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元疲惫道:“相公,我们不能泄气,说不定跟着光走,就能看到我们要找的东西了。只是我担心唐琳,她为何不跟着我们一起走。”
傅玉书说:“或许她和其他选手去邵麒走的那条道了。我们现在只能往前走,如果后退的话,就要浪费半天时间了,根本就找不到旗子。现在,只能直走这条道,碰碰运气。”
“来,你先休息一下!”他把她扶到墙角坐下。
杜元元坐下后,抿抿干燥的唇,有气无力地问:“相公,你渴吗?”
傅玉书的唇色红润,并没有她的那样干燥,他摇摇头:“不渴。”但妻子干燥的唇,他不会没有看到。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唇角,心疼道:“早知道带水出来好了。”
杜元元虚弱一笑,“没事,我能顶得住。”
他把她拉过一点,慢慢的覆上了她的唇,试图让她的双唇柔化一些。
与此同时,韩雪烟也走得双脚发酸一个不小心倒在了地上。走在前面的邵麒听到倒地声,马上回头望去,突然眼睛瞪大,“烟儿。”几步跑过来,把韩雪烟抱住。
韩雪烟的每一口气都很沉重,“姐夫,我,我渴。”
“渴?”邵麒往两边望望,他知道来的路上没有水,这未到过的前面尚不知有没有水源,走半天了,如果不给韩雪烟解渴,她肯定会渴晕过去。
韩雪烟已有点神志不清,倒在他怀中,喃喃碎语,“姐姐……你在哪……”
邵麒的脸上浮现心疼之色,他把已经渴得发昏碎语个不停的韩雪烟放下来躺着,然后自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再撩起袖子。
咬咬牙,他割了自己的手腕一刀,顿时,鲜血冒出来,滴了下去,正好对准韩雪烟的嘴巴。
感觉到了有水,韩雪烟不停的把那些血往下咽。
过了一会,邵麒的脸色开始发青,却还在努力的把血挤出来。当看到韩雪烟喝够了,满足地笑了笑,然后睡过去,他这才撕下一块布抱住了自己的手。然后,整个人倒在了后面,沉沉地睡过去。
半天过去了,在第一关掉下陷阱的云雷,这会已苏醒。他看看周围,全是铜墙铁壁,而师妹云姗,就在他的身边躺着。
“师妹。”他把她摇了摇,担忧不已。
慢慢的,云姗醒过来,看了看周围,顿时傻了呀,“这是哪呀师兄?”
——
从皇家森林西郊石洞那里离开后,不用半个时辰,身穿侍卫服饰的御圣君站在了关押着诗荷的监牢外。
地下宫的监牢很干净,一尘不染,犹如把人软-禁在一个华丽的房间里一样。地下宫有这样的监牢,是为了特殊的人准备的,就比如诗荷这种有身孕的人。
诗荷正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默默地流着泪,偶尔抚抚自己的腹部,嘴角喃喃自语:“孩子,咱们与爹爹无缘了,咱们现在身处狼窝,这可如何是好。你爹爹回来若是发现咱们不在了,一定会很着急的,娘亲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的那张侧脸,御圣君站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真的与唐琳是一模一样的,难怪傅玉书时常看唐琳的眼神不一样,敢情是把唐琳当做诗荷了。
“你肚里的孩子,是谁的?”御圣君沉声问。
诗荷闻声把头扭转过来,想知道谁来了。