药都比较少,他们已经陷入了弹尽援绝的两难境地。
还好,言帝封并不着急。
“这军队是从两边来的,可已经看清楚了,难道都是皇兄派遣过来的不成?”对于军队,言帝封还是比较怀疑的,这偷袭的保卫战,一定是提前就商量过了的。
不然不会配合的如此密切,以至于让他们措手不及。
“东面的军队,是白色的衣裳,一定是白慎国的,至于帝京来的,都是长缨卫,个顶个的高手。”其实,施申书和他们已经有过一次较量,忽而也明白了,两军派遣出来的都是了不起的悍将。
显然是要将他们给彻底消灭的念头了,施申书比较奇怪,却也并不能很快分析出来一个所以然。
两人还在聊呢,温子玉进来了,面色凝重,凑近言帝封窃窃私议了会儿,原来,言暄枫派遣的使者来了,言帝封让温子玉将那使者带进来,使者不卑不亢的给言帝封行礼。
“卑职是奉命前来的,皇上说,还希望王爷能早早的回去,王爷乃皇上之左膀右臂,焉能时常都在外面呢?现在,王爷已经被我皇重创过了,想必也知道,两虎相斗必有一伤的结果,不如早早的到帝京去,也全了骨肉之情。”
“皇兄要消灭我吗?要本王不去呢,会面临什么,会遭遇什么?”他的问题好像连珠弩一般的,直接问到了这使者的面上。
使者说道:“那一幕,不是王爷想要看到的,现在,朝廷招安,不是朝廷想要将王爷怎么样,也希望王爷莫要与朝廷分庭抗礼,那样的结果,不然不是您想要的,连朝廷都不想要看到呢,所以,还希望您能归降呢。”
“皇兄会算计我,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言帝封看向面前的使者,使者瞠目看向言帝封——“王爷,皇上是宅心仁厚之人。”
“好一个宅心仁厚啊,宅心仁厚,会将我这里打斗成这么一个难以收场的模样吗?”言帝封指了指地面,地上横七竖八都是人,这群人不同程度都受伤了,看上去情况很是恶劣,局面很是不利于言帝封。
“皇上乃是一言九鼎之人,还请王爷您多多考虑,莫要狐疑不定的,王爷要是考虑好了,告诉卑职就好,卑职立即转述给我皇,我皇知道王爷回头是岸,那是非常开心的,帝京里,大家都在等您呢。”
这使者说。
“等我做丧家之犬吗?”言帝封厉声说,使者并不敢回答了,噤若寒蝉的看向言帝封,言帝封道:“你告诉皇兄,此事我还需要想一想,让皇兄莫要连这个小小的请求都不答应,我们现在已经经不起继续打斗了,去吧。”
“是。”
使者只能点头离开了,言帝封的执拗,他不是不知道的。
伤亡惨重,他不得不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了,然而,投降,这显然不是言帝封能做的。
言帝封愤懑的到外面去了,联营里,各种鬼哭狼嚎的声音,好像河流一般的,哪般声势浩大,让人一听,头皮发麻。继续狂战下去,胜算是越来越少了。
言帝封经过深思熟虑,找温子玉和施申书过来具体权衡,他们两人也知道情况的危险,听言帝封宣召没有不立即过去的,目下言帝封将局势分析给他们,征询两人的意见。
温子玉是逻辑思维能力比较强的,至于施申书,多年来南征北战,打仗的事情,他是行家里手,这两人,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原是密切配合的,现下的情况,已经脱离了言帝封的掌控。
表决权,还需要三个人票选,施申书闷头不语,至于温子玉,略微焦急,浮躁的脚步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少顷,停顿在言帝封的面前。
“王爷以为呢,还要负隅顽抗吗?”温子玉急匆匆的问,其实,或许温子玉早已经知道言帝封的选择了。
“要继续打斗下去,就不是伤亡惨重的结局了,而是土崩瓦解,分崩离析啊。”他叹口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